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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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蕭狄更是惱怒,覺得此人竟不將他放在眼裏!他算個什麼東西?於是一把扼住了盛海樓的脖子,還沒開口罵,就有護衞小心翼翼的上前,低聲提醒道,“殿下不可,他乃是吏部尚書盛大人家的公子。”
“盛元?”蕭狄愣了愣,俯下身去仔細看盛海樓的臉,隨即又嗤笑道,“盛元那老傢伙居然也生的出這樣標緻的兒子?”盛海樓的眼角跳了跳,他長這麼大,還從未受過此等羞辱,可想到對方身份,只得將拳頭捏的死緊,咬牙忍着,安靜的一動不動,任由蕭狄扼住他的脖子。
“你叫什麼名字?”蕭狄蹲下來,湊近盛海樓的臉,將滿口的酒氣噴在了他的臉上。
盛海樓厭惡的微微偏頭避了避,卻是閉口不言。
蕭狄惱了,伸手去掰盛海樓的嘴,“不説話?信不信本王撕了你的嘴?”
“殿下,不可啊……”護衞還待勸阻,卻被蕭狄一眼瞪了回去,“滾!”。
“你這麼硬氣啊,不肯説話?那林中將我箭矢打落的人可是你啊?”蕭狄覺得自己找到了正主,既然敢打落他的羽箭,想必也該是這樣膽大包天的傢伙。
盛海樓無語的看着面前這個耍酒瘋的神經病,只覺得自己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他開始後悔,為什麼偏偏要今天出來打獵,老老實實呆在家裏不好嗎?
第11章嚇到了天漸暗,殘陽將西邊的天際染上一層豔麗的霞光,仿若仙女的裙襬無意間垂落人間。
山道上,一道修長的少年身影,牽着一匹高大的駿馬,望着不遠處染上霞光的八角長亭,佇立良久。
“還真是……我自作多情了。”少年長嘆一聲,將手中的七彩琉璃盞稍稍舉起,傍晚的霞光映照在琉璃盞上,反出瑰麗而奪目的光斑,將少年舒朗俊秀的臉染上斑駁的彩,離而絢爛。
“是想讓我親自送去你府上?故意的?還是説,你也和太子打着一樣的主意?”李承歡低聲苦笑,搖搖頭,將燈盞收起來,跨馬而上,摸了摸赤炎頸上順滑的鬃,輕嘆,“走吧,回家。”待到第二,晉王與盛家四公子起衝突的事情傳遍京師時,李承歡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他匆匆告了假,便去盛府尋盛海樓。
李家與盛家乃是世,盛家的人自然將李承歡當成自家少爺一樣看待,知道他與四少的關係親近,昨兒又發生了那樣大的事情,一見他來,便匆匆將人引進府中。
“小樓?”李承歡人未到院中,已經着急的朝院裏喊,他十分了解晉王的情,否則昨他也不會千方百計的躲起來,就是為了避免與晉王直接起衝突,晉王那廝向來肆意妄為,從不將規矩禮法放在眼裏。
院門開着,李承歡慌忙踏步進去,就看到清新雅緻的庭院裏,盛海樓正靠在那株大槐樹下的鞦韆上,正一邊輕輕蕩着,一邊剝着桔子。他身上披了件素長衫,頭髮散散的披在肩上,黑綢緞一般,將他白皙的臉襯出了一絲病弱蒼白之,與平神采飛揚,意氣風發的模樣大相徑庭。他聽到喊聲詫異的抬頭看向院門處,見到了李承歡,便極自然的出一絲歡喜的笑來。
“李二,你怎麼來了?今不用上職嗎?”李承歡見他這模樣,怔了怔,有些不確定的走到他身前,仔細看了看,道,“我聽説了昨之事,晉王沒將你如何吧?”
“沒有啊!他能將我如何?我爹可是吏部尚書,正二品大員。他就算背後有太子,太子上頭還有皇帝呢,他敢將我如何?”盛海樓撇撇嘴,不以為意的樣子,可是他剝桔子的手卻幾不可查的顫了一下,想到昨的事情,只覺得後脊發涼。
李承歡分明察覺到了盛海樓的異常,他皺了皺眉,將手貼上了盛海樓的臉,“他對你做了什麼?告訴我。”盛海樓的笑僵了僵,將李承歡的手推開,沉默着低頭剝桔子。
李承歡心中更是着急,生怕盛海樓在晉王那裏遭了什麼罪,見他這樣,心不往下沉了幾分,盛海樓的反應太失常了。
晉王是個混賬,京都誰不知道?李承歡越想心裏卻是氣急。
“昨在林中打下他箭矢的人是我,我去找他。”李承歡甩袖走,卻被盛海樓拉住了衣角。
“別去!你去做什麼?他是晉王,是郡王之尊,你就算去找他,也不過是平白被他再羞辱一番罷了!
…
…我真的沒事,他確實沒有對我做什麼。”盛海樓緊緊攥着李承歡的衣服,努力壓抑心中的情緒,儘量使自己的聲音平靜。
李承歡心疼的摸了摸盛海樓的頭髮,蹲下身握住了盛海樓的手。
“他為什麼針對你?你將事情攬自己身上了?”盛海樓笑了笑,有些無奈,“你總是這樣,以前也是,總是闖禍,多少次都是我替你抗的,那晉王一説,我就知道必定是你暗中使的小手段,我不想他去找你麻煩,我畢竟是盛家子弟,他就算心中惱恨也不能將我怎樣。可你是官,又在詹事府任事,他如果想找你麻煩,只需太子一句話,你就遭了。”
“其實你不必這樣,真到了那一步,我也是有辦法解決的。”李承歡心中又是愧疚,又是動,一時間覺得口悶悶的,眼裏泛起一層薄薄的霧氣來。
盛海樓見他這樣,立馬頭皮發麻,惱道;“你這樣做什麼?你可別哭啊!跟個小姑娘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