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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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作者:老東北2017/1/5字數:139083「嗯嗯」細的小手攥着一把鋼銼，手心已經被磨得破了皮。

「第五個了」小孩看着身下木板上的五個小，小上寬下窄，用手一摳，摳出裏面的木頭，木板下面的景象看的清清楚楚。

這是一個昏暗的小空間，只有一盞發出黃幽幽燈光的小燈泡，幼小的身軀站起來也只能低着頭，空間的角落擺滿雜物，小孩的身邊是一套陳舊的被褥。

木板下面傳來一陣陣女人痛苦的呻聲。

小孩扒着小向下看去，一個黝黑壯的身體下面死死的壓着一具雪白嬌小的身軀，兩條秀美勻稱的大腿被抬得向屋頂高高的翹起，白的兩隻小腳無助的晃動着。

一陣「啪，啪，啪。。。。」的極速聲伴隨着一陣陣女人的嬌傳進了小孩的耳中。

小孩伸手摸向自己的間，幼的小雞子已經起，他用小手緊緊的攥着小雞子，小雞子傳來一種想要的覺。

突然畫面一轉「豬蹄子好吃吧，張泉」一個壯滿臉油膩的中年大漢用手拍拍小孩的小腦袋，小孩吃的滿嘴都是油膩，不住的點頭。

「明天還有豬頭，你只要告訴我呂坤什幺時候不在家，明天你還可以過來吃，好不好」那壯漢説道「二叔你想要幹什幺」小孩怯怯的問道「沒什幺，陪你媽聊聊天」大漢説小孩很聰明，停止了嘴中的咀嚼，説:「不好，我明天不來了」。

大漢一把捏住小孩的脖子，「小兔崽子，你只要告訴我，我就給你吃，不説，我看到你就打你，聽道沒有。」小孩面哭，懦弱的點點頭。

畫面又是一轉嬌柔的女人坐在牀邊輕輕的泣。

「明天把開診所的蘇萬全，蘇大夫那個老不死的給我伺候好了，老不死的東西，債的這幺緊還不就是惦記你，你明天把他伺候好，我欠他的賭債一筆勾銷，你要是扭扭捏捏的別怪我打殘張泉那個小兔崽子。」一個黝黑的人影惡狠狠的説「呂坤，你真是個畜生，你還不如叫我去死。」哭泣中的嬌柔女人無助説道張泉的身體在牀上扭動着，腦袋在枕頭上來回不斷的擺動，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啊」的一聲張泉做了起來，搖搖腦袋，原來是做了個長長的夢。張泉抬起頭看看屋頂上那幾個破損的小，嘴角不傳來「嘶。。。。」的一聲這夢怎幺如此真實而又悉，好像一直被壓抑在頭腦的最深處，似乎自己一直想要把它遺忘掉，把它在記憶中抹除出去。

「那難道是我。。。。不，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了，我怎幺會幹這樣的事情」張泉到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的發麻，四肢有些無力，嘴中乾渴。

張泉下地倒了一杯水大口的灌了下去，扭頭看看牀上的子，子還在甜甜的睡着，外面太陽已經老高。屋中餐桌上放着一盆小米粥，兩個子麪的貼餅，一碟鹹菜，用冷布蓋好。屋頂沒有動靜，呂坤好像早就出去了。

「怎幺睡了這幺久，昏昏沉沉的怎幺睡着的都不知道，只記得呂坤這個老畜生偷窺柳淑洗澡，今天必須得回去」張泉正在想着，牀上的柳淑「嚀嚶」一聲，也漸漸的醒了過來。

柳淑緩緩的坐起身來，看看外面的太陽老高，也到納悶，心道「怎幺睡了這幺久」突然覺到下體有點脹痛，伸手在自己的下一抹，摸的一手黏黏的。

不臉微紅，對着張泉嬌羞的説道「你怎幺了，昨天累成那樣，睡得死豬似得，你什幺時候起來的還幹這事。」張泉有點沒反映過來，還心想「我幹什幺了」，但看到自己的子面帶桃花，説話語氣含羞，突然心中覺一陣不妙「不好，是不是這個老畜生。。。。」張泉心中懷疑，卻又沒法對子説出口，想到疼愛自己的子被呂坤這個老畜生染指心中就如刀剜一般。

柳淑看張泉臉不對，輕輕的問道:「老公，你怎幺了。」張泉緩過神來，壓下心中的怒火説:「沒什幺，咱們今天就回去吧，我心裏覺有點不太舒服。」

「好吧，我聽你的」柳淑順從的點點頭。

這柳淑下的地來，覺肚中有些便意，回身在自己的行李箱中拿起一塊首紙，來到院中牆角的廁所。這農村的廁所，大多就蓋在自己的家中，磚頭壘個小棚，下面挖個大坑，坑上鋪兩塊大板，門口掛塊破門簾。平時大便滿了挖出來活上土，拉到地裏當肥料。柳淑開那埋汰咕嘰的門簾，差點沒吐出來。因為是夏天，只見那坑中黃裏吧唧，醬醬糊糊的一大坑，上面爬滿了一層蒼蠅「嗡嗡」亂響，渾身動的蛆蟲順着木板往外爬，幾乎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奈何柳淑憋的難受，只得捏着鼻子，蹺着腳，褪下睡褲，把自己那雪白的股對着那醬糊糊的茅坑拉了起來。坑中濺起的屎湯子「咚」的一聲都澎在了柳淑的白股上了。擰着頭皮解完大手，柳淑簾出來，這才深深的了幾口氣，心想「這農村的空氣，景緻雖然好，可是這條件也太差了，還是聽張泉的早點回去吧。」柳淑回到屋裏，張泉招呼她吃早飯，柳淑那裏有胃口，對張泉説:「你不知道這廁所有多髒，屎湯子都澎到我股上了，我得先洗個澡去，你先吃吧。」説完拿上澡巾，沐浴就來到洗澡棚洗澡去了。

張泉正到無奈，只看到這呂坤打門口哼哼唧唧的唱着小調就走進屋來。張泉趕緊站起身來，一把抓住呂坤:「呂坤，你昨天晚上幹什幺了」。

呂坤也不在意，對張泉説:「想知道我幹什幺了，放開手，我給你看」。説着從褲兜中掏出賈老二的手機，打開相冊遞給了張泉。

張泉放開呂坤，接過手機不看還好，這一看就猶如五雷轟頂，只見自己的子被得光光溜溜，一絲不掛，還被擺成各種蕩的姿勢，尤其是下面的幾張特寫，雪白的大腿被分的開開的，中間的鮮正在往外淌着黏黃的濃。

張泉怒火中燒，一把抓住呂坤衣領就要拼命。呂坤那裏給他機會，右手掰住張泉大拇指指腕向下一摁，張泉吃痛「哎吆」一聲，呂坤右腿抬腿一膝蓋正頂在張泉的小腹上，還沒等張泉反映過來，雙手抓住張泉頭髮向下一扯，抬腿又是一膝蓋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正磓在張泉腦門上。可憐張泉180的大個，連打架的最基本經驗都沒有，那裏是這從小打架打到老的呂坤對手，哼哼唧唧的就躺倒在地上。呂坤又抓起張泉手腕抬起胳膊，照着張泉腋窩狠狠地兩腳，張泉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呂坤撿起地上的手機，隨手在廚房扯過兩條綁雜物的繩子，把張泉雙手一背綁個結實，雙腳並在一起也綁緊，去屋裏拿出一卷膠帶，在張泉嘴上纏了幾圈。

然後才對張泉説:「小兔崽子，還問我幹什幺了，我告訴你，你讓我痛痛快快的把你這小媳婦玩上幾天，等我玩夠了，自然把照片刪了，你要是在裏面搗亂影響了老子的興致，我就把這照片給你寄到你學校去，看你那小媳婦如何做人。」張泉在地上來回左右的掙扎，呂坤拖着張泉就往屋頂隔斷拖去，一邊拖還一邊説:「你他媽的還和我裝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幺貨。」拖拖拉拉的好不容易把張泉拖到了屋頂，一把撇到地板上，左手扯着張泉的頭髮，右手把地板上破裏張泉堵的布片掏了出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掏這幾個窟窿是幹嘛的嗎，你是忘了嗎，還是跟我裝蒜，還跟我説有窟窿不能住人，你自己他媽的喜歡偷看還怕我看，你跟我裝蒜，你那幺喜歡看我你媽，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看看我是怎樣幹你媳婦的。你給我老實待着，今天行也行，不行也的行，不許給我發出半點聲音，你要是影響了我的興致，看我如何收拾你媳婦。」呂坤説完也不在理張泉，爬了下去。

呂坤的一番話使張泉到一陣頭痛，「這窟窿，這窟窿。。。嘶。。。」張泉痛苦的甩着頭，內心深處的記憶隨着痛苦而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4在張泉的記憶中自己的媽媽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媽媽總是喜歡把張泉抱在懷中逗得張泉亂笑，媽媽很開心。張泉一直認為媽媽是這世界最美的女人，張泉愛聞媽媽身上的體香味，那是一種讓張泉依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