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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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點,讓我好好看看。」老白扶了扶老花鏡框,「不錯,嗯,還差點東西…」話音一落,便上手了。
手持兩枚花別在婚服上:「這樣就對了。」連婚慶
花都考慮到,老白的確有心。
不真實的情景,彷彿我和佳慧舉行婚禮,而老白如同教堂的神父給我們證婚。當然,他的手裏沒有聖經,也沒有説什麼誓詞。只是將我們的手拉在一起,着入了座。
桌上擺着菜餚,在我和老白談話的時候,佳慧已經準備好飯菜,直到被老白叫上來,這才換上多年前的婚服。
也許是練氣的關係,我能覺到她的呼
有些壓抑,強迫自已處於某種平靜。事實上,我的心跳也很狂亂,顏面裝作無事。
老白臉上洋溢的期許,彷彿比我們更高興,自然而然地釋然。
我看見他眼眸望向佳慧的神態,彷彿一個老父看女兒。依稀記得在十年前的婚禮上,我從他手裏接過白穎時,似乎也有類似的目光。
「喝酒吧。」老白準備一罈女兒紅,給我們倒上,「我就不喝了,還有公務行程。」我才一抬杯,老白搖了搖頭:「杯酒。」佳慧無奈道:「聽他的吧。」女兒紅是黃酒,入口些許苦澀,回味馥郁芳香。
「一晃三十年了。」老白似乎回憶當年的婚慶,席間傾述不少。
酒盡,話未絕,太多的話,也許容不下一晚。直到手機鈴聲響起。
「待會兒小濤來接我,晚幾天才回來。京京,你就住下吧,等我回來,我們再喝個痛快,説好了,一定要等我回來才能走…」
「好。」以為這是老白的客套或者託詞,也就隨口答應。
在我看來,老白的真實意圖,在下午的談話裏已經聊個通透。成人之美,老白已經做到最大讓步,藉口公務身,或許也是作為男人的最後一點顏面。儘管,一切顯得那麼不真,卻又無比真實地發生。
不久後,司機抵達,將老白接走,將要去哪裏,或許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夜,孤男寡女。老白親手促成這樣的局面。
我以為老白戾氣難平,即便不想着清算,至少也會有所怨恨。然而,下午這場談論,從頭到尾沒有硝煙火氣,以至於登門前預判的各種應對全然用不上思緒陷入一種錯然。
等到老白離去,佳慧的身心一鬆,「別往心裏去,只是一場鬧劇。」發^.^新^.^地^.^址5www.91ks.online「你覺得是鬧劇?」我抬眸望向她的緻臉龐,「可我是當真的。」佳慧的身體一怔,眼神有些躲閃:「京京,行健生病了,他只是開玩笑。」
「就因為他病了,所以他才不會開玩笑。」我上前拉住佳慧,「你應該清楚他的意思,他想成全我們。你不是已經答應他…」
「他一時想不開,我只是哄他,等他做完手術…」
「他把你給我,是因為有些東西,他是沒辦法帶給你的。」撫摸她的臉龐,能
覺她的發虛,「我們都是成年人,這不是過家家,你清楚的…他不想太直白,所以才搞得像一場鬧劇。」説着,我將佳慧
一摟,整個人橫抱在懷。
她無力掙,婚紗限制行動力,不曉得這是否也是老白設想好的。
是否真該乘人之危,一時意亂。索將她抱回卧室再説。
「不行,不能去主卧。」一聲幽嘆,「去客房吧。」呃,這是同意了?也許她會錯意,以為我要強行歡,不過既然鬆了口,我當即順勢而動。
岳家這套房,三間大卧室,岳父母一間,白穎一間,以及一間大客房。
將人放躺在牀上,佳慧瞧向我:「能不能改天?」我沒有做聲,卻聽她繼續道:「我不是故作矯情,穎穎下藥,但我不後悔跟你發生關係,可是…這次不一樣。」
「如果不是行健已經決定,不是他生病的話,我説服不了自已。」佳慧似有愧疚,「我明白行健的意思,我也確實有這方面的需求。我不是觀念陳舊的女人,不懂變通,如果是私下,這也沒什麼…誰也不點破,也都還有轉圜的餘地。現在,他把一切都挑明,這就是一道坎。」
「真踏出這一步,我們就回不了頭,再也沒有辯駁的理由。岳母和女婿是伴侶,這種關係見不得光。」如果説,白穎下藥那次,還能找補藉口,現在就是主觀的偷歡,世俗人眼中的姦夫
婦,「以你的條件,你值得更好更年輕的
伴侶,不應該是我這個老太婆…」不容分説,我已經吻上她的
,舌頭霸道地撬開她的嘴,舌跟舌的觸碰,
纏,壓榨着口腔裏的空氣。
「你已經足夠好了。」吻咬紅,從
瓣親吻到腮幫,淡淡的腮紅,「我知道你跟我有很多話要説,留到明天吧。今晚,算是
房夜,再説就煞風景了,我不喜歡…」老白已經給我創造諸多條件,再也沒有更恰當的時機,否則,她一旦改了主意,就很難撬開她的心房。
「你只有今晚這一個機會。在她猶豫,沒後悔前,攻破她的心房,征服她的身心,把你們的關係夯實下來。」下午在我和老白結束談話時,他語重心長,「孩子,我儘可能,把最寶貴的一切留給你…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這夜,是我人生中又一個難眠,卻亢奮的夜晚。燃燒我的熱情,沉醉其中,難以自拔。也許,是因為我收穫某種滿足,一個我父親永遠得不到而被老白視作珍寶的女人,這夜過後,她將徹底屬於我。或許冥冥之中,也是某種預示,原本屬於左家的,將在我的手裏,實現物歸原主!
隨着後來事態的塵埃落定,回顧這一天,彼時我和佳慧,不自主地在老白的安排下,依着某種節奏進行…
有一個問題,我本該當面詢問,卻被老白當下的一番神作給
惑了。詫異於老白的大度,被巨大驚喜淹沒的理智,來不及思考,而這個問再也經得不到他的解答。因為這一天,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老白,在他活着的時候。而他那個關於等他回來再喝幾杯的約定,再也無法履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