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行健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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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揭開這醜陋的黑幕，處於政局變革的時期，我不得不慎重考慮，更重要的是，我的身體狀況，能夠有足夠的心力支撐下去。相比我的不確定，左京執着復仇，不動郝家，留着李萱詩，或許能作為換的條件，換取白穎的機會，這也是我作為父親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傷害已經造成，她和左京未必能走下去，但我已經盡力了。

將家史冊放回，沉沉的厚重，長吐一氣，看看時間，十點零五分。差不多半個小時，想着佳慧應該已經有所宣，從書桌屜裏的藥瓶裏倒出一片藥，含嚥下去。

即將面對的房事，我需要藥物的幫助。

這不是藥，而是緩解心壓的藥物。相比工作的繁重，牀事的運動強度，一旦持續過大，會對心臟造成進一步的負荷。

這三十多年，積月累，尤其肩負白家，賦予榮耀，不容蒙塵，付出太多心血，尤其在軒宇大哥去世後，更心力憔悴，人前強顏歡笑，身體卻不斷透支，早已力不從心，但在佳慧面前，我還是竭力做到最好，她已經足夠體諒我，配合我。

回到卧室，在門外停了一會兒，隱約聽到小馬達震動的聲音，還有幾聲拼命隱忍而又難以節制的旎呻。裏面的低，顯然是刻意壓着聲音，可是我還是聽出情慾的渴望。對於，子雖然不過，但也不是冷淡，相反她一直是有需求的。

結婚三十多年，即便表現得寡淡，但夫間需要，也希望能從對方身上得到樂趣，甚至回饋更多，然而現實很骨。

老話説，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土。房事上的壓力，我不敢小覷，在外面又多等待了五分鐘，在某個相對高亢的哼嘆後，才伸手敲了敲房門，裏面的聲音驟然安靜下來。

推門而入，子正躺靠在牀頭，左手從枕邊回來，她把小傢伙藏在那裏。

「你遲到了。」佳慧齒咬薄，臉上淡淡的紅，嬌粉誘人，我的情緒也逐漸起來。

「時機對就行。」擱下對女兒的悵惘，在愛面前表現得輕鬆一些，以免破壞她營造的氛圍。

掉衣物，爬上牀，對着佳慧的玉，動情地親吻起來。不管怎麼樣，我都希望她能受到我對她的一片深情和熱忱。

不像年輕情侶玩得花俏，靈活的活動舌頭，充滿挑逗的意趣，我們夫間親吻，平平無奇，就是淺淺的吻合，顯得很靜謐，親吻更像是融入對方的情，細細品嚐，捨不得魯衝撞。

彼此都很悉，親吻過後，劃過膛，子的豐盈雙，像是冰川雪峯的瑰寶，洋溢着聖潔，曾經哺育過女兒的頭在紅的暈中央凸起，雙峯各綻出一顆漂亮頭，還有幾分粉紅佳人的嬌鮮。這是心保養，呵護出來的絕世佳作，她的身體狀況遠比實際年齡要青很多，絲毫不遜三十歲的少婦。

撥尖，加厚的呼有些促，我知道不能耽擱太久，她已經提早鋪墊，時間一長，這股勁消下去，我就連嘗試攀登的能力也沒有。

看着子嬌豔且慵懶的臉龐，歲月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只有些許抬頭紋，神情舒展便瞧不太出來。

老來俏，老兒嬌，但佳慧幾乎不見老，身材依然誘人，挑不出多餘的贅，肚腹平坦，一雙美腿依然滑膩，愛不釋手，卻也只能分撥開來，大腿間蚌吐珠，一手引導的慾念宣，牀單上提早鋪着的墊巾有濕潤的痕跡，沁出的珠兒在陰的口處，晶瑩剔透，美不勝收。

來不及賞析，扶住兩寸多的，在它處於逐漸發的時候，對準佳慧的美進去。

「進來了吧。」佳慧能覺子在口科打諢，「還能深點麼？」

「我試試。」我有些心虛，事實上，幾乎全部進入，奈何它沒有起到閾值，早已喪失相應的觸發機制。

是的，我有功能起障礙，不是不能起，而是無法進入最佳狀態。遙想新婚時，血氣方剛，陰莖起有三寸半多，最好是時候能有四寸上下，在國人的標準裏，表現力算得上不錯，熱情也能持續近一小時。

彼時處於事業起步階段，無暇沉，本着持久戰的方針，夫事進行得温柔，沒有采用烈野蠻的做法，或許這也是子身體各方面儘可能能顯年輕的原因之一，現在想來真切地後悔，早知道應該大力開發，不至於空虛彼此。

（七）子渴望生兒子的想法，在白穎做出那件出格事情後，很少再提及，不僅僅是害怕刺到女兒，更是因為那已經幾乎不可能。

我們的女兒，永遠不會明白，她做的那件事，會造成多壞的影響，除了違揹人倫，損及白家之外，更重要的是，在那場變故過後，有問題的，不只是她一個人，還有我…我被嚇出了功能起障礙。

不是無能，但淪為陽痿。陰莖出現硬件嚴重縮水的現象，起狀態只有兩寸多，哪怕給予額外的誘惑刺，也突破不了三寸。只有藉助強力藥物的情況下，能夠暫時突破三寸，但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而且會產生耐藥，治標不治本。

佳慧提出看醫生，但我拒絕了，作為男人這種隱疾，最羞於人知曉，如果是尋常人，私下求醫也沒什麼。而我作為白家代表，言行都會受到關注，我的關注度遠比女兒更高，她的心理疾病已經讓我不安，這時候我再去看醫生，的風險太大。涉及隱疾的歧視標籤，無論如何我都不允許被貼在白家的門面上。

時間一長，也就漸漸然定格下來，後來再有機會，最佳恢復期已經錯過，中西兩套方子，效果都是差強人意。

我曾經提出離婚，不想耽擱子，守活寡是不人道的，只希望她能保密，看在兩家的世情，成全白家的顏面。

「這事，不怨你。遇到坎了，夫一起邁過去就是了。」佳慧拒絕離婚，「現在醫學發展很快，也許以後有辦法。就算真的不行…」

「也不是不能用。」雖然有些面羞，但語氣很堅決，「辦法總會有的。」佳慧説的沒錯，辦法確實是有，不是針對我，而是她。這是個開放的社會，在我滿足不了她，彼此抱有情的情況下，恪守婚姻的忠誠，佳慧找尋到另一個方式，宣多餘的情慾，甚至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