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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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脾氣,今應該就會派人查案了。”
“玉璽是御用之物,這事的責任恐怕還在那位少府身上。”
“事關重大,這事由不得陛下私心偏頗,就算把這件案子查清楚,他那頂高帽子,也戴不久了。”張良將視線從一羣議論的羣臣身上移開,轉而開始思考這件事情的始末,玉璽被掉包於誰有利,出於什麼目地。
還陷入在自己思緒中的張良,猛然聽到一聲傳喚,“上朝!”張良跟隨人進殿,在行完禮後,抬頭時便對上劉協望過來的視線,那眼中藴含不少複雜情緒。
蔡邕正位於劉協左手處,在張良看向他時,一直用眼蛇示意着什麼,正當張良想要細究時,劉協的目光就瞟了過來。
耳邊依舊是羣臣討論玉璽的事情,似乎所有人那把刀,都已磨刀霍霍直指張良,其中還夾雜着劉協一些不滿。
一般來算,張良本身可以説是孤臣,他所能倚靠只有天子,可拉攏呂布後曹奉天子,讓劉協再次意識到危機,玉璽被掉包或許不僅僅只有一些臣子的意思。
“玉璽乃是陛下威嚴所在,如今被人掉包朝廷失責,天下百姓諸侯誰還敢親信陛下,臣楊彪懇請陛下下令,對看管御用之物少府門下等,一律嚴懲不貸。”司徒王允也是隨後走出往一旁一站,表明自己絲毫不偏私之心,朝劉協鄭重一禮後,義正言辭道:“臣也懇請陛下下令,儘快派人查明玉璽一案,以證陛下威嚴。”周圍依舊還在吵吵嚷嚷,張良彷彿同這些人格格不入,直到這些人吵完後,才緩緩走出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臣請願查出玉璽掉包一案,此事乃臣失職,陛下的責罰臣皆一力承當。”眾矢之首,少府一職來得輕鬆,官場本就是一片灰域,劉協卻非要放一顆半黑半白的棋子混在裏面,劉協身後應該還有人,就不知是劉宏還是其他。
似乎就等張良來平息眾怒般,一切火氣有了爆發的地方,再來勸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房少府,既然已自己應下,朕便等案件水落實出,但房少府失職在前責罰必不可少,只是不知需幾時限?”
“五。”王允卻緊接着就了一句,“查不出當如何?”
“按律法領罰。”朝會散去張良走在前方,司馬防落於其後幾步遠,不覺皺起眉頭望着前方那個背影。
這案子本就是死路,幕後不在他而在劉協,沒人敢向天子問罪。
天子之下他們司馬家就是罪犯當事人,不問罪劉協就只能把他推出去,這不得不讓司馬防着急。
張良無親無故可以無所謂,但司馬家是誅九族的重罪。
門外傳來的敲門聲,郭嘉原本以為應該是張良回來了,只是最近他不應該非常忙才對,開門之後就有些詫異於荀攸的到來。
“公達,可是知道近嘉藉助房少府府上,特來敍舊嗎?”然而一臉憂心忡忡的荀攸,一時可聽進郭嘉打趣,開門見山就問起張良去處,“房少府可有回來?”
“今出去,朝會後,就一直不曾回來。”郭嘉隱約嗅到有大事將要發生,只是因為什麼,會連着一個小黃門,也要牽扯進去。
“少府沒回府不在少府監,那他會去何處,這麼大的事他也不急嗎?”荀攸自言自語了一會,他擅於察言觀,但張良的心思兩人共事這麼久,他都不曾看懂過。
本無心權勢之事,卻陷進天子手中掌握權利之中,這簡直就是靶子。
荀攸自是不願管這些,他也有身之法,奈何東郡的一封信,讓他一定要從旁輔助張良,似乎這人好像還很重要的樣子。
此地雖然僻靜,但其中暗處還是讓郭嘉覺不太舒服,“進屋説吧!房少府他應該很快就會回來。”跟隨其入府,荀攸正好有事相問於郭嘉,荀彧怎會突然幫張良説話。
一路往內走去,荀攸也一邊打量着府內,若用一個詞來形容便是廉潔,不見幾個僕人,沒有一絲煙火氣息,最後連茶水都是郭嘉給泡。
張良出來後就去了司馬府上,司馬懿手中此時必然還留有琢玉時的用具,他此番不是為了能直接出手抓住他們,而是象徵公事公辦。
在劉協看來,以張良的才智不可能猜測不出這背後那點彎彎繞繞,這事究竟到底是何人所為。
張良之前突然上位是危及羣臣,打破那些漢臣各方勢力的平衡,然一些事情過後,張良明面有點胳膊肘往外拐,就讓人想不通了。
司馬防受命於劉協,掉包玉璽又是司馬懿和司奕兩人更樂意看到的事情,偷出玉璽後面一切安排,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這也正是何進何苗等不知情的原因,或者説他們也是有參與,其中真正被直接進行算計的只有少府監一羣臣子。
張良將曹進來手這個局時,有人應該就已經意識到危險,主弱臣強天子就是傀儡,強強相對時是功高蓋主。
不破不立,何來置之死地而後生,就以漢室本身那點實力,本壓制不住割據的諸侯,僅僅只守着自己一畝三分地,又何來的天下江山。
第50章“房少府,你這是?”司馬防不是太明白,張良搞這一出,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之前他們也算是心照不宣默認了站隊方向。
在朝會散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