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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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入喬鬱肩頭的皮中,聲音也帶了些警告,“喬鬱!”喬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他的車鑰匙拿在手裏,他打開了車門,把靳以良抱了進去。
車裏光線更加昏暗,靳以良從車座上半撐起身體,只能勉強看清喬鬱身體的輪廓,喬鬱湊上前吻上他的嘴角,“我遂自薦,讓靳總看看我技術有沒有長進,再考慮要不要顧我,您看行嗎?”這事兒行不行的,本來也不是靳以良説了算。
他襯衣西裝褲的背面剛才在牆面上蹭上了一大片白灰,被喬鬱一件件下來扔在一邊的時候,皺皺巴巴的也本沒法再穿,車廂裏甜酒味已經有些濃郁了,靳以良無力地躺在車座上,一腳作勢要踢在喬鬱口,“你混蛋。”喬鬱握住他的腳踝,偏過頭去了腕骨,靳以良擰了擰眉,煩躁地用手背擋住了半張臉。
“你別擋着臉啊,”喬鬱笑着去擋開他的手,“靳總不親眼看着施工嗎?”靳以良低罵一聲,膛全都紅透了。
分開這三年靳以良再沒體驗過情事的滋味,照顧琰琰就足夠讓他分身乏術,別説找個發對象消遣,就連去廚房做飯,靳韶和都得搬個小板凳坐在廚房門口看着他。
喬鬱進去的時候,靳以良難耐地閉眼呻,平滑的指甲在車座皮墊上划動發出吱呀聲響,他太陽旁的青筋突突直跳,疼得眼尾都暈開一抹薄紅。
喬鬱有些無措,俯下身去吻他的眼皮,靳以良不耐煩地扭開腦袋,沙啞質問,“就你這技術,憑什麼讓我包、養你?”
“你給我時間,技術能練出來的!”靳以良得有些急,“滾!”好在兩人對對方的身體都很悉,很快就把剛開始的尷尬場面拋在腦後,車廂空間仄,兩個成年男人在後排着實有些擁擠。靳以良一條腿半曲着踩在地上,另一條被喬鬱搭在肩頭,被頂得連聲嗚咽。
或許是地方不對,雖説已經很晚了,可地下車庫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過來人,靳以良怕聲響引來旁人,只能死死咬着自己小臂,不敢讓自己叫出聲來。
他的頭髮一顫一顫,眼裏汪了淚,眨也不眨地盯着喬鬱看。
喬鬱怕他咬疼自己,握住他的手腕從他嘴裏救出那一截可憐的皮,靳以良舌豔紅,顫慄着哼出細弱的呻。喬鬱俯下身去摘掉他的眼鏡,温柔含住他的舌尖,“我愛你。”靳以良猛地閉上眼,薄軟的身在他手掌中彈了起來,他身上覆了一層細密的汗,喬鬱的手沿着他的後遊移到身前,撫摸到小腹時他動作一頓,起身低頭一看,那是道長約三寸的傷痕。
喬鬱抿了抿嘴,指腹輕輕按着那處,輕聲問他,“疼嗎?”靳以良沒了眼鏡,雙眼就霧濛濛的沒了焦距,沒了白裏的凌厲,他咳了一聲,嗓子依舊是啞的,“疼。”喬鬱神情一軟,抓起他的手湊在嘴邊去親,“他對你好嗎?”靳以良忍受着身體裏的異樣,還要分心去聽他説話,“什麼?”喬鬱用牙尖研磨他的指尖,話裏有些醋味,“對你不好你還給他生孩子?”靳以良一怔,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他瞪了喬鬱一眼,咬着牙氣道,“我賤唄。”
“你不賤,我才賤。”喬鬱嘆了口氣,“被你這麼嫌棄還巴巴送上來,可不就是賤嗎。”靳以良懶得跟他爭辯這個,左右又不是什麼好詞。
“行,你賤。”最後結束的時候,喬鬱沒忍住在他側頸咬了一口,靳以良吃痛,在他肩上砸了一拳,“你屬狗的嗎!”喬鬱了下,有些無辜,“做個標記,怕你跑了。”靳以良冷笑,“我鬆口了嗎?你覺得自己表現很好嗎?”喬鬱沉默,片刻後從兜裏摸出煙來,他剛要點火,靳以良開口打斷,“別在我車裏煙,我女兒不喜歡煙味。”他拿煙的手一抖,煙就輕飄飄地掉到了地上,喬鬱又開始發呆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靳以良都快窩在一旁睡着了。
“那天聽你叫她琰琰,為什麼叫這個名字?”靳以良在暗處悄悄睜開眼睛,裏面一絲睏意都沒有。
“她生在冬天,太冷了。”作者有話説其實琰琰的琰應該是美玉的意思,但炎炎是不是聽起來太男孩子了,所以用了另一個字。
就他倆目前的關係來看,做是做了,心結都沒打開,可以算是那種……牀可以上,發展關係不行。
昨天那章應該是包、養這倆字踩了雷,我明天去問問編輯,什麼時候能放出來第115章琰琰追星成功他們兩個在車裏胡鬧了一場,結束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靳以良被喬鬱扒下來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這時他人縮在車座上蜷成一團,快要睡着了。
喬鬱左看右看,沒在車裏看見什麼可供他披蓋的毯子,只好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把人緊緊裹住。
夜早就深了,而距離天亮還有好久,他們兩個總不能在車裏過一夜,喬鬱俯身摸摸他的臉,企圖喚醒他,輕聲問道,“去我那兒嗎?”靳以良掙扎着睜開眼來,手指抓緊喬鬱的外套,咳了兩聲後有些費力地搖搖頭,“琰琰還在家。”喬鬱開車把靳以良送到了他家樓底下,靳以良下車時腿都是軟的,險些一個踉蹌跪在地上,喬鬱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