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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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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這半推半就的可人模樣,都會忍不住以強硬的語氣命令她的,誰讓她是如此的誘人呢!這俏丫頭,第一眼望去只是俏麗並不見有幾許絕,但再看一眼,你便會忍不住被她所引,看第三眼,你便被她深深引,那股從骨子沁起的媚意,就像一萬隻幼蟻在我心坎兒上爬撓,癢癢難耐——腮片的髮絲,斜眼瞟了我一眼,她看似隨意的舉止卻如一記巨錘狠狠地敲在我的心坎兒上,越發地勾起我心底深處的慾望,我再也忍耐不住,霍地從牀上坐了起來,翻身下牀,疾步衝到梅的身後,將她用力摟入懷裏。

腹緊緊地貼着梅的背,我受着梅嬌軀驚人的灼熱,還有幽幽的芳香,女兒家細細的嬌如絲如錐,無孔不入地刺進我的耳際,我情動如,擁着梅嬌軀的雙臂逐漸發力收緊,梅嘶嘶地呻起來,忽然側過上半身回過頭來,霎時我們兩人四目相對。

梅的俏臉已經酡紅一片,就像喝醉了酒的桃花,豔麗無儔,誘人的紅輕輕地啓開,令人血脈賁張的幽蘭氣息不斷地衝擊着我的嗅覺,我貪婪地嗅一口,俯下腦袋,大嘴已經上了梅的櫻桃小嘴。

柔軟濕潤的觸清晰地從我的嘴傳入我的大腦,同時夾纏而來的還有蝕骨的銷魂極樂,我甚至連尾椎骨都到麻酥起來,我從未曾體會過,原來接吻居然也能達到如此死的境界,想來以前是因為我將做愛看成純粹的工作,所以從未曾真正地投入其中罷!

梅亦情動起來,靈巧的細舌在我的大嘴裏不斷地探索着我的口腔,不斷地糾纏着我的舌頭,我鬆開摟緊她嬌軀的大手,探手掀起她的羅裙,修長的五指已經悄然探進了她深深的溝股深壑,觸手濕灼熱——嬌軀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梅低低地呻一聲,緊緊摟着我脖子的玉臂亦鬆了開來,緩緩地順着我的膛一路撫摸下來,最後亦探進了我的褲襠——觸電般的舒隨着梅小手的到來,從我的下體電般在我身體裏四下亂竄,我亢奮起來,摟緊梅香的雙手驀然發力,將她的整副嬌軀用力抱了起來,梅配合地劈開了豐滿修長的玉腿,緊緊地盤上了我的熊,我息着正進行下一步的行動,房外忽然傳來一把興奮的男音。

「他媽的老大,聽説你醒了?真他的,我們來看你了。」我驟然吃了一驚,雙手一鬆,梅的嬌軀已經貼着我的身體滑落下來,失望地輕嘆一聲,梅似幽怨似嗔似喜地橫了我一眼,慌忙閃到一片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和髮髻,一面還不忘示意我趕緊回到牀上躺好。

我懊惱地哼了一聲,懶懶地回到牀上,還沒有躺好,房門已經被人重重地推了開來,然後兩名衣着錦鏽的傢伙衝了進來。

前面的傢伙頭戴文生巾,身穿一襲錦繡天藍的長袍,脖子後面還斜着一把紙扇,典型的古代公子哥兒打扮。只是生得濃眉大眼,身材高大兼孔武有力,舉止間頗有幾分豪邁之氣,只是臉上的那股子神態實在不堪,一看便是眠花宿柳的慾之徒。

這傢伙後面那廝更是不濟,生得五短身材,肥胖如豬,長得醜卻偏還往自己頭上戴頂武生巾,居然還在帽邊綴了一團紅絨球,看起來不倫不類,令人腹不

這兩人我看着眼生,可他們對我卻似乎一點也不陌生。

前面的高大文生一進門便衝我興奮地大喊大叫:「老大呀,大哥!我聽説你已經活過來,高興得連一泡到一半便急匆匆跑過來看你來了,哈哈,他的,沒想到你果然活過來了,這真是奇蹟呀奇蹟。」後面的矮胖武生卻一眼便發現了我和梅的異樣,細小的眸子裏出異常的亮來,衝我翹起了大拇指:「高!大哥不愧是大哥啊,剛活過來便想着風月情事,不愧是獨霸清河風月的西門二官人啊!小弟服了。」

「你們!?」我有些驚疑地看着這兩個大大咧咧的傢伙,忍不住以詢問的目光望向梅,一邊的梅只是羞喜地望着這兩個傢伙,似乎一點也不驚訝這兩個傢伙的言語,對那矮胖武生的話,我看她分明還到絲絲的喜意,這是怎麼回事?

高大文士回頭望了矮胖武生一眼,問:「我説希大兄,此番大哥死裏逃生,委實離奇,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祝賀一番?」

「伯爵兄所言極是。」矮胖武生點了點頭,應道,「理當如此,只是今天卻不行,我們得抓緊時間瞧熱鬧去,晚了怕是就瞧不着嘍。」希大!?

伯爵!?

我的心裏忽然一動,難道他們就是謝希大和應伯爵?古典小説裏西門慶的死黨?不想在宋朝竟然還真有其人!小説裏説應伯爵是綢緞鋪應員外的二兒子,西門慶最好的朋友,求踢得好,文采風還下得一手好棋,謝希大卻是清河府千户官謝文晉的兒子,耍得一手好刀,頗有幾分武力。

就在我驚疑不定之際,一向愛看熱鬧的應伯爵已經望道:「什麼熱鬧?這等要緊,説説聽聽。」謝希大將袖子捋起,又束了束帶,這在高大的武生做來十分瀟灑的動作在他身上看起來,卻顯得如此醜陋不堪,偏謝希大還不自知,自我覺良好,説道:「清河縣景陽崗上前一陣子不是鬧大蟲嗎?山裏的獵户費了好幾個月死傷無數,愣是沒有將它逮着。」

「這我知道啊。」應伯爵一股在我房裏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嚕地喝了個底朝天,抹了抹嘴接着説道,「這了這大蟲,官府都貼出了懸賞告示,誰若能擒了這大蟲,便賞銀一百兩,許多潑皮無賴衝着一百兩的賞銀紛紛上山,結果那大蟲委實厲害,這些潑皮無賴盡皆有去無回成了大蟲的點心,不過你還別説,這清河縣的治安卻是因此好了不少。」謝希大切了一聲説道:「那大蟲固然厲害,但終究是畜生,不懂得見好就收,這不,它終於遇上了高人,剛剛我爹跟我説,有條好漢一頓亂拳打死了大蟲,正拖着它下山呢,許多人已經去瞧熱鬧了,我們也需抓緊些時間,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噗哧。」剛剛端起第二杯茶了一口的應伯爵聞言,立時將嘴裏的茶水盡皆噴在了謝希大的頭臉之上,「你説什麼?亂拳打殺大蟲,我沒有聽錯罷?」

「你做什麼?」謝希大一把閃避不及,被應伯爵噴了一頭一臉,心裏惱火莫名,掄起拳頭要打應伯爵,「我跟你説了很多遍了,不要將茶水噴到我臉上,你怎麼老是不聽?」應伯爵早避了開去,向一邊的梅求救:「梅小姐,你倒是説説,希大這廝説得荒唐不荒唐,天下居然有人能亂拳打死一隻兇狠的大蟲,打死我也不相信。」應伯爵固然不信,我卻是聽得膽戰心驚。

大蟲!?

景陽崗!亂拳打死大蟲!?

彷彿有一條雄壯的身影正在向我大步走來,那人影虎背熊,眸子裏冷厲的神芒攝人心魂,胳膊上的肌亦塊塊墳起,顯示出爆炸的力量,跨步間出來的凝重殺氣令人魂膽皆喪。

武松!難道是行者武松!

水滸中的英雄人物,難道真有其人!?天哪,這一刻我心裏冷入骨髓,居然真有武松其人,那我成了西門慶,是否意味着真的要因為潘金蓮而和武松鬧翻呢?

第五章武松應伯爵死活不信,謝希大便有些不耐煩起來,很煩躁地説道:「你愛去不去。」然後謝希大轉頭望着我,問道:「大哥,你總相信罷?我們去就是了。」

「我相信。」我心裏冒着冷氣,點了點頭,還是決心見識一下傳説中的英雄人物武松,大不了我忍痛割捨和潘金蓮應該發生的戀情,讓她投入武松的懷抱便了!

「走!」我心裏湧起一股壯士斷腕的豪邁之氣,向謝希大點了點頭。

「可是,二少爺,老夫人還吩咐我讓你多休息呢,你怎能上街去呀?」梅一聽我真的要上街瞧熱鬧,自然又急又氣,急忙閃身擋在我面前道,「如果你真的去了,老夫人一定會治我照看不周之罪打死我的。」

「不會的,好好兒等我回來。」我伸手輕以掂起梅的下頷,向她眨了眨眼,心裏被她挑起的熱情還沒有完全消退,若非應伯爵和謝希大這兩個傢伙打攪我的好事,此時此刻,我怕是早已經和她共赴巫山,做好死的美妙事了。

大街上早已經擁擠不堪,都幾乎是人疊着人了,即便是在人口爆炸的二十一世紀,如此擁擠的場面亦是不多見的,更別説人口稀少的北宋年間了,足見這裏發生了某件極具轟動的大事!應伯爵便有些信了,不再風言風語諷刺謝希大了。

轉過一個拐角,前面便距離縣衙不遠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聲忽然沖霄而起,騎在高頭大馬上的我居高臨下,很快便發現了端倪,只見前面衙役鳴鑼開道,肅靜迴避的牌子高舉空中,空氣裏瀰漫着一股莊嚴隆重的氣氛。

衙役後面是兩排合副武裝的守城兵丁,鋥亮的鎧甲在陽光下閃閃生輝,威武之氣人而來。

我前面的謝希大便自豪地昂起頭來,介紹道:「那是我爹的兵,夠威風吧?

我爹説,咱們大宋朝素來崇文疏武,各地的守城兵丁早已經荒廢武備,就他老人家手下的兵丁,還保持着威武之風,據説山東府的將軍對我爹十分器重,馬上要調他去府裏做參將了。」

「是嗎?」應伯爵冷眼瞟了謝希大一眼,不屑地説道,「我怎麼聽説清河縣的千户謝晉謝大人夜裏喝醉了花酒,不知怎麼衝撞了知縣大老爺,還被罰了三月的俸祿呢。」

「你——你胡説!」謝希大漲紅了臉,爭辯道,「那是狗官公報私仇,我爹正準備去將軍府裏告他呢。」

「好了別吵了。」我不耐煩地打斷兩人的鬥嘴,順手一指前面問道,「你們看那是什麼?」只見前威武的兵丁過處,扛着獵叉的獵户亦隊列整齊地開了過來,其中的八名虎背熊的獵户抬着一乘八抬大橋,我的目光霎時落在大橋上,那端坐其上的大漢身上!

好一條漢子!

濃眉如劍,狹長的厲目顧盼之間冷輝閃閃,令人不收正視!

只是很隨意地往橋上一坐,便如一尊小山盤據其上,其氣勢如泰山據於東海,令人歎為觀止。

袒開的襟間,出兩塊強壯的肌,似藴含着無窮的力量。

彷彿覺到了我鋭利的眼神,大漢忽然遊目向我望着,隔着熱鬧的人羣,隔着數十丈的距離,我們的目光霎時在空氣裏對接,我到一股冰寒的冷意自大漢的眸子裏傳了過來,好重的殺氣啊!

「快看!吊睛白額大蟲!」應伯爵忽然指着大漢身後喊叫起來,聲間裏透着莫名的驚懼,「好大的大蟲啊,怕不足有八百斤重!?」大漢的目光霎時被驚聲叫喊的應伯爵引,我陡然到身上壓力一輕,不由得吁了口氣,遊目向大漢後面望去,果然看見一頭已然死了的大蟲,正如一頭睡的大貓,被十六名獵户吃力地抬着,緩緩地向前移動,圍觀的人羣紛紛跟着指指點點,嘴裏紛紛嘖嘖稱奇。

我打馬上前,想仔細地看看大蟲的模樣,不想跨下的馬兒陡然前抬頭見了大蟲依然威風凜凜的樣子,想是猛然吃了一驚,尖嘶一聲人立而起,落地再不受我控制,竟然瘋了一般向前面衝撞而去。

我大驚失,生長在二十一世紀的我從未曾騎過馬,一時間有些失忙腳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擋在我前面的人羣紛紛閃避,不時有些閃避不及的人被紛紛撞倒,叫喊聲、哭罵聲紛紛而起,亂成了一團糟。

真是越亂越糟糕,這該死的馬居然也有些神智不清,本該本能地遠離大蟲的可現在它卻居然直直地朝着大蟲衝了過去,眼看便要衝破人羣衝進獵户中間,人羣的末端忽然孤伶伶地顯出一個孩子來,正抬起無辜的小腦袋,望着飛速上前來的人馬,渾然不知死神已然降臨。

「寶兒!」人羣裏我清晰地聽見一位母親撕心裂肺的淒厲呼叫,像利刃般直直地刺進了我的心肺,似有什麼東西在我腦子裏轟然一聲炸開,忽然間我不知從哪裏來的靈,狠狠地一勒繮繩,馬兒吃痛,悽嘶一聲再次人立而起,高揚的鐵蹄在小孩的頭頂一陣亂踢。

我使勁地勒住馬兒的繮繩,以儘可能延續它落地的時間,因為它的落地就意味着孩子的消失!在它如此急劇的衝撞之下,這可憐的稚子必然小命不保!

危急之間,一道人影倏然從我馬前掠過,在我下人立而起的馬兒重重地踩落之前,擄走了幼童!劣馬落地一連幾個急旋,始才止住了強大的慣,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