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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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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媽媽被強迫嫁給呂坤後,張泉就在也沒有看到媽媽笑過,曾經秀麗的臉蛋變得憔悴,豐滿的身體越來越贏弱。媽媽每天都生活在痛苦煎熬之中,媽媽每天不停的幹活,似乎只有勞動才能使她暫時忘掉痛苦。

張泉幼小的心中不明白,媽媽為什幺要嫁給呂坤,嫁給一個害死了自已的丈夫,強姦了自已的混蛋,張泉不懂,他不懂自已的媽媽。

媽媽是張泉這輩子看到的第一個完全出身體的女人,在張泉記憶中是那樣的完美,無人可以取代,也許人生的第一次是刻骨銘心的,張泉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媽媽的身體,是依戀還是着,沒有人可以解釋的通這種覺,無法用常理來評判。

「嗨,張泉,你幹老子呂坤呢?」一個狂的聲音問道。

張泉正在自已的家門口玩泥巴,聽到聲音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壯肥膩的男人站在自已的身前,正是殺豬賣的賈老二。

張泉怯怯的説:「我不知道」。

賈老二蹲下身來,嘿嘿笑着看着張泉説:「乖,你告訴我他去哪了,二叔帶你去吃。」

「我不吃,我不告訴你。」張泉起身要跑,賈老二一把抓住張泉後衣服領子就把他像抓小雞一樣給提了起來。

「他媽的,想跑,説不説,説了給你吃。」賈老二咧着大嘴説道。

「我不説,我不告訴你,你放了我」張泉掙扎的説道。

「啪」一聲脆生生的耳光在張泉細的小臉上,頓時起了五條紅的指印。

張泉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身體不住的抖動着。

「你幹什幺打孩子。」張泉媽媽聽到哭聲衝了出來,一把奪過張泉,看着張泉臉上的指痕,心疼的哭了起來。

「嫂子我逗他玩呢,我昨天還給他吃了呢,不信你問他。坤哥呢,沒在家啊」?賈老二問道「不知到,他去哪從來不和我説」張泉媽媽一邊摸着張泉被打的腫起來的小臉,一邊對賈老二冷淡的説道。説完,扭頭回到屋中。

賈老二也後跟了進去「你進來幹嘛,快出去。」張泉媽媽看賈老二跟了進來,趕忙回身往外攆他。

賈老二嬉皮笑臉的説:「坤哥沒在,我陪你呆會嗎。」張泉媽媽放下張泉對他説:「小泉快回你屋頂去,媽媽不叫你別下來。」

「媽,我不去。」張泉可憐兮兮的説「滾你媽一邊去,小兔崽子」賈老二抬腿就要踢張泉嚇得「啊」一聲,呆愣愣的站在一邊,不敢説話張泉媽媽護着張泉,聲音有些顫抖的對賈老二説「你要幹嘛,呂坤一會就回來了。」賈老二惡狠狠的説:「回來就回來,老子還怕了他不成。」説着拽住張泉媽媽就往裏屋扯。

張泉媽媽使勁的掙扎着,張泉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已經有些麻木。

媽媽這樣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強拉硬拽的扯進屋裏,有時在幹活,有時在做飯,有時還在哄着張泉玩,沒有時間,沒有場合,張泉已經習慣了,只不過今天是換了另外一個男人而已。張泉習慣的回到自已的屋頂隔斷,摳出一塊小木塊,趴了下來。

張泉媽媽已經被賈老二死死的摁在牀上,這賈老二身強體壯,胳膊比大腿還,張泉媽媽被摁的絲毫動彈不得,已經哭的梨花帶雨,苦苦的哀求。

「二哥,你別這樣,你忘了你小時候多疼我,你帶我去山上玩,你偷你家的豬蹄子給我吃,你爹因此把你倒掉在樹上打,你為什幺要這樣,你忘了嗎。」張泉媽媽唔嚥着説道。

賈老二呆愣了一下,放開張泉媽媽抬起身來,是啊,賈老二大張泉媽媽幾歲,小的時候太喜歡這個全村最漂亮的小妹妹了,總是帶着她玩,她也喜歡跟在他們後面。後來長大了,家裏去提親,可是她不願意,盡然嫁給了那個被下放過來的臭教書的,從那時候起,她就躲着他們。可是為什幺後來她又嫁給了這個強姦了她,氣死了她丈夫的呂坤,賈老二想不明白,他只是簡單的認為這個女人現在是個賤貨,誰都可以玩的賤貨。

「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純潔的小妹妹了,你現在就是個婊子,你是情願嫁給呂坤那個畜生的婊子,你看看現在村裏人誰不説你是個婊子,你跟我裝什幺裝,你看老子今天怎幺收拾你」賈老二狠狠的説「婊子,婊子」賈老二又狠狠的撲了上去,抓住張泉媽媽腳把她拖到自己的身下,雙手抓住左右衣領,一用蠻力,只聽一連串「啪。啪。啪。。。」的輕響,張泉媽媽的上衣紐扣全部崩飛,賈老二把張泉媽媽翻了個身,抓住衣裳向下一扯,上衣就被扒了下來。接着又伸出蒲扇大手拽住裹的白布,向下一帶,把裹的白布扯到了間。

這張泉媽媽在賈老二手中就像一片樹葉一樣輕盈,毫無反抗的力量。賈老二掰住張泉媽媽的雙肩把她翻過身來,張泉媽媽早就哭的滿臉淚痕,雙手緊緊的護在自己的前。賈老二一隻手抓住張泉媽媽的雙手手腕,把她的雙臂高高的舉過頭頂,只見張泉媽媽的一對雪白雙顫抖着就展現在了賈老二的眼前。

張泉媽媽使勁掙了一下自己的雙手,賈老二的大手就像鐵鉗一樣有力,本無法掙的動。張泉媽媽搖搖頭,放棄了,她知道沒用的,放棄掙扎,身體還可以少受點罪。

賈老二鬆開張泉媽媽的雙手,解開自己上衣紐扣。張泉媽媽只聞到一股濃濃的漢酸味鑽進了自己的鼻子,張泉媽媽睜開眼睛看了賈老二一眼。這賈老二胳膊的像大腿,身上球球蛋蛋的都是肌,前脯子都是黑。大腦袋跟個大包子似得,剃個光瓢,雙眼好像銅鈴,大鼻子扁平,好像一坨屎粑粑糊在臉上,尤其一張大嘴都要咧到腮幫子上去了。大舌頭習慣的往外一,直直的正在鼻樑骨上面。大舌頭將近半尺長,又寬又厚,紫不拉幾好像個剛割下來的豬肝。

張泉媽媽看看賈老二,長得是真醜,小時候老帶自己玩還沒覺得,現在一看,哪裏有人的模樣。張泉媽媽輕輕的嘆了口氣,雙手搭在自己的兩隻房上遮掩着。

賈老二看着身下的女人,自己打小就喜歡,就是一直不敢有非分只想,現在也算是達成所願了吧。

賈老二伸手抓住張泉媽媽的褲邊,使勁的往下扒,連帶着小內褲,一同扒了下來,又隨手把間的裹布一扯,張泉媽媽就成了個一絲不掛。張泉媽媽把雙腿稍稍併攏,蜷過身子。她已經不在哭泣,更不想掙扎,掙扎沒有用處,只會為體帶來更大的傷害,哭泣更沒有用,只能更發這些男人的獸。她知道,她在這些男人眼中不過就是個玩物,是個毫無尊嚴的婊子,這些男人可以用各種理由來蹂躪她,她連想要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她認命了。

張泉在屋頂扒着小眼向下看着,看着自己的媽媽又被扒的溜光,旁邊那個男人馬上就要開始蹂躪自己的媽媽。張泉還不知道什幺是真正的恨,他才八九歲,太多的事情都不懂,他現在只知道能夠少捱上幾頓打,能夠吃上幾頓飽飯,甚至還有那香噴噴的豬蹄子,他現在所擁有的就是恐懼和害怕,因為恐懼可以讓他遠離那些他害怕的人,他還是個孩子,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有來自於身體的本能和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