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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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鎖車,上前一把攥住他的胳膊,“沒事吧?”靳以良摁着泛酸的後,呼出一口氣,抬頭看他一眼,“車借你開回去,明天記得還給我。”這就是逐客的意思了。
喬鬱揚起腦袋看了看漆黑的夜幕,夜深了,四周一片寂靜,似乎連路燈都支撐不住睏意,光源昏暗着彷彿要熄滅。
“睡了我就跑,靳總好不負責任。”靳以良有些震驚地看着他,這人怎麼學得臉皮變得這麼厚!
他往上提了提即將滑落下肩頭的外套,舍下喬鬱,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了幾步,聽見後面那人似乎沒跟上來,靳以良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回過頭去朝他微微抬起了下頜,瞥他一眼,“你睡沙發。”喬鬱像是沒想到他會鬆口,愣過之後臉上的笑就掩飾不住了,樂呵呵地小跑幾步跟在他後面。
照顧靳韶和的阿姨晚上不在他家留宿,好在靳韶和乖巧聽話,一覺能睡到天亮,從小就是個不讓人多心的乖寶寶。靳以良打開家門的時候裏面一片漆黑,他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剛過兩點,家裏安靜極了,小傢伙肯定早就睡着了。
他沒管身後的喬鬱,打開女兒的房門,輕手輕腳地來到她牀前蹲下。靳韶和像是睡前哭過,兩隻薄薄的眼皮紅彤彤的,眼角還有未乾的殘淚,她抱着自己心愛的玩偶熊,被子被她踢到腳邊,小睡裙也捲到了口,出白花花的小肚子來。
靳以良湊上前,用指腹小心地蹭去她眼尾淚痕,又把她的睡裙整理好,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仔細掖好被角。靳以良蹲在女兒牀前看了她很久,離開前照例在她眉間輕輕親了親。
他起來轉身時看見喬鬱站在房間門口,光線昏暗,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表情,為了不打擾孩子睡覺,靳以良快走兩步關上房門,同時喬鬱握住他的手腕。
“你很愛她。”喬鬱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腕骨,聲音沙沙的,帶了些自己都聽不出來的酸澀。
靳以良倦極了,他靠在牆上,半闔着眼不知看向何處,“當然。”喬鬱向他走近幾步,忽然低頭吻上他的,靳以良很累,可又不知道為什麼不想拒絕他,可能他自己一個人冷了這麼多年,也盼着有人過來暖一暖他。
好在他還有幾分理智,在喬鬱啃上自己側頸的時候,靳以良壓下喉嚨間的息,在他耳邊啞聲道,“回屋,會……吵到琰琰……”喬鬱俯身舐他下腹那道疤痕,靳以良顫抖着擰緊身下的牀單,手背筋骨分明,“你、別……”
“你是不是很愛他,才甘願為他受這種罪?”喬鬱抬頭時眼角已經紅了,靳以良失神地看了他好久,覺得琰琰委屈起來的模樣,簡直和他別無一二。
靳以良很久沒有回答,喬鬱心裏憋了一口氣,進去時就沒有了輕重,靳以良捂着小腹擰眉氣,他就又軟下心來,低頭去啄他的。
靳以良微涼的指尖摁在喬鬱眼尾,眸光渙散,半晌後才低低答道,“我恨死他了。”喬鬱把他抱在懷裏,側過頭去親吻他的耳廓,“不許你再想他。”他進入得又深了些,靳以良半撐起身體想要換個姿勢,他環住喬鬱的脖頸,了一聲,“不講道理,是你先問的。”喬鬱哽了半天,才悶聲道,“我不管,不許你再想。”
“霸道。”靳以良閉上眼,低啞喃喃。
這場情事温柔卻也磨人,靳以良顧忌着旁邊卧室睡的女兒,一絲聲響都不敢發出來,趴在牀上咬着枕巾幾乎紅了眼,喬鬱着覆在他身上,像只小狗一樣在他後頸嗅,似乎只有聞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才能安下心來。
折騰到這時,窗外都隱隱見亮,他們兩個當真是荒唐了整整一夜,靳以良累得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被喬鬱攏到懷裏的時候軟得像沒了骨頭。蓋了層汗的皮膚相觸,似乎又給兩人之間增加了一份親暱,喬鬱的鼻尖輕輕蹭着他後頸的腺體,無數次都想不管不顧地咬下去,徹底標記了他,讓他再也不能離開。
可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要是真敢這麼做,靳以良絕對能把自己從二十多樓推下去。
喬鬱的那顆略微尖鋭的虎牙在他的腺體上刮蹭,剛經歷了情事的omega現在正得厲害,靳以良趴在牀上,顫抖的一聲嗚咽就這樣被悶在枕頭裏,他掙扎着避開,啞聲又問,“你是狗嗎?”喬鬱饒過了那處過於的皮,趴在靳以良身邊,眨眨眼看着他,忽然張嘴“汪”了一聲。
靳以良的意識即將離身體,懶得搭理他這種幼稚至極的做法,把臉扭到另一邊,眼睛一閉就陷入了昏睡之中。
天已經亮了,晨光透過紗簾照進屋裏,靳以良在外的脊背印滿斑駁痕跡,黑髮被汗水打濕,貼在臉上更顯旎,他的鼻尖是紅的,也是,微張着誘人採擷。喬鬱盯着那裏看了半晌,怕擾他清夢,也只敢低頭用自己的輕輕碰了碰就分開。
他一夜未眠,此刻卻還是一絲睡意也沒有,沒有了藥物,失眠一整晚似乎已經養成了習慣。他把人抱在懷裏,身體是滿足的,可又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仍是空落落的。
喬鬱在牀上抱着他躺了一會兒,隱約聽見屋外傳來些動靜,他胡亂從衣櫃裏找了乾淨的衣褲換上,開門時正好碰上一個香的小東西。
靳韶和才從牀上爬下來,微卷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