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行健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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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是堅持，希望我不要自暴自棄，至少每月一次，嘗試合，看看能不能有所恢復。不能用，和湊合用，是兩回事。額外的，她會用到一些小道具，等有所消耗後，這樣我應付起來也不會吃力，就算不見起，她也受過。

每月一次的例行事，短則五分鐘，長則八九分鐘，只在淺位置嘗試，壓抑的自卑情緒，慢慢得到紓解，但下依舊。

雖然沒有進入很深，但也更珍惜，子積累的情慾還處於高位，我鉚足衝勁，抱起子雪白滑膩的大腿，動際，試圖能夠堅實一些，邁過五分鐘的檻，我能受子即將來高，不是莖柱厲害，而是她累積到某個點，額外的些許刺，適時得以宣。

我期待，並且寄望它能爭氣，和子一同高。很遺憾，在子深處出大股玉前，我反而先潰敗了。

佳慧的合和臉上的媚態，讓我心神盪，便從口滑了出來，在墊巾上。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身體的每況愈下，連耐力也不再持久。

「沒關係，比上次進步。」她寬道。

但佳慧還沒有出來，就差臨門一腳，再多一些刺，她也就出來了。眨眼的功夫，我伸手把佳慧藏在枕頭下的小傢伙掏出來，直接進口。

「你…哎呀，嘶！」佳慧連忙掩口。

「別忍了，我忍不住，你也就別忍了。」我淺淺一笑，打消她的羞意。

小巧的跳蛋，無線設計，將尾部進，強力多頻震動，材質是硅膠的，頭部帶有功能，貼合子的櫻瓣，在兩端的共振的雙重刺下，佳慧很快來高。

玉淌而出，取下跳蛋，子大口氣，臉頰的紅更濃。顯然，這顆跳蛋的威力很強，遠比我帶給她更多的刺。

輕輕地，在子的額頭穩了一下，扯過紙巾擦拭，將墊巾取下。在一番温存後，互道晚安。

其實，佳慧的屜裏，還有幾個類似的小道具，對於女的這類用品，我不是一無所知，但無一例外，它們很小巧。沒有大寶貝規格的震動。可見，哪怕是自娛自樂，她也不想令我誤會，產生錯誤的聯繫。

説來奇怪，生活的不協調，並沒有惡化我們夫的情，相反的，彼此體諒，尊重，也許缺憾也是一種滿足。沒有過度消耗熱情，彼此間保持一定的新鮮度，許多老夫老，他們不僅是同牀異夢，而且對彼此產生厭倦，甚至杜絕生活。

相比較之下，我們這種或許是不幸中的幸運。

（八）左京到了北京，應邀來家裏。我讓司機小濤去接，沒想到被左京看到體檢報告，他知道我的心臟出了嚴重問題。

身體的狀況，遲早瞞不住，好在以他的為人，不會透給佳慧，這樣還能拖上一陣，讓她少些顧慮。

趁着午飯，我們翁婿喝了窖藏茅台，有些話不好言説，但我需要表個態度，三杯敬酒，以我的身體狀況，本不宜喝酒，算是自我懲戒，沒教育好女兒，讓左京蒙受屈辱。

佳慧不懂，但我和左京都明白，橫在我們之間的一個人，既聯繫我們的關係，又決定將來的變局。白穎，我的女兒，她躲了一年，卻把難題留給我們。

這一年，內心苦悶，女婿坐牢，女兒的醜事，我也大致猜到並且有所判斷，即便沒有證實估計也不會相差太多，也許內情更惡劣。

以我們夫和軒宇哥的情，再加上這樁姻親，不管以後如何，白家都對不住左家。礙於佳慧在場，我只能借酒寄託，一頓飯的功夫沒，喝了一斤多酒，正事沒提，人倒先醉了。

直到晚飯前，才慢慢清醒過來。晚上，藉着看國內時政，引導子先回房。然後我和左京進行一場坦率的談。

他果然決定報復，從他的眼神我就知道郝家討不了好。作為白家的姑爺，白穎的丈夫，他有資格也有立場這樣做，但我不希望他採取過去那種極端的方式，在我看來，郝江化這個老東西甚至郝家都不能和左京相提並論。

左家就這麼一個孤子，我也就這麼一個女婿，當下的局面，左京等於無父無母，甚至也算得上無，女兒還會不會出現，即使出現，會不會離婚，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家不能在這個時候再踩一腳，哪怕牽扯到我的女兒，我也不能阻止左京復仇。

這一晚，我們翁婿默契，彼此會意，左京答應在對待白穎的問題上，會留有情面。有了這個情面，白穎如果能痛改前非，和郝家劃清界限，並且對左京坦白一切，看在孩子的份上，或許有和好的可能。

有了左京的保證，心安不少，他對付郝家，我就可以防備那些意圖伺機算計的小人。無論如何，我會竭盡全力，保下左京，讓他在復仇之後，能夠功成身退，不然愧對跟左軒宇稱兄道弟的情，更不用説他還是我的女婿。

暫時擱下心事，我回了卧室，這一晚，我和佳慧同牀，並且進行做愛。

人是矛盾的物種，有的人越老，越不要臉，而有的人，越老，臉皮越薄。

佳慧曾經向女兒提及，她和我每月十幾次，這怎麼可能是真，我們夫身居要職，在首都的要害部門，繁忙的壓力再加上我的功能障礙，每月一次已經是協調的結果，佳慧之所以這麼説，是關心女兒女婿的和諧與否，還有就是在人前維護我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