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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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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家附近吧!」

「是呀!」回答時的聲音,絲毫不帶任何情。

「你知道她家在哪裏嗎?」

「嗯!我回家時會順道經過…」面對平淡無奇的説話方式,反而令野上到非常地棘手。

「那麼我可不可以麻煩你?能不能幫我向冰川拿一樣東西。」

「可以呀!」面對級任導師任的要求,絲毫沒有造成任何困擾,並且快地欣然接受。

「喔!是嗎?你真的是幫老師一個大忙了!」面對老師表現出一副如釋重負的神情,仍然不改初衷地面無表情。

「你問冰川説明升學問卷調查的事情,啊!她應該清楚…」

「我知道了!」野上待完事情之後,令人不可思議地加藤以不發出腳步聲的走路方式,走出教室。

***經過十幾分鍾之後,加藤已經站在靜貴的家門前。確定門牌上的確是寫着「冰川家」之後,按下門邊的門鈴。

叮咚…

等了一會兒,並沒有人來應門。既然是請病假,沒有理由不在家呀!即使家人全都出門了,靜貴本人應該還待在家裏才對呀!若是在睡覺的話,那也只好繼續按門鈴,直到叫醒她為止。

叮咚…叮咚…叮咚…

即使如此,仍然沒有人回應。心想該不會是不在家吧!試着轉動把手,卻意外地發現,大門並未土鎖。驚訝之餘,仍然拉開門把,緩緩地轉動門把。

擾人清夢的電鈴聲響個不停,靜貴終於睜開雙眼。原本想不理它,然而電鈴聲似乎又響個不停。

受不了了,真吵…

真是擾人清夢,靜貴一臉不高興似地口中喃喃自語,緩緩地爬起身子。

叮咚…叮咚…

「來了!馬上就來了!」一邊這麼説着,靜貴走出客廳,從走廊往玄關處移動。走下三合土,正當兩腳鑽入涼鞋的當兒,大門從外面打開了。總覺得似乎玄關處的大門忘了上鎖。應該是伸子早上出門時,眼看着上班時間快要來不及,慌慌張張地忘了關緊門户吧!

打開大門站在外頭的人是極為悉的班上同學。名字叫做加藤了。雖然有張漂亮的臉蛋,但是覺上陰陽怪氣,沉默寡言。

咦?為什麼加藤君會…

面對意外的訪客,靜貴仍然是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剛起牀的少女腦海之中,此時此刻,本尚未想到事態嚴重。

加藤站在門口,突然冒出一句「班長…」張口結舌整個人嚇呆了。平裏像「能劇」中,面無表情的臉上,非常難得地充滿驚愕的神情。令人不可思議的情景擺在眼前,看見加藤君睜大眼睛的模樣,靜貴才驚覺自己現在身上打扮成什麼模樣。

我現在是打扮成一名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

雖然令人無法置信,然而事實擺在眼前。水藍的圍兜兜,你裙,可愛的蕾絲短襪。甚至還裝備齊全地,連黃帽子都戴在頭上。

雖然説剛睡醒,對於過度遲鈍造成難以彌補的過失,令靜貴滿臉通紅。

為什麼…為什麼…為何不在出玄關之前,徹頭徹尾地換個裝扮呢?不!與其如此,倒不如就置之不理,任由電鈴作響。如果睡些,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事情那該有多好呀!

然而,如今再怎樣懊悔萬分也是無濟於事。究竟是什麼理由,雖然不知道這位八竿子扯不上關係的同學為何會來探訪自己。然而,自己假藉冒的理由偷懶翹課,甚至假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全被撞見了。雖然想要編造些理由,但是一時啞口無言,竟然一句話都擠不出來。而且,縱使編造千萬理由,然而事實勝於雄辯,任憑如何辯解也是白費力氣。

不可置否的事實擺在眼前,靜貴彷彿雙腿虛般,當場癱軟跌坐在地上。

身體因為過度的羞恥,全身像火在燃燒一般,然而腦海之中因為過度絕望,彷彿墓中冰冷僵硬的屍體一般。臉上的表情彷彿凍結般,仍然保持在開門那一刻的姿態。靜貴彷彿做惡夢般的眼神望着對方。

當他看見我這副模樣時,究竟心裏在想些什麼?大慨會猜想為何我要將自己打扮成這副模樣吧!

不!那種事情,我已經無所謂了!向學校請假,在家裏假扮幼稚園小朋友的事實,一旦傳遍整個校園,就等於身敗名裂,無臉見人了。到昨天為止,一直被當作模範生、優等生看待的我,從今而後,就會被人封號變態者,飽受世人的疏遠、嘲笑以及茶餘飯後傳聞的對象。

的確,長久以來戴着優等生的面具是一件令人痛苦,幾近於窒息的事情。但是,被世人當做是變態者,飽受輕蔑的眼光,兩者比較起來,還是後者令人難受。

我不要啊!我絕對無法忍受那種事情。我非得…非得想個辦法…總而言之,我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透給別人知情…

陷入恐慌狀態的靜貴,一心一意不希望自己假扮幼稚園小朋友角的行為透與外人知情,也不顧慮後果,於是願意簽定賣身契約的念頭衝口而出。

「我求求你!這件事情…這件事情…請你保守秘密!如果你答應我的話…我…

我…什麼事都願意做…」第三章沉默的代價「班長!」突然被人從背後叫喚,靜貴渾身抖動了一下。迅速轉身回頭,在窗邊的走廊底下站着穿着制服的加藤了。

「加藤…君…」心想這一刻終於來臨了,靜貴的喉嚨像是被無形的雙手掐住般,受到一股莫名的壓迫。現在,是介於第五堂課及第六堂課之間的休息時間。從洗手間走回教室的靜貴,正想要進入教室的那一瞬間。加藤走近駐足在教室門口前的靜貴身旁,以只有她一個人聽得見的音量説着。

「放學之後,我有事找你,方便吧!」並沒有詢問究竟是什麼事情?加藤所謂的事情,肯定就是那件事。

昨天傍晚,在自家玄關處所發生猶如惡夢般的種種事情活靈活現地浮現在靜貴的腦海裏,歷歷在目。幼稚園小朋友的裝扮,疲力竭般癱軟在冰冷磁磚上自己笨拙的模樣。

以一副輕蔑冷淡的眼光目睹這一切狀況的加藤君…

對於這件事情,他果然守口如瓶。倘若他果真履行諾言,我就得無怨無悔地任他宰割…

當一時亂了方寸的靜貴對他做出這項要求時,加藤只是沉默不語輕輕地點點頭。那個動作是表示他了解的意思嗎?抑或是,一廂情願地要求所產生的錯覺罷了呢?

為了瞭解他的心意,靜貴打消請假的念頭,仍然照常上學。

靜貴膽顫心驚地上學,與往常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如往常一般,班上同學們仍舊視她為一板一眼的模範生,並沒有人對她投以任何好奇或是輕蔑的眼光。

總覺得加藤君似乎是答應靜貴的懇求。

同時也意味着她償還沉默的代價已經開始生效了。

雖然並不曉得加藤君會對她做出什麼要求,然而現在靜貴能做的也只有像對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