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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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雪麼?”元胤笑着問道。
“不曾。”蕭戎回答的乾脆,側首瞧着元胤那緩緩變下的臉,又道:“陛下此前因着飲了藏雪,還病了幾,難道陛下忘了?”
“朕不曾忘,朕受風寒是因着落水受寒了,並非飲了藏雪。”聽着蕭戎提起過往,元胤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有些小小的不滿。
“可到底陛下也因着喝了藏雪而醉了。”蕭戎的語氣絲毫不容反駁,難得瞧見元胤這副氣鼓鼓的模樣,蕭戎的心情便是更好了,只盼着能早些到落鳳坡才好。
漸漸地馬車停下,水聲入耳,元胤便歡喜的下了車,瞧着眼前的秀麗山谷,嗅着那帶着悠悠草香及溪水味道的空氣,頓時覺得心生舒暢,不由回首瞧着蕭戎道:“蕭卿,朕覺得若是後朕不做這皇帝了,倒是可以來此處隱居,也未嘗不可。”蕭戎瞧着元胤道:“此話可別亂説。”元胤只是嘿嘿笑着,瞧着小路子準備着烤魚用的烤架,又瞧着白朮下水摸魚,蕭戎倒是將柴火搬到了烤架下面,做着引火的準備。
瞧着摸魚的白朮,元胤自然也是躍躍試,連忙了鞋襪,高挽起褲腿,直奔着河水而去,驚的小路子連連跺腳,臉都嚇的慘白。
“陛下,您還是上去吧,這兒水涼,捉魚的事便讓小的來就是了。”白朮瞧着直奔自己而來的元胤,連忙焦急的説道。
“無妨,朕不過就是想體會一把捉魚的樂趣,不會有事的。”元胤信誓旦旦的説着,順手拿過了白朮手中的魚叉,在白朮的指點下邊貓着學捉魚。
蕭戎與小路子擺着烤架上的食材,聽着河邊上傳來元胤的陣陣驚呼,或是不可思議,或是黯然失,或是驚喜萬分。
那一刻蕭戎覺得,元胤就還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稚氣未,笑聲更是充滿着活力。
蕭戎抬首,正好瞧見元胤用魚叉叉起了一條肥美的魚,高高舉起,歡歡喜喜的叫着蕭卿,也顧不得穿鞋子了,舉着魚從水裏出來,朝着蕭戎跑了過來:“蕭卿你瞧,朕捉住的魚,怎麼樣,肥不肥。”
“陛下英武,就連捉到的魚也是如此肥美。”蕭戎認可的點了點頭。
元胤左右聽着蕭戎這話都有些不對,可到底哪裏不對他卻又説不上來,連忙將魚遞到了蕭戎的面前:“今朕便要吃這條了。”
“好。”蕭戎回答的堅定。
篝火燒的旺盛,雖然天氣炎熱,可這烤魚發出的滋滋香氣,卻是將這暑氣改過了。
小桌上,元胤與蕭戎相對坐着,眼前的碟子裏烤好的魚此刻正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元胤手中握着筷子,都有些垂涎滴了,卻依舊眼巴巴的望着蕭戎:“蕭卿,如此美味,怎能無酒?”蕭戎頷首,隨即起身從馬上取下了一壺酒放在了小桌上,隨即道:“這壺酒比不上藏雪,陛下可有興趣喝一杯?”元胤笑着點頭:“自然是願意的,這酒好香啊。”元胤細細的嗅着,蕭戎也斟滿了元胤面前的酒杯,酒醇厚,就連香氣也是格外的醇香撲鼻,引誘的元胤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口,酒味更是清香,不比藏雪差。
“這酒味道真好,蕭卿是哪裏買的,改朕要帶幾壇回去。”元胤細細的回味着酒中的味道,彷彿還有梅花的香氣,實在令人愉悦。
“吃酒買不到,乃是臣去年冬裏藏的幾壇梅間雪化得水,臣又專研了一副古法,釀製了那麼兩壇酒,今才飲第一次。”蕭戎款款説道,又伸手為元胤滿上一杯:“酒雖好,陛下可要記得前車之鑑,不可多飲。”
“朕記下了。”元胤笑着回答道,隨後便吃着魚,飲着酒,好不快活:“對了蕭卿,這酒可有名字?”
“不曾取名,若是陛下能賜名,倒也是這酒的福分了。”蕭戎再次有禮的説道。
“方才聽你言,水是取自冬裏的梅間雪,故而朕覺得,就這個名字最好。”元胤語氣間頗有些得意。
蕭戎細細的品味着元胤的賜名:“梅間雪……名字甚美。”元胤得意一笑,便也顧不得旁的,只顧埋首飲酒,吃魚。
倒是蕭戎卻是不急不慢,挑了魚刺,然後將魚放進元胤的碗中,生怕他被魚刺刺到。
元胤這心裏便更覺得美了,瞧着蕭戎對他的照顧,還有他瞧着自己時的眼神,怕是自己比定安先生的勝算要大傷許多。
於是元胤連忙抬頭瞧着一直照顧着自己的蕭戎,忙道:“蕭卿不必只顧照料朕,反而餓着自己,來,這魚你可得多吃些。”元胤將他剔好魚刺的魚又夾回到蕭戎的碗中,一臉的關切與疼愛,瞧得蕭戎是心花怒放的,而他卻也明白,此時並不是最好表心意的時機。
一來元胤年紀還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故而他想再等等。
二來是顧忌元胤的身份,他身份不同,這後的路要怎麼走,該怎麼走,都得考慮清楚。
他是不可能放棄元胤的,只是這後的事,卻總是難説,他總要想個完全的法子才好,有了法子,眼前的人便是再也跑不掉的了。
見着蕭戎吃了他加過去的魚,元胤又挪到了蕭戎的身邊,與他對飲。
一頓午膳吃的元胤是心情愉悦,暢快無比,只期盼着這樣的子能在多幾次,這樣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將蕭戎拿下了。
回程的途中,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