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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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錯過他疼惜的表情。
奈何,他依舊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看着自己,道:“嗯……無妨,定安先生若是知道他的字畫能被一國之君所喜,怕是也會歡喜的緊。”元胤臉上這才出笑意,再度走回去坐下:“如此,那便謝過蕭卿了。”蕭戎頷首盯着火爐,並未有太多的表情。
於是元胤在回宮時,身後跟着的內侍手上便多了四幅畫卷,知道的是蕭戎那賊好畫贈識貨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出宮來打劫的。
待馬車回宮時,元胤便讓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內侍略微有些不解:“陛下,這會兒天快黑了,還要回宮向太皇太后及太后請安呢。”
“無妨,再等等。”元胤開車簾,瞧着那氣吁吁跑來地的小路子,邊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隨即便讓小路子上了車,前往長樂宮時,元胤特地吩咐小路子在甘殿等着自己,不許亂跑。
戌時上燈,從長樂宮出來回宮,宮苑裏許是因為下過雪的緣故,又許是因為巡防的侍衞及走路的宮人們儘量都放輕了腳步,宮苑內靜悄悄的的。
元胤有些睏乏,支撐着他不肯在攆上打瞌睡的,便是小路子的消息。
進到甘殿中,將所有內侍摒退出去,小路子連忙笑容滿面的上前,將手中的信封高舉:“奴才去時肖掌櫃都説沒信,可隔了一會兒肖掌櫃便把信送了出來,還代説,若是下次陛下要寫信過去,送去後隔兩,定能取到回信。”元胤甚是滿意,連忙接過信,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出裏頭的紙張攤開。
這一回,定安先生寫的是小篆,字跡娟秀,筆鋒有力,瞧着這字時,元胤便已經在腦海中勾畫出定安先生的模樣,能寫出這樣的一手好字,作得絕妙的詩詞,畫出驚人的花捲,想必該是一位風度翩翩,頂天立地的男兒漢。
元胤細細的瞧着信上的內容:承嗣兄多禮,承蒙兄台抬愛,與兄台做這書信之友實乃榮幸之至。定安敬上。
元胤瞧着回信,心裏頭也是揣着幾分歡喜,原以為定安先生會是個自持才華便狂傲自負之人,還怕收不到回信,亦或是他本不會將自己放在眼裏,如今看來。
他委實是位君子才是,這樣的朋友,他定了。
元胤伸了懶,瞧着這會兒的時辰已是不早,便讓小路子伺候着寬衣入睡。
豈料剛剛睡,便聽見蕭戎那賊子的聲音在耳畔輕聲呼喚,悠遠空靈:“陛下,醒醒,陛下。”元胤有些不耐煩的翻了身,繼續睡着。
不成想這蕭戎的聲音又在面前響起,這一回,又帶着幾分魅惑:“陛下,醒醒。”元胤憋着一肚子氣立馬睜眼,正開口教訓,卻瞧着蕭戎這賊披散了頭髮,遮了半邊臉頰,只着了單薄的中衣,領口微敞,斜躺在自己的身邊,不同於平時那不苟言笑的模樣,他媚眼輕拋,邊帶着一抹肆的笑意。
他的指尖在元胤的臉上輕描着,嚇得他連忙轉身翻下牀榻,豈料蕭戎這賊子竟從身後勾住了元胤的帶,將他帶進了自己的懷裏。
元胤看着他的臉,驚恐萬分,想喊喊不出,想動動不了,只是覺他膛的温度有着幾分真實。
元胤掙扎着,這樣被一個大男人抱着成何體統!
還是被自己所不喜的臣賊子抱着,更是讓人惱羞成怒。
然而這賊子竟然越來越過分,白皙漂亮的手掌越發的放肆,元胤越是掙扎,那雙手便越是亂來。
元胤被嚇得不輕,手腳並用,不停的掙扎着,卻始終掙不出蕭戎的懷抱,終於……
元胤從夢中醒了過來,息着睜眼看着眼前的帷帳,仔細的聽着外頭傳來的聲響,闔眼輕撫着口。
嚇死他了,還好是做夢。
只不過這夢做的,竟然有幾分真實,臊的元胤滿臉通紅,好在此刻殿中無人,倒也不覺得尷尬。
隨即元胤撫過額頭上的汗珠,長舒一口氣,覺到不舒服後隨即將褲子了扔出去:“來人啊,給朕更衣。”更衣女官應聲而入,也拿來了新的褻褲讓他換上。
一旁年長的女官瞧着被被元胤換下來的褲子,雖説是神如常,可眼中依舊閃過幾分明瞭,邊帶着笑意,隨即將那條換下來的褲子帶了出去。
經過夢中一事,當元胤再上朝時,再瞧着蕭戎那副模樣,他也是故意錯開蕭戎的臉,即便是他依舊一本正經,不苟言笑,都會讓一眼不寒而慄。
大概這樣的尷尬之事,元胤恐怕是第一人吧。
第12章早朝時,蕭戎上報了辦公學,建太學院,也推行了科舉後,落第舉子考太學院的幾項政策,元胤也都一一允准了,辦公學,建太學院的事也是迫在眉睫,爭取在明年開的時候,能夠來第一批公學學子。
元胤來到國學監時,蕭戎便已經在此候着了,見他來時,起身揖禮一拜:“陛下似乎來的有些晚了。”元胤並未回答,只是昂首闊步走到了桌案後頭坐下,只是當他瞧着蕭戎那不苟言笑的模樣時,昨夜夢裏的情形此刻便又跳進了元胤的腦海裏,真真切切的。
“此前我們講過了為君之道,今便總結一下這為君之道。”蕭戎在元胤的面前説道。
而元胤似乎已經聽不清他在説什麼,腦海中將他的聲音漸漸隱去,印在腦海中的,便只有夢中他的聲聲呼喚:“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