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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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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來了興致:“朕之前瞧着蕭卿也掛着定安先生的畫,就連這綠萼居的匾額都是定安先生寫的,是不是你們關係很好?”蕭戎沉默着,並不打算開口回答元胤的提問。

“蕭卿怎麼不回答朕的話?”元胤瞧着蕭戎神,心中歡喜極了。

從他重生到現在,每每設計蕭戎這賊子都被他輕巧的躲過,甚至還面不改的算計了自己一把,每次都能給他氣的跺腳,這一回,他能夠抓到定安先生的這條線,狠狠地氣這賊子一次,元胤是非常痛快的。

“才學之事各有所長,不相上下。”蕭戎被皇帝盯的,終於開了口。

“既是如此,不如蕭卿勸勸定安先生考科舉吧,朕想着,他與蕭卿的才學不相上下,必定也能考個狀元,到時,朕封他一個總太學令的職位,你説怎麼樣?”聽到蕭戎鬆了口,元胤更是興致的説了一堆。

可蕭戎的神卻是沉了又沉,終於忍不住起身朝着元胤行禮道:“時候不早了,陛下該歇息了。”元胤瞧着蕭戎的臉,興致盎然,這才拂袖起身道:“既是如此,那朕便去客房安歇了,蕭卿也早些休息。”蕭戎彎揖禮,將元胤送至門口,瞧着他那歡歡喜喜離去的背影,神凝重,瞧得白朮都不敢上前伺候了。

“公……公子,牀鋪鋪好了,公子要安歇了麼?”白朮畏首畏尾的上前,小心翼翼的説道。

蕭戎側眸瞧着白朮問道:“陛下的牀鋪可提前暖好了?”

“按公子的吩咐,屋內與牀上都暖好了,保證不會讓陛下受寒的。”白朮規規矩矩的回答着。

蕭戎應了一聲,剛轉身進屋,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似得,側首瞧着屋外的白朮道:“我屋中所有關於定安的東西,全部收起來,還有,將院門上的匾額摘了劈柴,明兒換新的。”白朮怔怔的聽着蕭戎的吩咐,心中甚是納悶兒,門口那匾額分明是公子最喜歡的,怎麼如今就要劈柴了呢。

“公子……”白朮還沒來得及問,蕭戎便進到了屋內,關上了房門,白朮站在門口,左思右想,怎麼都想不通自家的公子到底是怎麼了。

一早,元胤從鎮國公府醒來的時候,還怔了半晌,想明白了昨不曾回宮時,這才放下心來,小路子就在牀邊伺候着,瞧着元胤醒了,手腳麻利的伺候着元胤洗漱更衣。

“陛下,方才蕭大人差人前來,問陛下早膳想吃些什麼?”替元胤束着封的小路子乖巧的問道。

“朕昨夜吃的有些膩,隨便一些清粥即可。”元胤想了想,隨口便道。

伺候完元胤的小路子立馬吩咐人去了廚房替元胤準備着早膳,洗漱完畢的元胤裹着大氅出了門,瞧着外頭隱約出的光,不由的勾了勾角。

剛剛邁步出了屋子,元胤便瞧見了竹林邊一本正經練拳的蕭戎。

只着了單薄的中衣,頭頂隱約升騰着霧氣,額頭沁出細汗,白朮便捧着衣裳在一旁伺候着。

元胤瞧着蕭戎的模樣,踏過了石橋走近,蕭戎連忙收勢朝着元胤行禮:“參見陛下。”

“免了免了,蕭卿起的可真早。”元胤笑着道。

“臣的祖父曾説,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有了強健的體魄才好為國效力。”蕭戎接過了白朮手中的帕子擦拭了額頭的細汗,緩緩吐氣。

元胤裹緊了大氅,又握緊了手爐:“蕭卿與鎮國公都有心了。”

“陛下請吧。”蕭戎伸了手,示意元胤前往前廳。

元胤這才轉身,走在了前頭,而跟在後頭的蕭戎則跟在後頭穿着衣裳,當他抖開衣裳正穿的片刻,瞧着衣裳外頭印的花樣也是定安先生的墨竹圖,臉不由沉了沉。

白朮似乎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小的這便去把衣裳換了。”蕭戎沉着臉繼續穿着衣裳:“暫時不必了。”聽着蕭戎如此説,白朮也鬆了一口氣,繼續伺候着蕭戎穿上衣裳,再罩上外袍,跟上了元胤的步伐。

剛出綠萼居的元胤特地在院門口停了腳步,正打算抬頭再次欣賞一下定安先生的大作,卻發現昨掛着匾額的地方,此刻竟是空空如也,不由一愣,連忙瞧着身後跟上來的蕭戎問道:“蕭卿,這綠萼居的匾額呢?”蕭戎瞧着元胤那不明所以的神情,心頭不由浮出一絲清明,隨後道:“掛的不牢,昨夜風大,掉了。”白朮有些錯愕的看着自家的公子,又使勁掐了自己一把確認自己是否在做夢,只是手臂上的疼提醒着他這並不是夢境,而是現實,那他就不明白了,分明是自家公子讓人摘了劈柴燒,怎的就變成被風吹掉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元胤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即轉身望着前廳走了去。

白朮瞧着皇帝那失望的神,又瞧了瞧自己公子那不苟言笑的模樣,疑惑的説道:“公子,昨夜沒風啊。”

“是麼。”蕭戎輕聲回答,側眸看着白朮,眼中閃過一絲威脅的意味:“馬廄生風了,此處都能嗅到味兒,就給你了。”白朮瞧着蕭戎那不容反駁的神,剛想求饒,蕭戎便邁開了腳步離開,徒留白朮在原地傷悲。

飯桌上的蕭夫人正襟危坐,雖説當初蕭玉璋在朝時,她也跟着進宮了不少次,可如今皇帝留宿他們家,甚至還同桌而食,想想也還是稀奇,卻也是如坐針氈。

反倒是蕭玉璋與蕭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