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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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元胤太過疲累,此刻便是靠在蕭戎的肩上昏昏睡,蕭戎伸手將他摟着,微微側首,雙便印在了元胤的額上,心中一片愉悦。
此生除他以外,便再也不會娶別人了。
第69章元胤回宮以後,便請來了欽天監,問了些近來的吉及星象。
欽天監在文德殿中恭恭敬敬垂首站着,元胤翻閲着手中的奏摺,臉凝重,靜待了片刻才道:“你可知朕派去崇州的欽差,趙賀趙大人病故的事?”
“臣略知一二。”欽天監行禮説道。
“朕覺着趙大人的死因有疑,奈何他卻要下葬,他是朕的臣子,朕就該為他雪冤,不帶着冤屈入葬,愛卿覺得朕説的可對?”元胤擱下了手中的奏摺,直勾勾的盯着欽天監問道。
欽天監行禮道:“陛下惜愛臣子,是為臣者之福,陛下為臣子雪冤,其心天地可鑑。”
“既是如此,那愛卿,知道該怎麼做吧。”元胤含笑着問道。
“臣明白。”欽天監隨即伏地叩首,得了元胤的吩咐之後,便退出了文德殿。
元胤笑着望向欽天監離去的身影,隨即頷首繼續翻閲着奏摺。
天還未黑,皇帝的聖旨便到了趙家,因着是元胤聽了欽天監的話,因着趙大人正值壯年,又是含冤而死,故而此時不宜下葬,此後,便有人將趙大人的屍骨搬到了靈禪寺中,由靈禪師僧人上誦經超度,為趙大人洗清怨氣,從而再下葬。
趙家人雖心中不解,可到底是下了皇命的,便也得了旨意,撤去了府中的白幡白綾,只是住到靈禪寺中。
國學監中,結束了今的授業後,二人並肩站在荷花池畔眺望着那一池荷花,嗅着那隨風而來瀰漫風中的幽香,元胤側首瞧着蕭戎問道:“蕭卿近來可有見過定安先生啊?”蕭戎雖然很是不解元胤為何如此發問,卻依舊頷首道:“每都見。”蕭戎如此回答着,可聽在元胤的心裏卻是咯噔一下,這每都見,豈不是這蕭戎更加無法忘記他,從而接受自己麼?
元胤連忙掩藏起自己的神情,回首瞧了一眼遠遠伺候的宮娥內侍,隨即拽緊了蕭戎的衣領拉近吻上蕭戎的嘴,似帶懲罰般的輕咬着他的瓣,隨後才放開:“朕不許你見他。”
“陛下……”蕭戎心中甚是不解,他一向都是知道元胤最信任定安先生了,甚至還一再的要求讓自己勸説定安入仕為官。可今他卻不讓自己見定安,心中實在想不明白:“陛下,臣與定安……”
“説了不許你見他,就是不許,你忘了朕説過的,朕要得到你的人,也要得到你的心。”元胤直視着蕭戎的雙眸,眸陰沉,帶着些許征服的意味。
蕭戎愣了愣,似乎有些猜到了元胤心中所想,莫不是他以為自己的心上人是定安?
自己和自己?
蕭戎幾乎是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卻面兒上卻依舊波瀾不驚的望着元胤的雙眸,許久才道:“好,既是陛下不許,那臣便不做。”
“如此朕便放心了。”元胤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他雖然每都在用心的學習,做學問,可與定安先生相比,到底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而蕭戎這樣的美人被定安先生盯上,他那般有才學,與這個第一才子也是很般配,自己除了身份天生高高在上,可説到其他,實在是不值一提。
雖然元胤想名正言順的娶到蕭戎,卻也怕蕭戎心不甘情不願,可即便如此,他不想放任自己喜歡的人離開自己,如此便只會徒增悲傷,他雖説想做個心豁達的皇帝,可在情這方面,他是不願撒手的。
蕭戎將元胤那如釋重負的呼瞧在眼中,心中便是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雖説覺得元胤的想法可笑,卻也瞬間明白過來是自己給了他錯誤的信息,才導致這樣,他也有責任,心裏卻依舊喜滋滋的。
“陛下不喜,臣便不做,陛下請放心。”蕭戎揖禮説道。
元胤直視着行禮的蕭戎,突然覺得自己不該那麼小心眼兒,可到底是吃醋了,自己又是皇帝,便只能礙着面子,並不打算將説出去的話收回,畢竟是一言九鼎。
“對了蕭卿,這崇州知府什麼來歷啊,竟然敢在崇州犯下如此大的事。”説完了私事,元胤忽然喜愛想起來自己留下蕭戎還是有正事要談的。
“這崇州知府鄭如松,乃是建武年間的舉人,因着與晉國侯的姻親關係,做了個不大不小的官兒,建武帝薨歿那年,因着政績有功,便升任了崇州知府,這一做便是十年。”蕭戎款款説道。
“什麼,他竟然是晉國侯的人?”元胤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蕭戎,心裏頭不止詫異,還有些許的錯愕。
如果這鄭如松是晉國侯的人,這晉國侯乃是齊王的舅父,按照這種關係推論,這鄭如松便很有可能也是齊王的人。
如此想來,元胤便是覺得不寒而慄,這朝中上下,乃至全國,這齊王的人到底藏了多少?
十幾年的時間,他竟然將自己的人手安進了內閣,甚至就連外地官員也有他的人,此等的手腕與野心,若不剷除他,將來豈不是會大亂?
元胤怔怔的站着,忽然覺得自己從前究竟傻到了什麼地步,才會信他是真的疼愛自己這個侄兒,説不定他早就覬覦他的皇位,就算蕭戎不宮,自己只怕也會被他殺害,甚至奪去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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