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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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捨不得”這個字。
最後宋卓把戒指穿在項鍊上,讓它貼近他的心臟,離想念林景澄的那顆心近一點,再近一點。
可是林景澄走得太遠了,遠到他站在自己面前,宋卓都碰不到他。
宋卓轉身去看,只看得見林景澄與沈鬱生並肩的背影。
林景澄説的一點不假,他真的朝前看了。
況且這種覺好的,林景澄像卸下千斤重的擔子,肩膀都是輕的。他和沈鬱生還牽着,掌心相貼,傳遞彼此的温度。
低頭看了一眼,林景澄説:“生哥,你真大。”沈鬱生也低頭去看,笑了下:“大點好,正好給你捂捂。”沈鬱生整個掌包住林景澄的,覆過指尖和背,想把所有的温暖都給他。
林景澄的逐漸變熱,想縮回去的時候被沈鬱生緊緊地握着,然後聽他説:“做戲做全套。”一聽這話,林景澄老實下來,上車的時候才把收回來。
沈鬱生看林景澄坐在副駕駛,臉衝着窗外看,只留個發紅的耳廓對着他,想笑得。
“後悔了嗎?”沈鬱生這樣問。
林景澄回頭:“後悔了,後悔沒早點兒讓你裝成我的男朋友。”要是能早點兒,沒準宋卓早就放棄了。
沈鬱生笑笑,把車往殯儀館的方向開。
途和林景澄閒聊,他忍不住問了嘴:“你們當初,為什麼分?”林景澄聲音平淡的,説:“其實分的突然的,那天所有的事都趕一起了。我媽住院急需用錢,我舅被車撞得腿骨折,昏不醒,全趕一天裏了……”他話音到這就停了,抿了下嘴,最後只是笑着來一句:“算了,不提了,提完心裏不痛快。”不是因為和宋卓分難過,是因為那天的無助和委屈像潑在身上的水一樣又把他從頭澆到尾。
沈鬱生識,跳過這個話題問林景澄:“打車去的墓地?怎麼沒開車?”
“恩,打車來的。”林景澄説,“每次看完我媽我的狀態都不好,沒敢開車來。”沈鬱生沉聲應了下,想起王叔説的那些話。
途去餐廳吃了口飯,回到殯儀館那會沈鬱生髮現不僅自己不放心,所有人看林景澄的目光都帶着擔憂。
林景澄知道大家擔心什麼,笑了下説:“你們不忙啊?不去工作在這看我幹嘛啊?”林建明看眼值班表,説:“今天我值班,你替我吧!”林景澄“恩”了聲,答應完就去工作了。
沈鬱生看林景澄離開,才問林建明:“看他這狀態,是不是回家休息比較好?”言外之意就是別讓林景澄在殯儀館值班。
林建明搖頭:“你不懂。”點了煙,他示意沈鬱生出去聊。
沈鬱生跟林建明往外走,走到殯儀館後身也點煙聽林建明説:“我怕景澄夢遊,他在館裏夢倒是好説,有王叔看着。”
“就怕他在家裏夢遊。”林建明透過身後的窗户往弔唁亭指,“有一回景澄看完他媽直接就回家了,大晚上的開始夢遊,從家往殯儀館這走。”一想起這事林建明就心裏發抖,他吐了下煙氣,繼續説:“幸好沒走出小區,就被鄰居看見了。我寧願讓他在殯儀館裏夢遊,也不想他晚上一個人瞎跑,那是真揪心。”沈鬱生光聽林建明描述就跟着心疼,本不敢想象當時的情景。但是他説:“別擔心,我現在住他隔壁,我幫您看着他。”林建明因為這句話看了沈鬱生好幾眼,最後問了嘴:“我早就想問你了,你到底怎麼回事?真看上景澄了?”
“真看上了。”沈鬱生毫不遮掩地説,“看上很久了,所以今晚我看着他,您得給我個表現的會。”林建明知道沈鬱生坦率,也欣賞他的坦率。
説實話,和宋卓相比,沈鬱生好上太多。比宋卓成不説,還帶着股寵溺的勁兒。該給年輕人創造會,什麼時候創造會,他心裏清楚的很。
衝沈鬱生點了點頭,林建明説:“我們家景澄就麻煩你了。”之後又和沈鬱生聊了很多,包括林景澄母親去世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宋卓和林景澄分。
沈鬱生晚上一直沒敢睡覺,反覆想着林建明的話。
林建明説林景澄剛和宋卓在一起那會兒林荷全當倆人胡鬧,後來宋卓總去林景澄家吃飯,時間一長林荷也不好意思干涉孩子們的事了。
反倒是宋卓母親,見了林景澄就罵。
宋卓家裏有錢,住的地方都是獨座別墅,結果越有錢的人越刻薄。
宋卓母親不想自己的兒子和母親是開壽衣店的孩子扯上關係,不是對着林景澄叫“髒東西”,要麼就是“晦氣的玩意兒”。
兩人考上大學的第一個寒假,本來計劃去雲南旅遊。硬生生被宋母攪合黃了,她在家鬧還不夠,甚至跑到林荷的壽衣店,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林荷什麼都沒説,晚上勸林景澄和宋卓分開吧。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看不起底層的人物,瞧不起他們的職業。
林景澄那時候犟得很,就覺着憑什麼?
憑什麼因為家裏人不肯,就要和宋卓分。他們吵了整整一晚,林景澄跑了出去一週都沒回家。
林荷身體一直不好,林景澄回家那天是她生。架吵得再兇,都過去一週了,該消得也就消了。
為了賠罪,林景澄特意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