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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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我沒有喝醉。」他繼續不説話。
「你得放鬆,尤其是對香香的管束,不然她會被你的嚴厲瘋,然後很容易去做傻事。你不會希望出現那樣的結果。」他還是選擇保持沉默。
好吧,朗叔這是打算徹底無視我了。我嘆口氣,看向車子窗外,納悶兩人是不是有代溝?從小到大總能聽同學朋友們抱怨他們的父母如何專制霸道、不近人情、頑固自私,我就覺得很幸運。我媽對我嚴是嚴,但也非常灑解人,也許是因為爸媽恩愛有加又在國外呆過很多年吧。朗叔就不是了,現在一個人撫養女兒。儘管香香已經成年,不需要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她,可也許這讓事情更加困難。不管怎麼樣,他很愛香香,而且在盡力保護她啊!
想到這兒,我稍微緩和了些語氣,問道:「嗨,這是你離婚後第一次約會麼?我們是不是害你搞砸了?」朗叔認真看着擋風玻璃外的道路,打定主意不願意和我説話。
這太孩子氣了吧!我的膝蓋敲敲他的腿,看他還是無動於衷,又伸手推了把,希望能夠打破的沉默,別再對我的不理不睬,「你在聽我説話嗎?」我們在一盞紅燈前停下,朗叔的眼睛瞟到放在他腿上的手,緊緊抿住嘴。我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拿開。沒想到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又放回到他的腿上,而且位置更高了些。
就憑這個動作,他就越界了……如果有界限的話。
這不再是閨的父親把我從吧廳的錯誤中解救出來,而是閨的父親把我從吧廳解救出來的錯誤。朗傳易並不是生我的氣,只是很矛盾。嗯……也許他還是在生氣,生他的氣,生我的氣,生所有人的氣。但有一點事實不能否認,朗傳易覺得我很有引力,要不然也不會抓住我的手,摁在他的大腿上,對吧?
…
…我覺得是對的,我希望是對的。
「朗叔?」我柔住嗓子,輕輕喚了聲。
朗傳易的雙眼仍然盯着道路,下巴緊繃,指不定再使點兒勁兒,牙都要崩掉一個。
我去啊,果然是這樣。
我頓覺緊張,嘴張開又合上,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我的視線緩緩下移,看着他緊握我的手,壯的大腿,然後定格在褲襠鼓起的帳篷上。我還是不敢相信,從昨天給我修車開始,我就對朗叔想入非非,自作多情地認為他也在利用各種機會回應我的想入非非。當然,理智告訴我朗叔這麼嚴肅正經的人,不可能越雷池半步。看來早上他盯着我的説他也是男人時,並不是泛指。我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自從回來後,朗叔一直在我身上找各種病,會不會是因為比起對我好,對我生氣更容易些?我應該繼續用怒他來驗證麼?
我用指腹蹭了蹭他的大腿內側,鼓足勇氣問道:「那女人是你給香香找的後媽?還是單純的炮友?
…
…我希望是後者。」朗叔猛得睜大眼睛,轉過頭看着我。
這麼説很魯,但我還是絮絮叨叨把話挑明,「嗨,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沒什麼好羞於承認的,就好像……剛才陸爾越接近我一樣。」朗叔嗓子裏發出一個悶哼,如果不是他太有修養,一定會變成憤怒的咆哮。我的另一隻手湊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倆隻手一起把他的手挪到我的膝蓋上。朗叔想把手拿開,這一次輪我將他的手使勁兒摁在原位。
「沒事兒,」我低聲説着,推着裙子向上滑動,「我知道你想要我,朗叔。你看我的眼神可不只是生氣,對吧?」我扭動身體,雙腿分開,裙子的下襬升得更高,越來越多的皮膚出來,他的小指稍微翹一翹就能碰到我的內褲。
「沒人會知道,」我的聲音壓得更輕,不自覺帶些媚惑,「朗叔,我可能錯了,但我想我沒有。你是不是很久沒做愛了?可能是因為你太太。我沒有冒犯的意思,但她看上去總是很冷漠。」朗傳易的手沒動,但也沒有撤走的意思。我這才鬆開一隻手,指尖在他手背、腕兒和胳膊上輕輕劃過,聲音越來越靡,「朗叔,我到現在只有過一次經驗,那都已經是一年前了。我也有需要……生理需要,你可以幫我的,對吧?我們可以互相幫忙。」郎叔突然轉向把車停在街邊一個昏暗的小路上。他滿臉怒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使勁兒扯了一下,像是想把我搖醒,嚴厲地呵斥道:「你在玩火,小丫頭,而你他媽的會燒死自己。你怎麼能這樣?你可是個好人家教出來的姑娘啊!」
「被燒死什麼覺?你告訴我啊,」我掙他的手,解開安全帶,一個撲到他身側,訕笑道:「別假裝你今天早上談論我的頭是好人家男人做的事兒。我十九了,是成年人,現在發生的事兒,沒一點兒錯處!」
「這他媽的錯到骨子裏了,」朗叔説着,一隻手放到臉龐,好像想扇自己一巴掌,「你太年輕,你他媽的是香香最好的朋友。」
「那我們只用手就好,朗叔。」我抓起朗叔的一隻手,把一食指進嘴巴里。他的鼻翼張,呼一下子被哽住。
「一個手指夠麼?你的手指和我比可是又又長,我敢打賭你只要一手指我就能高……天啊,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高過。」我的嘴在他手指上下滑動。
朗叔打了個靈,猛得把手走,「不,你只是個孩子。」
「十八歲是最低合法年齡,我還超過一年呢!你擔心什麼,我説了我不是雛兒,你又不是給我破處,沒有壓力,好吧?」我又朝他身上蹭了蹭。
「別鬧了!這不好玩。」朗叔咬着牙説道,好像再也聽不下去。
我有些生氣,不確定是想朝他膛揍一拳頭,還是光衣服騎到他身上。哪個看來都不是好主意,我從中間座位挪到窗户邊,下定決心道:「所以你覺得不該碰我,是吧?」
「是的,」朗叔扭頭看向窗外,避免和我目光匯。
「行,」我起裙襬在間打了個結,分開膝蓋,然後説道:「那你就別碰我。」我不敢相信自己真有這膽子,但現在已經來不及擔心後果。我太想被他佔有,這種渴望幾乎成為一種痛苦。
朗叔快速瞄我一眼,目光下滑,眼睛瞪得斗大,驚叫道:「啊,小霞!」我把內褲撥到一邊,出光滑柔的陰部,謝老天昨天晚上洗澡時把體修剪得整齊乾淨。外面路燈明亮,束束光線照進車裏,雖然照不到的陰影處一片漆黑,但稍微調整角度,就能讓暴在燈光下的陰部清晰可見。
「看來我只能想象你的手指滑進身體,應該是哪?食指?還是中指?」我的手指從部滑到肚子上,再緩緩向下。
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最先是那,這種事兒應該有順序麼?
朗叔挪不開眼睛,我不知道朗叔還在猶豫什麼,兩人到這一步,他顯然和我一樣想要。
朗叔嘶啞地説道:「我是香香的父親。」啊,這個啊,我該想到他的顧忌,就是因為香香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迴避。我毫不猶豫,説道:「你是閨的爸爸,是的爸爸,是的男人。」朗叔閉上眼睛又呻了聲,好像在經歷嚴刑拷打,「我對你來説太老了。」
「沒錯,你成穩重、經驗豐富。」我的指尖在小腹下方撫摸,並不着急覆蓋陰部。朗叔雖然閉上眼睛,但等他睜開時,目光還是回到那裏。
「你太年輕了。」朗叔又加了一條理由。
「也沒錯,我是新手上路,渴望學習。你不覺得自己正是我最需要的人選麼?」我的指尖繞着陰部輪廓慢慢劃過,兩手指分開閉合的陰,希望他能看得更加仔細。
「你想教我的?對麼?先看看那是什麼樣子的,過來啊!」我的眼睛緊緊盯着朗叔。
朗叔了嘴,一聲低沉的喉音從他嗓子溢出。
「你也可以不光是看,朗叔,想要試試那是什麼覺麼?」嘴上説着,我自己都有些受不了,閉上眼睛開始撫摸陰部,陰蒂,想象着一切都是朗叔在動作。在一個男人面前自是迄今為止我所做過的最大膽、最情的事。也許是因為我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覺如此強大,而朗叔正因為我在慾望中掙扎。僅僅這一個事實就令人奮,更讓我鼓足勇氣、充滿力量。
「!」朗叔又咒罵一聲,接着我聽到牛仔褲拉鍊下滑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震驚地看着朗叔將一又又長的起從褲子中釋放出來。巨大的龜頭暴突,身佈滿凸起的青筋,泛出暗紫的紅光,在燈光下十分嚇人,這是我見過的最大的起。好吧,嚴格説我目前為止也就見過一個,但朗叔的起還是讓我大吃一驚。
「哦,天哪。」我的眼珠子都幾乎要掉出來,加快撫陰蒂的速度。
「把手指伸進裏!」朗叔將起握在拳頭裏,咬着牙要求。
我照他説的將食指探入口,伸入甬道。
朗叔看起來很危險,怒像他這樣的人也許並不明智,我恐怕犯下一個巨大錯誤。一陣冷顫從我的脊樑底部竄上來,不斷挑釁隱忍中的朗叔也許可以顯得我強大有力,女人味十足,但是爆發之後的朗叔,顯然不是我能應付的。
「手指動起來,繼續,小霞!」朗叔的身體完全轉向我,看看我的手指,我的陰部,我的動作,所有的一切。
「你自過麼,小霞?」朗叔顯然對看到的頗為不滿。
我停下來。
「我沒叫你停下來!」朗叔狠狠説道:「一條腿撐在控制枱上,另一隻卡在座位上,食指和中指撐開你的陰,另一隻手用兩個指頭入!」我照他説的擺好姿勢,整個陰部更加暴。身下越來越濕潤,車廂裏迴盪着手指進出陰道的皮膚擊打聲,伴隨倆人重的息。
朗叔自始至終沒有碰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