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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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二人神如常,一本正經的用着早膳,倒也不曾拘束。
元胤舀着粥送進嘴裏,視線卻在蕭玉璋父子身上掃過,心下了然。
蕭戎的倔脾氣是和鎮國公學的,而他那不苟言笑的模樣簡直和他父親蕭玉璋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模一樣。
元胤又瞧了瞧蕭夫人,她此刻正恬靜的衝着自己笑着,隨後便頷首,舀着碗裏的粥送到嘴邊,也不動筷子夾着桌上的小菜,而一旁嚴肅吃飯的蕭玉璋夾了小菜,順勢放到了蕭夫人的碗裏,道:“今小菜的味道不錯,你嚐嚐。”
“謝夫君。”蕭夫人略微頷首,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
元胤就那麼瞧着,就在此刻,自己碗前的小碟子裏亦出現了好吃的小菜,元胤不解的看着蕭戎,卻只聽得他道:“可是府中的早膳不合陛下口味,若是如此,不如吩咐廚房重做。”
“不必了,甚好,甚好。”元胤連忙説道,隨後便繼續吃着碗裏的白粥。
用過了早膳,元胤想着蕭戎説的今能夠將董侍郎的案子雪冤,便辭了蕭玉璋夫婦,跟着蕭戎離開了鎮國公府,只不過剛到街上,便瞧着許多人行匆匆,元胤使了眼,連忙命令小路子前去打聽。
不過片刻,小路子便打聽清楚,隨即跑回來道:“陛下,蕭大人,他們這都是去京兆衙門的,説是什麼米行的老闆這會兒正大鬧京兆衙門呢。”元胤眉頭輕蹙,略微有些不解,可轉頭瞧着蕭戎時,他卻是一副有成竹的模樣,輕緩道:“陛下,請吧。”元胤點點頭,隨後便往那京兆衙門走去。
作者有話要説:祭出我最喜歡的一章,麼麼麼麼麼。
第20章京兆衙門前早已被看熱鬧的人圍得是水不通,人聲鼎沸,聽着他們嘰嘰喳喳的説話,外圍的人便絲毫都聽不見公堂上的人講的話,只能聽見公堂上又敲了一次驚堂木,震堂威也喊了出來。
而圍觀的人羣中,蕭戎緊緊的貼着元胤站着,大約是怕這擁擠的人羣對這位皇帝不利。
公堂之上的站着一位年近不惑的男人,身着喪服的站在公堂之上,而他身側站着的,便是一身黛青衣衫的青年,他朝着京兆尹行禮後,緩緩道:“晚生杜仲,今是替米行周掌櫃前來告狀。”
“周老闆?你的案子本官不是審結了麼,那殺害令嬡的兇手已然判決,秋後便會處以極刑,怎麼你又來告狀,是準備擾亂公堂不成!”京兆尹一拍驚堂木,瞧着堂下告狀的二人,不由面愠。
“啓稟大人,晚生知道這殺害周家姑娘的兇手被判處秋後處決,只是晚生聽説,這錢莊老闆已然將他兒子從死牢中換了出來,逃之夭夭了,這秋後處決的並不是真的殺人兇手!”杜仲抱拳神凜然,雙眸猶如利劍一般直視着大堂上坐着的京兆尹。
京兆尹神略微有些錯愕,一拍驚堂木,怒道:“你休得胡言!”瞧着京兆尹面帶愠的模樣,元胤眉頭輕蹙,側首瞧了瞧身後的蕭戎,連忙問道:“這是什麼案子,還能將人從死牢裏換出來?”蕭戎並未回答,倒是一旁看熱鬧的小哥兒瞧着元胤的模樣,笑道:“小公子是外鄉人吧,難怪不知道,去年十月時,這米行周老闆的千金去廟裏祈福回來的路上,被錢莊老闆的兒子姦殺了,死狀極其慘烈。”
“我也聽説了。”這時另外一位大伯也了話道:“衙門去驗屍的時候,我也跟着去了,周家小姐的死狀……唉,誰能想到文質彬彬的錢莊少爺。竟是個如此喪心病狂的人。”
“是了,後來是周家小姐隨行的僕人裏面,有人死裏逃生,指認了兇手,告破了案子,這錢莊的少爺被判了個秋後處決。”先前那小哥兒接着説道。
“就是,這周老闆只有那一個女兒,卻慘遭殺害,周夫人也為此氣的時而正常,時而瘋癲。”大伯又道:“只是想不到今他們又來告公堂,難不成那錢莊老闆的兒子,真的從死牢中被換了出去?”
“若真是如此,那還有沒有王法了,周家小姐那就太冤枉了,如此慘死,兇手還逍遙法外。”小哥兒氣憤之極,一臉忿忿之。
元胤聽的沉了臉,握着暖爐的手也暗自用力,此案雖説與董侍郎一案無關,但是他也甚是惱怒,若是換囚一事真的發生,那麼涉案之人一個都別想逃。
此刻,公堂上的杜仲又道:“周老闆乃是苦主,聽得真兇逃自然是氣憤不已,況且真兇被換一説,也不見得是空來風。”
“荒唐!”杜仲的話音剛落,這後堂便傳出了刑部尚書秦荃的聲音,他一身便裝,沉着臉,撫着鬍鬚便從後堂走了出來,站直了身形,怒視着杜仲怒道:“你當我刑部大牢是什麼地方,豈是誰人都能進去的,更何況是那死牢,還能叫人從死牢中將囚犯換出去,簡直是豈有此理!”秦荃雙眸含着怒氣,直指着杜仲。
杜仲直了桿,瞧着一旁站着的秦荃,揖禮一拜,道:“敢問這位是……”
“本官刑部尚書,秦荃。”秦荃在衙差拿來的凳子上坐下,直視着杜仲道:“本官今本是來督促京兆尹查詢董侍郎一案的,卻不想竟聽得你們在外胡言亂語,辱我刑部大牢戒備鬆懈,能夠任人進出,甚至還能換出死囚,本官實在是不得不説一句,此事絕無可能發生!刑部大牢戒備森嚴,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