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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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後就好。”
“全聽先生安排。”元胤笑着説道。
蕭藝瞧着眼前親暱的君臣,實在有些看不過眼,不由打了個寒顫,遂走在前頭領着他們走進酒肆。
今的柳汀橋酒肆中,齊聚了京城學子裏的名,小小的酒肆此刻熱鬧喧囂,暢談國學,不過大家卻並非只是為了談論詩詞歌賦,而是得知今大名鼎鼎的定安先生會在此處出現,眾人只知先生才學,卻從不曾見過廬山真面目,故而聽聞此事皆匆匆趕來。
只為一睹定安先生真容。
瞧着蕭藝與他身邊的小哥進到酒肆內,一眾學子皆啞聲,朝着蕭藝望了去,而他身後跟着走進來的是時常在四方茶社出現的少年公子,而另一位便是當今天子的太傅蕭戎蕭御史。
瞧着他們前來,那前些時與蕭藝玩笑的學子季準道:“子期,你不是説你阿兄便是定安先生麼?這人呢?”蕭藝得意一笑,隨即朝着眾人笑道:“我身邊這位便是,當的朝御史大夫蕭戎蕭大人是我阿兄,而他便是你們口中的那位定安先生。”聽到蕭藝如此介紹,一眾學子鬨堂大笑,尤其是季準,不由道:“蕭大人是你阿兄我們知道,可若説蕭大人是定安先生便假了,我們大家都知道蕭大人是天下第一大才子,才學不差,如何能是定安先生。”
“那要如何你們才信啊。”蕭藝瞧着他們的模樣,不免有些着急。
而一旁的蕭戎與元胤相視一眼,如此被當做商品被人挑選,實在不太好受,不過誰讓蕭戎答應了蕭藝呢,早知是這樣,他還真不願意與做下這個承諾。
“眾人皆知這定安先生是詞書畫藝四絕,可我們見過了定安先生的詞畫書法,卻還未聽過定安先生的琴,若是蕭大人真是定安先生,那便當眾一曲,我們便信了你。”季準再次説道。
“喂季準,你別得寸進尺,你可別忘了,明年你還得參加秋試呢。”蕭藝自然也是知道讓蕭戎當眾獻藝有些為難,便連忙開口説道。
“怎麼,蕭校尉這是在威脅我們啊,哈哈哈。”一眾學子聽到蕭藝如此説,不免更是笑出了聲。
蕭藝正張嘴解釋,可這一張嘴卻是不知道要説什麼,如此他彷彿才明白秀才遇到兵,有理説不清的受,不免朝着蕭戎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蕭戎頷首,緩緩道:“我記得你有一支鵰翎玉弓,我也是找了許久,若你肯割愛,我此刻獻藝也無妨。”
“你趁火打劫。”蕭藝咬牙切齒的説道。
“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以定安的身份來了,只是他們不信,這便不怪我了。”蕭戎一臉泰然的説道,就連一旁的元胤也是掩淺笑。
這蕭戎果然是個賊。
“好,一支鵰翎玉弓,換你一曲。”蕭藝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瞪着蕭戎説道。
蕭戎眉眼輕挑,便也不曾多言,只是站到了離自己最近的那桌,取來五隻酒杯斟上不同分量的酒,取來兩支筷子,輕敲着杯沿。
清脆響亮的聲音便悠悠的傳進了眾人的耳中,宮商角徵羽五音,便在酒杯與筷子下變奏出了一曲輕快明亮的樂曲,音樂悠揚婉轉,雖不比琴絃彈奏,可自蕭戎的手下奏出來,卻是格外的悦耳。
元胤怔怔的聽着,腦海中浮現出此前與蕭戎的種種,或喜或憂,或悲或怒,皆在蕭戎所奏的曲子裏。
一曲罷,眾人皆是一臉沉,而蕭戎也不過是放下了筷子,握上了元胤的手走出了酒肆。
元胤有些詫異,不由道:“他們都還在裏面,咱們就這樣走了,怕是不好吧。”蕭戎緩緩道:“我答應了子期以定安的身份出現,又自證了身份,如此便夠了。”
“看不出來,先生竟然這般不在乎名?”元胤笑着説道。
蕭戎不語,只是扶着元胤上了馬車坐好以後才道:“我本就不為名利,他們知道我是定安,蕭藝的面子掙回來就夠了。”
“那咱們這會兒去哪兒?”元胤不由的問道。
“這柳汀橋的煙花,要在宮外闕樓上瞧是最好的,若是陛下還想放河燈,便在瞧完煙花以後再去。”蕭戎一一的為元胤安排好,便囑咐着車伕回城,去宮外闕樓。
元胤瞧着蕭戎的模樣,此前他那番演奏此刻依舊在他心間縈繞,心裏有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不由的握緊了蕭戎的手,沉默良久才問道:“你曾經問過朕,為何會厭惡你,如今,你想知道原由麼?”蕭戎側首對上元胤的眼眸,平裏那雙明的眸子裏,此刻滿是惆悵與擔憂。
蕭戎搖頭道:“那是陛下的秘密,臣不一定要知道。”
“不,朕想讓你知道。”元胤握緊了他的手,堅定而又認真的説着。
作者有話要説:今晚更新的有些晚了實在抱歉。
我大姨的孫兒今年就該大學畢業了,結果就在快過年的時候出事故沒了,我大姨一直走不出悲傷,今天晚上過來就陪她喝了些酒,所以更新的晚了,實在抱歉的很。
不過既然説到這個了,我還想囑咐所有看到這段話的朋友,出行注意安全,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們約定好嗎?要幸福快樂的生活,注意安全。
第93章蕭戎望着元胤那誠摯的眼神,遂握緊了他的手,點了點頭。
天愈見暗了,京城的各個街巷皆高高掛起了各式的彩燈,這長街兩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