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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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女人,不知道葫蘆裏賣什麼藥,莫名其妙的慪氣,我也懶得細究。
已經過了飯點,酒店原則不提供正餐,當然還是可以現做,想想還是用點茶點就好。午後陽光,除了享受泡湯外,下午茶也是不錯。
在茶餐廳點了一壺熱茶和兩個菠蘿包,白穎也坐下,要了一杯拿鐵,一個雪媚娘。
既然答應了兩個月,同座吃飯這類事也就平常對待,彼此心照地維持表面的平靜,除非有人犯規。
白穎無意點了雪媚娘,讓我不想到唐朝武媚娘,一個美貌卻差點顛覆李唐的女人,歷史上她最終還政於唐。而白穎,她是否還能回頭的一天?這個疑問,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白家,我的心一旦關上門,總還是希望她能迴歸白家,這也成全先前答應岳父的承諾。
想及王天轉傳給我的那段訊息,我就不由一沉,白穎到底有什麼把柄在郝江化手裏,如果因為這樣被裹挾而不是或者自身問題,那麼白家或許還能容她,她要是能早跟我説,未必走到如今的局面,但她遲遲不説,我就不能追問,相比
來源,轉而影響到囚徒計劃,孰輕孰重?
「能不能,把它還給我。」白穎一句話將我的思緒拉回來。
「它?」我一怔。
「項鍊。」她吐出兩個字。
「明天吧,我陪你去店裏,隨你挑一款。」
「我是説你送我的鉑金項鍊。」我細嚼一口菠蘿包,緩緩嚥下:「你説錯了吧,那條項鍊我已經丟了。」
「你騙我,項鍊你藏起來了,你丟的是鑰匙扣。」我抬眸,眉頭一蹙:「你是怎麼知道…我丟的是鑰匙扣?!」按理講,她就算懷疑我沒丟項鍊,也不該猜到我當時丟的是鑰匙扣。
白穎回過神,知道是自己一時口快:「何曉月拉我去看郝燕,我説我要找項鍊,她就把事情告訴我,讓我不用找了。」這個何曉月,這麼快把底給白穎,心裏有些不滿,但她用這個理由説服白穎儘快轉到郝燕事情上,多半是基於行政主管的職責立場。她如果處理不好,這山莊負責人的職位也到頭了,這樣的話價值也就打折扣了,所以這個「
密」我能諒解。
「這條鉑金項鍊才幾千塊,又不值什麼錢,換條更貴品質更好的鑽石項鍊不好麼?」
「我就要這條鉑金項鍊。」
「你不是也想要一條我送王詩芸那條項鍊,甚至更貴更好的,我也可以答應。」
「我説了,我就想要回鉑金項鍊。」
「再想想吧。」我呷了口熱茶,「都是項鍊,一條几千塊和一條几十萬甚至上百萬,誰都知道選哪個,除非是傻子。」
「你就當我是傻子。鑽石項鍊我不要,再貴也不要,我就想要回鉑金項鍊。」白穎繼續説,「你沒把項鍊丟掉,説明你在乎它,你對我還是有情的。老公,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擱下茶杯,抬頭看着她,確認她是認真的:「這條項鍊我已經收回,我也不打算再把它送出去。」
「可是這條項鍊是我的。」白穎據理力爭,「你把它送給我,它就是我的。」
「它曾經是你的。」我着她的目光,「從你把它摘下來的那一刻,它就不屬於你了。」
「那是你騙我的,是你騙我摘下來,所以我才上當。」她還是不甘心。
「你錯了,我説的不是那個晚上,而是你摘下鉑金項鍊的時候。」我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説出讓人不平靜的話。
白穎臉有些淺白,嘴
抿動:「你、你知道?」
「郝江化定製了三條鑽石項鍊,也許是四條…徐琳有沒有不知道,但李萱詩、王詩芸還有你,你們一人一條,定製三條鑽石項鍊,有什麼特殊意義,我不確定但也大致能猜到…」明明是熱茶,卻不免有股涼意。涼透我心。
「你從未當着我的面佩戴過鑽石項鍊,也沒提過郝江化送過你項鍊,這項鍊你放在李萱詩那裏,只有每次你來郝家溝,才可能會戴上這條項鍊,至於你來郝家溝做什麼,還需要我説得更清楚一些麼?!」
「不要説了,不要説了…」白穎搖了搖頭,掩面哭泣。那條定製項鍊,就像是一個無法抹滅的印記,以為可以淡忘、可以隱瞞,結果還是被知道了,悔不當初,了心竅。
這時,茶餐廳女員工過來:「大少爺,少夫人她…」
「沒什麼,我剛才説了一個笑話,把她笑哭了。」我淡淡一笑。
笑哭?女員工不覺得這是被笑哭,但她也知道不該介入,趕緊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