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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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啊!][他想知道“太宰治”能為“織田作”做到何種地步,所以有了黑白顛倒的逆位世界;他想知道“太宰治”有多少種方法拯救“織田作”,才有了永遠不向前轉動指針的輪迴一。][他在我身上想看見什麼?在我身上想得到什麼?]“嘩啦啦——”
“嘩啦啦——”書頁在空氣中相互摩擦、拍打,受到外力壓迫擠出半圓形弧度,剩下的白頁隨手指的施力越來越稀疏,到最後只剩下被黑封皮包裹的壓縮硬紙殼,還有寫在最後半頁上的話。
【書出現在橫濱,各方勢力聞風而動,不僅是異能力者,普通人也介入了這場戰爭。
——所有人都想得到書,而勝者只有一人。】書的使用要求是,只有在空白頁上寫了完整的合乎邏輯的故事才能轉化為實事,而這段話,短則短,卻有旗幟鮮明的起因經過與結果,於是你可以説他是能轉化為現實的故事。
太宰的瞳孔放大,他像是可以隨着光線折調整自己瞳孔大小的貓咪,可無論自太陽球體傳遞多少光線都會被入無限的黑暗中。
他爆發出一陣兇猛的笑聲,氣嗆進他的喉嚨管道,橫濱是海邊的城市,風比其他地方要大很多,於是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時不時還發出了“嚯嚯嚯”的聲響。
太宰治明白了,自己即將拿怎樣的劇本,而他又要如何打出心中的完美結局。
風衣內側縫了十個八個口袋,他會在口袋裏裝許多匪夷所思的小玩意兒,比如説遊戲掌機、鋼筆還有開鎖的小鐵絲,太宰治拿出筆,在無法撕去的框定的書頁上寫下了第一行字。
【爭端是從太宰治死亡開始的。】……
“也就是説,你們不是這世界的人。”織田作聽後點點頭説,“這樣啊。”經過“永恆一”後藤丸立香對他波瀾不驚的死水格略有了解,也沒多嘆,她拉着瑪修一股坐到織田作的身邊,她對人中的善良總抱有美好的期待,無論織田作身上發生了什麼,他不會對無關人士動手,放棄殺手任務後近乎高潔的品格都是值得相信的,於是藤丸立香問:“我們想知道這世界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橫濱會變成現在這樣?”
“你是説那些遊蕩的怪物嗎?”織田作問。
“不僅僅是。”藤丸立香説,“還有炮火轟炸後的痕跡,以及橫躺在街道上的市民與幫派人士的死屍,這和太宰講述的任何一個橫濱都不同。”太宰,這兩個字無疑牽動了織田作的心絃,他剛被普及了英靈,接受了對方概念上永遠存在的事實。
可他相同世界的太宰治已經死了。
這也是不可更正的。
“橫濱應該是什麼樣子的?”説明人切換成了瑪修,她是迦勒底最瞭解太宰治的人,沒有之一。
“太宰先生的橫濱,應該是座兼備了秩序與無序,懸停在倆者邊界線上的城市。”這是個微妙的比喻,而織田作聽後連眉頭都沒抬一下,她敍述了港口黑手黨、異能特務科與武裝偵探社,講了組合來襲後的鯨落,無論經歷多少磨難,橫濱都屹立在風雨飄搖中,兼容幷包所有的合理與不合理,富有與窮困同時存在,和平與暴力絕不相對。
這是太宰治的橫濱。
“聽起來是座很的城市。”織田作説,“很可惜,這座城市並沒有什麼武裝偵探社,而異能特務科隨着港口黑手黨的擴張也退出了。”
“怎麼會?!”瑪修失聲驚道,“那福澤諭吉閣下與江户川亂步先生……”
“他們啊,我聽説過。”瑪修很擔心下一秒聽見的就是“他們死了”,還好不是,織田作只是説,“江户川亂步是警視廳的偵探,而福澤諭吉閣下在從刺客一職卸任後就守護在江户川左右,也在警察體系內任職。”
“警視廳神探的判斷是不介入橫濱的鬥爭。”
“太宰接手港口黑手黨後,它在短時間內拓展成了可與國家機器相抗衡的龐然大物,私人牽頭的組織絕無可能與它抗衡。”
“那、那!”瑪修問,“織田作先生,您收養的孩子……”她立刻住嘴了,為什麼瑪修知道得很清楚,還不是太宰治同她講述的故事從來與織田作之助不開關係,他以妙的語言了織田作與他的孤兒小軍團,還有他年紀輕輕就是幾個孩子父親的故事。
“劍介他們啊……”織田作的臉上終於出現了活人的彩,是人類被觸及心靈柔軟處時特有的靈光芒,“我們他們送到了一個地方,在橫濱被封閉之前,太宰在信件中跟我提到過,倘若有天我無法保全孩子們的安危,就把他們送走。”藤丸立香説:“你知道送到哪裏了嗎?”
“不,我不清楚。”織田作説,“他讓我不要探究。”
“你剛才是説,信件?”又是個古怪的點。
“是的。”織田作説,“與其説是正式的信件,不如説是便條,在越發忙碌後他甚至找不到離開黑手黨大樓的機會,偶爾去曾經常去的酒吧也只是匆匆路過,當他去酒吧的時會給我留紙條,説最近發生的事,而我會回覆最近又做了什麼工作。”
“我們以這種方式很久了。”明明都在港口黑手黨內,卻遇不見對方,哪怕是見面了也只能裝作互相不認識,被發現是首領的摯友,實在是太危險了,太宰或許是那麼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