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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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一點,她的心情很糟糕,很想找個人發一下。碰巧,碰上了鬼鬼祟祟上山的張寒。於是乎,管他三七二十一,扁他一頓再説。這種人生就一付欠扁相,扁他不需要講什麼理由!該出手時就出手!
…
…非常教會眾弟子帶着張寒一路上山,到達阿眉宮前面的廣場。
非常教會弟子説:“你且呆在這裏別動,待我等進去通報教主。”説完,一個個進入教堂。
不久,一$第*一*文*學*首*發$名非常教會弟子在門口向張寒招了招手,叫道:“喂,過來。”張寒心裏很不,心中暗罵:“他***,老子好歹是一派掌門,你一個無名小卒居然對老子‘喂’‘喂’地大叫,就像叫喚狗一般,一點都不禮貌,忒也可恨!”一來到教堂門口,張寒嚇了一跳。你道為何?原來自門口至大堂站了兩排人,一對一站着,各自手上舉着一把刀,呈“人”字形架起。上百號人,架了數十個“人”字形,形成了一座刀山。而刀山下面,就是通往大堂的道路。瞧這架式,分明是要張寒鑽刀山。
張寒又急又氣又怕,遲疑着不敢進去,生怕從刀山鑽過時,哪位仁兄不小心捏刀不穩往下一掉時,自己的腦袋豈不是成了無謂的犧牲品!
第四卷280接風洗塵招呼張寒過來的那位非常教會弟子見狀,不屑地哼了一聲:“膽小鬼!”張寒老臉通紅,硬起頭皮往刀叢中鑽去。在刀叢中出入並不是一個好玩的事情,還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如果不小心跟這些光閃亮的傢伙一進行身體接觸的話,不死也非層皮不可。
走到半路時,拿刀的非常教會弟子突然間不約而同地齊聲大吼一聲,舉在手上的刀“乒乓”互碰了幾下,發出鏗鏘的刺耳聲,作勢砍。張寒嚇得膽肝裂,“哎喲”一聲驚呼,腳一軟,當場站立不穩,嚇癱在地,嘴裏極度恐懼而又極度絕望地大叫:“不要,不要。”又是一個如婆娘般叫“不要”的人,昨天是王廣坪,今天輪到了張寒。
非常教會弟子一陣哈哈大笑,臉上盡是嘲笑之。
此時的張寒,哪裏還記得自吃己是一派掌門,猶如哈巴狗一樣夾起尾巴連滾帶爬向前奔跑。還好這些非常教會弟子只是嚇唬他一下,挫挫他的威風,倒沒有傷害他的意思。
刀山總算順利通過,但三魂離開了七魄。
剛剛鑽出刀山,就聽有人大聲斥責:“喂,你們在幹什麼?有你們這樣招待客人的嗎?雖説我們是敵對雙方,但人家上門即是客,怎麼可以讓人家鑽刀山?這豈是我們非常教會的待客之道?真是豈有此理!還不將刀收起來!”非常教會眾弟子應了聲:“是!”一齊收起刀,退到一旁。
張寒抬頭一看,只見一位相貌慈祥,但慈祥當中卻又帶着一股無形的威儀的紅衣老者正在對剛才這些架刀山的非常教會弟子訓話。
張寒雖沒見過孟良飛,但聽其它人描述過孟良飛的樣子,知道是孟良飛到了。張寒趕緊打招呼:“是孟教主嗎?你好!我是東山派掌門張寒。”張寒面帶微笑打招呼的同時,心裏卻在罵娘:“去你***,少在這裏裝腔作勢了!剛剛老子鑽刀山的時候不説話,等老子鑽完了,你也來假惺惺的放了。”孟良飛客氣地招呼張寒坐下,客氣地問道:“不知張掌門光臨阿眉山有何貴幹?”一面示意別人上茶水。
張寒説:“是這樣的,我們武林正道臨時盟主周華認為,彼此都是武林中的頂尖人物,就算雙方開戰,也應該正大光明的打一場,方不失彼此身份。因此,他想約你在十五號中秋節那天堂堂正的一戰。喏,這是他寫給你的親筆信,請你過目。”説着,張寒掏出了周華的親筆信。
剛剛遞過去時,冷不防背後有人“喂”地一聲大叫。
張寒嚇了一跳,手中的信箋失手掉到地上。回頭一看,只見伍媚娘端起一杯茶,冷着臉站在自己身後。
只見伍媚娘“啪”的一聲將茶杯放在桌上,臉無表情地説:“喝茶。”茶杯經她魯地扣在桌上,茶水灑出不少,灑在張寒臉上身上。張寒神情尷尬,儘管心中不悦,但又不得不履行表面的客套,訕訕地説:“謝謝!”旁邊不少人掩嘴偷笑,張寒這句話頗似“謝謝你往我身上潑茶”的簡稱。
可惡的是,孟良飛對伍媚娘這種刻意而為的待客之道假裝視而不見。張寒心裏又是一陣怒罵。
孟良飛接過張寒呈上的“戰書”,草草一看,很痛快地道:“好,我應戰。”張寒心中暗喜:“看樣子孟良飛這隻老狐狸已經被我們的假相惑,呵呵。”然後,孟良飛吩咐旁邊的王廣坪:“王長老,帶張掌門去用膳吧,務必美酒佳餚相待。人家是通信的使者,咱們不能失了禮儀。”王廣坪應了聲:“是。”單獨將張寒帶向客廳。這一路上,張寒莫明其妙的覺,今天的王廣坪跟以往那個王廣坪似乎有點不一樣,但具體哪裏不同,他卻又説不上來。
到達客廳,王廣坪四處張望一番,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對張寒道:“張掌門,你來得正好,情況起了變故,我正打算通知你們呢。待會回去通知周盟主,今晚非常教會可能會採取行動,請大家作好防禦準備。”
“什麼?”張寒吃了一驚:“非常教會今晚會採取行動?”王廣坪“噓”了一聲,輕聲道:“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今天早上無意中偷聽到教主吩咐各大壇主,原話是這樣説的‘既然武林正道已經進入了阿眉山範圍內,咱們作為主人,應該好好去招呼一下,滅滅他們的威風,今晚上就行動……’至於後面的話,我沒聽清楚。”張寒大驚,背心忒出了冷汗,草草用過餐,便匆匆告辭,趕往山下報信去。……阿眉山五里之外,武林正道人士依山安營紮寨,行營帳蓬一座連一座,連綿數里,氣勢雄偉,夜下看去,宛如一條蒼龍盤踞大地,倪視蒼穹。
晚上,行營內燈火通明,守衞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刀光霍霍,劍氣沖天。
三更時分。
主帳內。
嚴羅,莫道德等人眉緊皺,不悦地問張寒:“你不是説非常教會今晚會突襲的麼?媽的,都三更了,鬼影子也沒見一個。”不少人也發起了牢騷:“張掌門,你該不會聽錯了吧?”張寒額頭忒出了細汗,狼狽地道:“王廣坪確實這麼通知我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周華也表態了,“各位,張掌門説得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們嚴加守衞,切不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眾人不再説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遲遲未見外面有什麼動靜。眾人越來越不耐煩,開始的時候輕聲抱怨,到了後來,議論紛紛,每個人看向張寒的目光充滿了怒意。
張寒坐毯如針,汗如雨下,不敢正視眾人,惶恐無助地喃喃自語:“王廣坪確實這麼説的,不騙你們。”黎明前的黑暗,遠處的農家傳來一聲雞叫。這一聲雞叫無異於一導火索,引爆了所有人心中的怒火,眾人睜着忪惺的睡眼,圓睜怒目大聲怒罵:“張寒,**你***!你不是説非常教會今晚會襲擊的嗎?哪裏有了?”
“他*媽的,你故意耍我們大夥是吧!”
“害得老子一夜沒睡,我幹你大爺!”
…
…
着一道道殺人的目光,淪為眾矢之首的張寒只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垂着頭不敢頂嘴,心裏不停的咒罵王廣坪:“你***,王廣坪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害死老子了!—你姐,你妹……”就在所有人的防備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