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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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錯亂症的一種治療方法。”樊東方鳳眼無波,雖不見喜怒,但顯然我這中規中矩、甚至堪稱毫無思想的答案並未令他滿意。
我不動聲地打量着樊東方,突然發現,那張天生寡情臉斂去了斯文的笑意之後,竟顯得格外薄情:“請樊老師指正。”
“我的時間只會用來指正教導我的助手和學生。”樊東方抬手看了下腕錶,“説説你最專哪種諮詢技術。”哪種都談不上專,我有這些證書,學過這些技術,不過是因為我有這個便利條件。
當然,我不能這麼回答,畢竟,我來此是身負“聖命”,有“目的”的。
雖然我十分看不上這個男人,但我並不想表現的太過難堪,我的自尊不允許我在這個讓我覺很……牙疼,沒錯,就是老含着硬骨頭,嚼起來十分牙疼的男人面前出醜,因此,我十分謹慎地選擇了我最為悉的技術:“沙盤。”果然,不出我所料,樊東方起身往門外走。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肆無忌憚地打量樊東方。
修身的米休閒西褲包裹着修長筆直的大長腿,邁着幾乎不差分毫的步子與我擦身而過,我嗅着淡淡的古龍水味轉身跟在他身後,險些被他那的身晃亂了思維。
這個該死的男人,簡直忒他媽可口!
如果沒有自我壓抑,全憑本我做主,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地辦了他。如果把他丟進天下大同的國度,這個男人或可傾國。
許是我盯着他股的視線太過火熱,樊東方驟然停住步子,半轉過身子,意味難明地盯着我的眼睛,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優雅地命令道:“跟我去沙盤室給我做次沙盤,你最好利用路上這一分鐘的時間想好該怎麼作,我的時間很寶貴。”我掀了下眉梢,空手做了個帽鞠躬禮,調笑道:“遵命。”樊東方從鼻腔裏輕哼了一聲,轉身,邊走邊輕斥了一句:“還有,讓你的自我做好守門將。”
“……”有真材實料的心理諮詢師太讓人糟心了,這強悍的察力,簡直強/了我自由幻想的權利。
*樊東方説是一分鐘,果然是在第六十秒的時候推開了沙盤室的門。
沙盤室大約25平米,貼着米牆紙,正對着門有個封閉式小陽台,陽台上高低錯落地擺着幾盆生機旺盛的綠蘿,靠近陽台的地方有一對藤椅,藤椅中間的圓几上擺着一包紙,顯然,那是訪談的地方。
我隨手在門口的飲水機裏接了一杯温水,自動切換進了沙盤師的角,對停在門口的樊東方微微欠身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好,裏面請。”待樊東方施施然坐進了左手邊的藤椅裏,我把水放在他身前,坐到了他對面:“今天來,我們要談些什麼?”樊東方沉默不語,垂着眼,不緊不慢地轉着紙杯,温暖的陽光灑在身上,長長的睫躲在黑框眼鏡下,綴上了點點彩光斑。
我隔着不足一米的距離,安靜的欣賞着那張似是刻刀雕琢出來的臉,竟彷彿從中體味到了憂傷的意味:“你在憂傷。”長長的睫顫了顫,樊東方緩緩抬眼,凝視着我,目光似恨似愛,波瀾迭起。
明知道是假的,我依然被這深情的目光震顫了靈魂。
我不由自主地回視樊東方,過了足有一分鐘的時間,這才按捺下了猛烈跳躍的心臟,平和地建議道:“如果你不想開口,那麼我們換一種方式,可以嗎?”樊東方垂眼,握着紙杯沉默了一瞬,輕輕頷首表示了同意。
我起身,將右手手心朝上遞到了樊東方眼前,做足了邀請的姿勢。然而,直至我胳膊都要酸了,樊東方這才把他那四修長的手指放到了我掌心裏。
我輕輕合攏手掌,略微用力,及時阻止了試圖離的手指,指腹的薄繭蹭在我掌心裏,那種癢似乎順着我的手臂一直蔓延進了我心裏。
我不由疑惑地審視了樊東方一眼,他,依舊完美地演繹着一個有自閉傾向的來訪者,似乎剛才我所以為的挑逗只是我的錯覺。
我握着樊東方的手,把他引到沙盤旁,將他的手引向沙箱,想讓他觸摸沙子,然而,在即將觸摸到沙子的瞬間,他的手指卻突然離了我的掌心。
我抬眼看向樊東方,剛才那頗為安靜憂鬱的人已然恢復成了斯文俊雅的樊老師,樊老師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子,刀刀刻進了我的心裏。
我知道,他突然中斷這場諮詢,就意味着他已經不耐煩繼續陪我費時間了。
我最為自信的沙盤,卻只勉勉強強完成了訪談便被叫了停。
我聳肩,壓下心底兀然生出的後悔與不甘,佯裝無所謂地笑道:“看來我沒有這個榮幸成為樊老師的助手了。”樊東方未置可否,轉身走到門口右側的洗手枱前,慢條斯理地洗完了手,這才從鏡子裏看着我漫不經心的點評了一句:“訪談做的一塌糊塗。”我手半/進西裝褲口袋裏,踱到樊東方身後,越過他的肩頭看着鏡子裏那張天生薄情相的臉:“請樊老師指正。”樊東方角微微揚起三度:“我説過我只指正教導我的學生和助手。”我手指在褲兜裏蜷成了拳:“請樊老師給我個向我家頭兒差的藉口。”樊東方轉身,視線略微下垂,盯着我的眼睛,輕笑道:“結果如此趁你心意,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