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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租了一間房,你送我過去。」我報了租房的住址。

本來還有一些事要做,但今天顯然無法去做,十八羅漢酒雖然沒讓我醉睡過去,但後勁一旦上頭,我的理智思緒便難以維持,所以還是延後到明,反正還有時間。

到了樓下,我便讓王天先離開,等明天再過來接我。

進入房間,臉頰微微發燙,那種酒勁正在身體散開,趁着理智還有些清醒,我打開電腦郵箱,有幾條加密郵件,我隨即進行了回覆。

然後仰躺下來,這幾份加密郵件,關乎我整個囚徒計劃的核心部分,這也意味着我覆滅郝家的計劃,真正開啓…手裏握着那份dna親子關係鑑定報告,我沒有再去翻看,眼角有淚,緩緩下,無聲,卻最傷人。

郝江化,你讓我失去了子,我也會讓你失去子,你讓我失去孩子,我也讓你失去孩子,你讓我失去母親,那麼我也會讓你失去父親,你得到左京的財富,我會讓整個郝家來賠償…煩人的會終於落幕,在明天返程前,還有半天時間購物,郝江化決定買些禮物,他答應給吳彤的禮物,當然還有其他人的小禮品,想要那些女人死心塌地跟着自己,不能僅靠,還需要錢。

李萱詩雖然捨得為他花錢,卻不太願意見到他花錢買禮物給其他女人。

所以郝江化只能自掏包,這錢除了李萱詩給的月用金還有些「外快錢」,但這筆錢只能買些一般禮物,送給阿藍桃楊柳她們倒是可以,要是給吳彤還有身旁岑筱薇的話,那顯然不足夠。

稍加衡量,郝江化決定啓動私庫,他有一張不記名的卡,賬户上存着他從扶貧、城建等項目剋扣的款項,雖然從上游到他這個副縣長手裏,也就撈個幾百萬,但也能應付一下,他給王詩芸買的那條鑽石項鍊,給何曉月偷偷支了一百萬,錢都是從這張卡上出的。

當然他也不敢太張揚,李萱詩倒是知道他有小金庫,卻不太在乎,兩相比較,左軒宇留下的遺產,經過這十年的運作,財富得到極大的增長,她才是真正的大金主。

郝江化領着岑筱薇在奢侈品店挑選商品,嚴格來説,其實是岑筱薇選擇好幾個購物點,郝江化本身就是老農民出身,對於珠寶首飾等一竅不通,就連奢侈品牌也沒聽過幾個,自從當上官老爺,他雖然暗地裏會撈錢,但是他不懂如何花錢,他只會付錢。

花錢和付錢是兩個概念,無論包裝多好,他骨子裏依然是個草包。

在岑筱薇的建議下,郝江化給李萱詩買了對價值50萬的高冰種玉鐲,其實他本不想買,一想到她揹着自己和左京胡搞,他就怨恨不已,但同時也深知他離不開李萱詩,這個女人太重要了,所以只能先討好然後徐徐圖之。

他也給吳彤買了普拉達的手包,給何曉月則是愛馬仕的絲巾,還有每人一套高檔的化妝品。

郝江化想到徐琳,岑筱薇淺淺一笑:「徐姨喜歡自己挑選,要是我們買的不合她心意反而不美,她也不是那些小姑娘需要乾爹您買禮物哄。」

「這倒是。」郝江化想了想,徐琳雖然不如李萱詩,但也算高薪人士,本不在乎自己的禮物,要是不合心意確實不好,她真正想要的,或許是被自己多幾次吧,等回去再滿足她。

「對了,你呢?你想要什麼?」郝江化瞧着岑筱薇。

「乾爹,我陪您出來這一趟,她們會以為我一直佔着您,您要是再送我禮物,她們心裏説不定更埋汰我,到時我就更被孤立了。」岑筱薇這樣説。

郝江化輕輕一嘆,岑筱薇説的也合理,這丫頭在一眾女人裏,確實是屬於被排擠的一個。

即便是羣芳嬉戲,她也顯得不合羣,或許因為岑青箐的緣故。

「我呀,能陪乾爹這幾天就知足了,再説您現在是用自己錢,省着些花。」岑筱薇確實善解人意,「乾爹,這收據發票,我就先收着,東西不好需要售後,我也好處理。」

「薇薇,還是你心疼乾爹。」郝江化雖然捨得給女人花錢,但過去窮怕了,小私庫的錢,他還是要打細算。

郝江化沒有留意到,在他自我覺心滿意足的時候,岑筱薇眼眸深處閃過一種淡淡的冷意。

她想起了徐琳的告誡,那張卡雖然是不記名,但實物配合銀行水再加上發票收據,這樣就叫做證據。

等到證據足夠,只要一個契機,就可以將這條老狗送進監獄。

從英國回來,最初抱有的兩個目的,一個和左京有關,如今已經不可能實現,另一個則是調查媽媽岑青箐的死因。

爸媽雖然很早離異,但岑筱薇一直記得媽媽的形象,找到媽媽的閨李萱詩詢問,卻沒有答案,她只是含煳地搪,去學校也是沒個説法,捐遺體是媽媽早就決定的事情。

但媽媽難產在醫院,她曾經懷了一個男人的孩子,到底這個男人是誰?零散的線索,本理不出頭緒,岑筱薇知道媽媽曾經談過一個男朋友,後來就吹了。

她懷疑過是否是媽媽那個富商前男友令媽媽懷孕最後才難產…在岑筱薇尚未調查清楚前,她卻在某次算計中,失身給了郝江化。

雖然她又氣又惱,本來準備獻給左京的第一次,被一個醜陋的老男人奪取了,並且是被姦,她恨不得去報警,可是李萱詩出面勸説,最終她終於心軟了,只是不想自己不堪的形象被左京知道,而這卻反而成為郝江化拿捏她的把柄,再然後…岑筱薇眼裏隱隱着鬱,那不堪的過去,就像是一刺,卡在她的心頭。

她終究步了媽媽的後塵,岑青箐也是郝江化玩的女人,這個真相是徐琳偷偷告訴她的,而別人至今還瞞着她,沒人再提及岑青箐這個名字。

或許郝江化而言,岑青箐就是一個無法再使用的玩具,損壞就丟棄,沒必要留戀,然而對她而言,那是她的媽媽,親生的媽媽。

「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些?」當徐琳向她吐真相後,岑青箐看着這個美婦人,媽媽的另一個閨

「我不想你再陷下去,就算沉淪,你也有知曉的權利。」徐琳這樣説。

「為什麼現在才説,如果早一點…」岑筱薇心裏悔恨,想着自己居然被辱過媽媽的老男人辱,心裏的情緒複雜且扭曲,這個老居然如此心安理得地玩,難道不覺得對死去的媽媽是一種罪孽的褻瀆?!「你回國調查的時候,我確實猶豫,我也是做媽媽的人。我不希望你心裏關於媽媽的美好形象會破滅。」徐琳嘆了口氣,「我沒想到你被郝江化算計,他得到了你,我就更加猶豫了,我怕告訴你真相,你會接受不了。」

「但眼看着你被郝江化玩,我知道如果再不説,你就沒有任何回頭的可能。」徐琳若有所思,「萱詩、青箐、王詩芸、何曉月、白穎、吳彤,還有郝家大院那些女人…每個人都在泥潭裏逐漸沉淪,她們已經離不開郝江化了。」

「那麼你呢?」岑筱薇看着徐琳,這個有別於其他人,如她一樣遊離在外的女人,她是被眾人排擠孤立,而徐琳卻彷佛維持在某個距離,沒有遠離,而是在旁觀着一切。

「想過回頭,但很難。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徐琳神情略顯苦澀,「無論內心多麼厭惡,但身體卻在渴望,渴望郝江化那雞巴進入到自己的身體…明明想要擺,卻又難以割捨慾的滋味,就算我現在告訴你,你能拿他怎麼辦?也許被他幾次,自己就忘乎所以,她們不就是這樣越陷越深,從神上已經自我捆綁,依附郝江化寄生。」

「情的力量會被身體的需求牽絆甚至腐蝕,單憑個人是無法擺他的。」徐琳直視這岑筱薇,「説白了,我們這些女人已經被郝江化這個老男人給調教成蕩婦了,不只是身體甚至內心也想着被,不是麼?」岑筱薇低頭,她無法否認,雖然心裏惱怒郝江化,但只要一想到那大雞巴進入陰道,身體便覺得滾燙,情難自控,想着被人玩,情慾的盪確實讓她無法狠下心腸。

更何況她一個弱女人,又能怎麼辦?「聯手吧。」徐琳提議道,「想要從慾望的漩渦裏出來,就必須要斷。只有鬥垮了郝江化,才可能離出來,至於身體的需要…如果戒不掉,到時就找男人頂上,實在不行,黑鬼也無所謂,反正只是宣慾的工具而已。」岑筱薇抿着嘴,思索片刻:「好,我們聯手。」

「靠我們還不行,還需要幫手。」徐琳道,「一個萱詩,一個白穎…我想他一定會同意對付郝江化。」

「你是説…京哥?」岑筱薇明白過來,「你有把握?」

「我先去找他摸摸底。」徐琳這樣説。

就是在這樣的談話後,徐琳和岑筱薇兩人決定聯手,而這件事發生在一年前。

那一次徐琳和我在杭州的邂逅,不是偶然,而是徐琳的摸底行動,那時我掌握了郝老狗和白穎存在通姦的蛛絲馬跡,卻沒有實質的證據,苦惱之餘,徐琳寬了我,她本預想着拉我入夥,共同對付郝老狗。

只是事情的發展出乎意料,我在杭州賓館堵到郝老狗和白穎,然後後面演變到一發不可收拾,最終我追趕到郝家溝,捅了郝老狗三刀,然後被判了一年。

就這樣,徐琳和岑筱薇的計劃延後了一年,當然期間針對郝老狗的各種準備,她們也一直在進行,直到我出獄,徐琳又找到我,彼此有了關於賭注的話題,所圖就是為了對付郝老狗。

事情的內情,彼時我不清楚,彼時的我,正躺在出房間的地板上醉睡,沉浸在復仇郝家的痴夢中…翌清晨,我早早醒來,清洗儀容,讓自己保持清醒,這對於我來説,是個特別的子。

這一天是郝老狗會回來,而我給他準備了一份「驚喜」的禮物,而這也算是慶祝我公司開業的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