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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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慧這麼一説,周苑如也犯疑了,“莫非這放臭當真是一名深藏不的高手?剛才在故意裝瘋賣傻?”方楚僻滿意地對王娟慧點頭道:“小姑娘,還是你最明白事理。大將軍我有沒有本事,不是靠嘴巴説了算了,而是有事實來證明的,呵呵。”聽方楚僻竭力自吹自,周苑如心中剛剛升起的一絲疑心立刻又熄滅了。如果方楚僻當真在裝瘋賣傻的話,他只會來方設法來掩飾自己的能耐,以防出破綻,萬萬不可能處處邀功自居,好似生怕別人知道他是個窩囊廢一樣。以此證明,他並不是在裝瘋賣傻,他本身便是一個十足的窩囊廢!他竭力吹自己只是意圖掩蓋自己窩囊廢的本質!
王娟慧突然臉一紅,莫明其妙地問方楚僻:“將軍,你的名字真的叫方,方楚僻?還是出於別的原因,隨口報了個假名敷衍我們?”一旁的周苑如不明就裏,“娟慧姐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問起這樣無關緊要的問題了?”不過她一向知道王娟慧秀外慧中,問這個問題想必有她的原因。
方楚僻心中微微一凜,“這丫頭好眼力,似乎看出點什麼來了。嗯,可能是由於方楚僻這個名字,她聯想到了我之前‘一定乾坤’的事情。”方楚僻並不想暴自己的身份,以免周苑如這傢伙又向自己“代父報仇”,當下故作尷尬地笑了笑:“額,其實我也知道自己這個名字有點那個,那個難聽,本來也想報個假名的。但是,我這人最見不得漂亮的女娃子,在漂亮女娃子面前,我魂兒都飛了,什麼謊也撒不出來了。”説罷,方楚僻眼光放肆地在王娟慧臉上以及身上的部份肆無忌憚地打量着,的眼神不經意間噴着,並不停地大口水,恨不得一口將王娟慧下似的。
看到方楚僻餓狼般的眼神盡往自己身上“不該看”的地方看,王娟慧羞得粉臉通紅,有如作賊般背過身子,不敢面對方楚僻。那眼神啊,足以將自己羞死一萬遍!
周苑如見方楚僻對王娟慧“耍*氓”,陸苑如大怒道:“放臭,你敢猥褻我娟慧姐?我殺了你。”就要動手扁人,被王娟慧死死拉住。
王娟慧暗自的嘆了口氣,終於死了心。從一開始,她就懷疑方楚僻系唐真所扮,但她深信,唐真不是一個如此好下的人,至少唐真不可能在自己面前出這麼下的眼光。現在,應該可以確定,方楚僻並非唐真了!
戰了半天,飢餓,疲勞,睏乏齊襲而來。直到這個時候,眾人才發覺已經飢腸轆轆,肚子大唱空城計了。然而,這荒效野嶺之地,哪有地方覓食?眾人齊聲叫苦。
來到一座峽谷前,周苑如神一振,對眾人道:“出了這座峽谷就是官道了,只要到了官道上,咱們就安全了,吃飯也不成問題了。”與其説這是一道峽谷,還不如説是一條山石間的縫隙更加貼切,最窄的地方剛好夠一個人通過,最寬敞之處最多也只能五六個人並排行走。
峽谷中央是一塊盆地,堪堪容得下一行數十人。望着峽谷兩邊的懸崖峭壁,方楚僻驚歎:“此在太險!咱們得速速離開!如若敵人在前方狙擊,又在後方堵住退路的話,可就應了一個成語——甕中捉鱉。”周苑如怒視方楚僻一眼,嗔道:“你才是一隻鱉呢!”王娟慧,如花等嫦娥宮的人聽方楚僻如此一説,又望了望處身的境地,俱自悚然而驚,如若真如方楚僻所料的話,她們可算是步入絕境了。如果在這裏遇襲的話,無異於一場狂風暴雨,而之前的危難最多隻能算一些零星小雨。
這一路上接二連三的遭受魔教的襲擊,眾人已成驚弓之鳥,個個加快了腳步,只想着快點走出這個陰森得可怖的小峽谷。
走運的人,天上會掉陷餅下來,而倒黴的人,喝涼水都會牙。平常的子,周苑如,王娟慧她們通常屬於前者。但今天,她們很不幸的淪為後者。
驀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怪笑,怪笑聲中,峽谷出口多了一羣紅衣人出來,將路堵得嚴嚴實實。為首的是一個神態驃悍,滿臉紅光的大漢。紅衣,紅臉,赤紅的眼睛,愈發將這個紅衣大漢襯托得陰森恐怖,乍一看頗似來自地獄的索命閻羅。
如花驚呼一聲:“魔教紅衣壇主滿山紅!快退!”眾人慌作一團,驚慌失措地往後退,退至峽谷中央的盆地,堪堪容納下己方數十人,再往入口後退時,方楚僻嘆道:“不用退了,既然他們堵住了前方,想必也斷了後路。”後方傳來的大笑聲很快就證實了方楚僻的話,前方後方不斷地傳來紅衣壇弟子肆無忌憚的笑聲:“那個漂亮的小妞是周華的女兒,務必將她生擒活捉,用來制脅周華!”
“秀秀氣氣的那個小妞也不簡單,武林最富庶的王家堡千金小姐,拿住她,可以到王家堡大敲一筆!”
“呵呵,這幫小妞都正點的嘛!”
“***,好久都沒開過葷了,今天有福嘍。”
“喂,聽着!除了周華的女兒和王家堡的小妞不能亂動以外,其它的小妞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務必將她們抓活的!”
…
…
第四卷252軍心動搖眾人又驚又怒,又慌又怕,此時陷入腹背受敵之境,情況糟糕到了極點。正如方楚僻所言,應了那句話——甕中捉鱉。當然了,這也是一羣貌美如花的鱉,方楚僻例外。
這不過是一羣女孩子,雖然個個都練了一身武功,膽量也較常人稍高,但女人畢竟還是女人,外表內心都是柔弱的,天生就需要男人的保護,沒有幾個女人能堅強到能夠承受接二連三的危機以及打擊,耳中聽着那些紅衣教弟子嘴裏下的喊叫聲,心理的的防線也迅速崩潰,一個個驚慌失措,惶惶不可終,膽小者甚至輕聲泣起來。
她們都清楚被魔教紅衣壇弟子活捉的後果,作為一羣女孩子,那樣的後果不是她們所能承受的。
所有人當中最鎮定的要數方楚僻,看到眾人士氣大落,鬥志全無,大喝一聲:“他***,不準哭!”雖然知道方楚僻是一個愛吹牛,沒什麼本事的窩囊廢,但他是眾人當中唯一“帶槍”的爺們。值此徬徨無助的絕境當中,這個唯一鎮定的的純爺們無疑成了眾人當中的主心骨。眾女子俱把無助的目光投向方楚僻,聽到他威嚴的喝聲,也沒有人敢再哭。
看到眾人都在注視自己,眼熱中盡是求援的目光,方楚僻雙手一攤,無奈地道:“別看着我,我叫你們別哭,是因為聽到你們哭,連我都想哭了。”這句話無異於又是一盆冰涼的冷水,在寒冷的深冬使勁往頭上一潑,冷上加冷,眾人更加絕望了。
不少紅衣人沿着峽谷前後兩條縫道殺進來。身陷絕境的眾女子雖然從心底就絕望,但看到紅衣人進攻,也起了拼命的決心,起刀劍奮力阻擊。狗急都會跳牆,何況是人?
除了眾人棲身的盆地外,峽谷前後的小道狹隘而窄小,紅衣人人數雖多,卻也不能一擁而上,只能一個一個排隊攻入。眾女子守在狹道中間奮力戰,頗有一夫萬關,萬夫莫敵的氣概。人數眾多的紅衣人佔不到半點優勢,反而施展不開身手,前面進攻的倒下了,後面的人才有空間輪着上,人多勢眾卻沒有半點作用,只能一對一的進行博戰。一大羣人擠在本不不寬敞的峽谷縫中顯得更加擁擠和混亂了。
經衣人衝殺了好幾次,皆無功而返,幾個回合下來,紅衣人似乎也意識到這樣進攻意無半點用處,索停止了攻擊,守在峽谷兩頭,跟眾女子耗上了。
這是一種心理戰,被困的一方絕對處於劣勢。被困的時間多一秒,眾女子心中的焦慮便多一份,鬥志也減一份,士氣也跌落一份。原本就飢餓,疲乏的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