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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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元胤直勾勾的盯着蕭戎,瞧着他説話時相碰的紅,高的鼻樑,還有那雙高深的眼眸,他第一次覺得這個臣賊子是真的很好看,若他是女子,定會納他入後宮。
蕭戎在元胤的面前停下,俯身對上他的雙眸,神不改道:“陛下這是在想什麼?”元胤看着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兒,他的內心一陣燥熱。
元胤現在可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他這樣看着自己,實在是有些大逆不道。
“沒什麼。”元胤輕咳一聲,躲開蕭戎那賊子的視線。
“那便繼續,不知陛下對之前的為君之道,可有什麼總結呢?”蕭戎負手站在元胤的面前,垂眸看着他。
“為君之道必先心存百姓,要親賢臣,遠小人,於國要居安思危,不可驕奢逸,敢於虛心納諫。”元胤笑着答道,再望向蕭戎時,便多了些許的自信與得意。
蕭戎並未誇獎他,卻也沒反駁他,今也不曾講新的內容,只是與元胤探討何為心存百姓,為百姓所做之事。他的見解獨到,也將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小到百姓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大到國家的財政及外,都能分析出一番道理。
元胤只能靜靜聽着,無論是上一世,還是現在,他都從未真正的親近過百姓。
只是元胤的心裏,卻還是隱隱的有些不服氣,他親近百姓,心中知道不少的大道理,卻從不説與他聽,只是一味的在朝上反駁他的決策。
元胤到底是介懷蕭戎宮一事的,即便是如今他知道蕭戎是真的有治國之才,也不打算長久的用他。
入夜時風雪加劇,北風呼嘯着,元胤提筆寫着給定安先生的書信,定安先生詩詞畫字樣樣都是最好的,想着今新作的詠雪賦給定安先生瞧瞧,也請他指點一二才是。
吹乾了墨跡,將信紙摺好進了信封,這李霖便是恭敬的進到殿中,道:“陛下,已經亥時了,該安歇了。”
“嗯。”元胤應了一聲,隨即便起身走向了寢殿。
伺候的內侍將帷帳放下,元胤站在牀前張開手臂,等着女官上前為朕寬衣。
只是他剛闔上雙眼,間便是有雙陌生的手在顫抖着解着他的帶,元胤不由一驚,隨即握緊間的細腕,一把將人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瘦瘦小小的女子此刻顫巍巍的跪伏在地上,手腕被元胤握在手裏。
她膚奇白,只着了襦裙,袒着大片的肌膚,如墨的長髮披散着,一直垂首,瑟瑟發抖。
“抬起頭來,看着朕,誰讓你來的?”元胤壓低了嗓音問道。
那女子顫巍巍的抬起頭,水靈靈的眸子含着熱淚,楚楚可憐:“回……回陛下的話,是……是李公公。”她説的小聲,可聲音卻異常輕柔婉約。
瞧着面前的女子的裝束及長相,元胤自然是知道這女人是李霖安排來做什麼的。
他好歹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又有美人在眼前,豈有不動情之理。
元胤握緊了手中的細腕,將人拉進自己的懷裏,倒在了寬大的龍牀之上,不過幾個翻滾,那女子便伏在他的身上,眉宇間帶着幾分羞澀,看着格外惹人戀愛。
她怯生生的喚道:“陛下……”
“陛下……”也不知是為何,蕭戎那賊在夢中的呼喚此刻鑽進了元胤的腦海裏,他渾身一個靈,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陛下,怎麼了?”那女子臉上泛起了紅暈,眼中藏着嬌羞,卻還不忘詢問。
“朕……沒事兒。”元胤起身,將身上的女子抱下來放在牀上,緩緩吐氣,好好的興致,竟然被蕭戎那個賊給破壞了。
元胤非常憤怒,那個賊他膽大包天,鑽進皇帝的夢裏褻瀆自己,甚至在今夜要與美人同牀時,他也跑出來打擾皇帝,簡直氣死了!
害得元胤這會兒興致全無,好好的美人看在眼裏,卻怎麼也沒興致去扒她的衣裳。
“賊,這筆賬給朕記着,哼。”元胤低聲道,回頭看了看那一臉茫然的女子,無奈的嘆了口氣:“朕今乏了,你先下去吧。”
“諾。”那女子規規矩矩的行禮,眼中含着淚,起身下了龍牀,出了寢殿。
這一夜,元胤原本以為會有個美人陪着他的,卻不曾想最後他還是個孤家寡人,獨自成眠。
這一切都怪那個賊,他不入自己的夢,褻瀆他,他也不會這樣。
元胤緩緩吐氣,獨自一人負氣的鑽進被窩裏,闔眼入睡。
轉眼間便到了臘月,元胤喜愛臘梅,故而在甘殿中也時常擺放着新鮮的臘梅花,瞧着那些花朵時,他的心情也十分愉悦。
尤其是今小路子出宮,還收到了定安先生的書信,他這心裏便更加歡喜了。
定安先生每每回信,除了對元胤寫過去的詞賦做了點評之外,還將他的詞賦原本用硃砂筆勾了出來,做了詳細的解釋,每字每句都倍認真與懇切,真誠的做着建議。
元胤內心對定安先生的崇拜更深了,能如此謙和有禮平易近人,真是喜歡極了。
元胤迴轉頭,瞧着寢殿內的壁上掛着的那副紅梅傲雪圖,便更加珍視了。
新年,紫宸殿中。
此次新年宴並未邀請朝臣,只鎮國公一家,與國舅武安侯一家慶賀,一同過年。
今年雖是元胤初等大寶,可鑑於還在先帝喪期,沒有絲竹管樂助興,故而殿中冷冷清清,除了偶爾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