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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牽起馬車,一直走到了旅館的後庭院,這裏豢養了不少馬匹。

約翰將拖車的老馬引到食槽邊,勞累的牲畜立刻提起了神,大快朵頤起來。

安娜這時才看清女人的臉,她看起來不到三十歲,臉上似乎還留着隔夜的妝,妝並不濃郁,即使有些花煳了依然能夠看出她緻的五官和美麗的面容,她的左眼角下有一顆黑痣,嘴稍有些厚,但是糅合起來看又是那麼貼切,有着別樣的風情。

「這個就是一個金幣?和我看到的畫像有點不一樣啊。」女人指着有些發抖的蕾娜緩步上前,「小姑娘,別害怕,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咬着牙,不知是什麼原因,一言不發。

女人倒也不生氣,大方的微笑着,伸出手道,「我叫普雷西亞,是這個旅店的老闆,從今天起,我會照顧你的起居的。」

「我……我是蕾娜,是南尼爾斯家的侍女。」蕾娜看了一眼普雷西亞,很快又低下了頭,臉上竟然一片火熱。

「看來沒錯了,南尼爾斯家不愧是太陽帝國的大貴族呢,連侍女都是這樣挑細選,細皮的呢。」普雷西亞出一排整潔瑩白的牙齒,用手背捂着嘴咯咯笑着,「那看來沒錯了,只是約翰,你知道的,客户有個最大的要求。」

「那可由不得我,現在的女孩都早。」約翰翹着二郎腿,叼着一枚草葉,坐在車板一邊,彷佛一切與他無關似的。

「那姐姐帶你去檢查一下身體狀況,怎麼樣,我知道一路到這裏你一定受了不少苦。」普雷西亞看了一眼約翰,無奈地搖了搖頭,拉起蕾娜的手,微笑着説道。

她的微笑如同有魔法一般,蕾娜點了點頭,順從地跟着普雷西亞推開一扇小門走進了庭院內的一間小屋。

「這裏不是大都市。」安娜説道。

「我可沒説過,會送你到大都市啊。」約翰吐掉了口中的草葉,拍了拍老馬身上的塵土,「那個傢伙可不是這樣囑託我的。」約翰並不常有表情的臉上隱約漏着一絲狡黠,他站到了安娜的身前,揮揮手示意她下車。

「是這樣嗎。」安娜背上了自已小小的行囊跳下了馬車的車板,拍了拍一路上的塵土。

「你不到害怕或者什麼嗎?」約翰問道。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我雖然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卻覺得已經沒有什麼不能失去了。也正是因此,也沒有什麼值得我去擔心害怕了。」安娜環顧了下四周,太陽正從不遠處的湖面上升起,湖水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都要更加平靜且深沉,泛着金的光芒,安娜被深深引住了,「這裏是湖畔鎮嗎?」不知道為什麼,安娜腦海裏跳出了這麼個詞。

「不,小丫頭,這裏離湖畔鎮得有兩三天的車程。那也不是湖,而是無風之海。」約翰扶着下巴説道,他同樣被燦爛的海面所引,呆呆地望着南方。

「第一件貨沒問題,讓我看看第二件。」兩人身後傳來了酥魅入骨的嗓音,兩條如同白蛇的手臂繞上了安娜纖細的脖頸,「你叫什麼名字。」

「安娜。」少女小聲回答道。

「好普通的名字,你沒有姓氏嗎?」女人走到了安娜跟前,卸下了她背上的包裹,「這是什麼味道?燻豬?你是屠户家的孩子嗎?今年多大了?」

「蕾雅,她失憶了。」在安娜支支吾吾回答之前,約翰搶先説道。

「一個失憶的屠户家的女孩,要30個銀幣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吧。」普雷西亞貼近安娜,皺了皺眉頭,似乎很不喜歡她身上淡淡的煙燻味,「把衣服了吧。」安娜看了眼約翰,猶豫了一下,解開了衣服的佈扣,用各種顏布塊並湊的單薄衣物落到了她的腳邊,裏面真空無物,雪白的軀體被陽光映地如同一尊金黃的凋像,一道道灼傷的疤痕看起來好像真正的火焰般跳動起來。

「這麼多傷疤,客人可不會喜歡,約翰。」普雷西亞歪着腦袋説道。

「相信我,我試過了,絕對會讓客人,畢生難忘。」約翰説道。

「哦?看起來也讓你畢生難忘了吧?」普雷西亞轉過身去,卻撞了已經悄然走到她們身後的約翰滿懷。

「比起你,當然還差了那麼點兒,韻味。」約翰笑着將手伸進了普雷西亞的領口,握住瞭如同碩大水球般的起來,幾乎整隻右都被從寬大的領口擠了出來,在約翰的手掌下滾動,紅棕暈興奮的鼓起,上邊的頭早已充血脹大到小胡桃大小,在兩手指間被夾着。

「滾開,老孃可不會着了你的道,我這兒可不是什麼收容所。」普利西亞掙了約翰的懷抱,將回了領口裏,看着毫無表情一臉茫的女孩説道,「憑着這個髮和身段,我願出10個銀幣,如果不願意的話,就把她帶回去,好好享受你那畢生難忘的經歷吧。」

「喂,拜託!我一桶麥酒過來都不止這個價錢。」

「麥酒會越來越酸,而女孩子卻會越來越甜。嘉爾曼,你起來了嗎!」普雷西亞捏了捏安娜的臉頰和耳朵後朝着旅館上喊了一句。

一扇小窗被從裏面打開了,瀑布般的光亮的黑髮從小窗中湧出,黑髮間躲着一個眉眼微微上翹的緻妝容:「有什麼吩咐,夫人?」聲音如同婉轉啼鳴的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