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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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立志成為小説家,而他也很有文學天賦,平行空間的同位體出道即獲得新人賞。出的小説家都善於構造故事,再平實不過的一段歷史都能被他講述得栩栩如生。
在這個世界中,太宰治成為了混亂的伊始,他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是織田作的友人,上代首領森鷗外死於俄羅斯人的詭計,死前留下遺書將太宰治推上了港口黑手黨了首領之位,以兩人互為掣肘的關係來看,讓太宰上位不是好選擇,森的舊部或許會認為他秉持傳統刺殺首領,可高層都知道,擁有無與倫比智慧的他,是港口黑手黨在接下來洪沖刷中存活的關鍵。
太宰做得不錯,他穩定局勢,排除異己,擴張港口黑手黨的勢力範圍,橫濱一年十二個月接來往貨船的不凍港被收入囊中,且別説是關東,就算是大阪京都都能看見森株式會社下屬的身影。
橫濱當地的外國勢力受到排擠,俄羅斯人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東躲西藏,政府找不到介入城市的手段,橫濱就像是被防得密不透風的鐵桶。
直到,“書”問世。
那些政客權貴,世界上的異能力者都聽説過“書”,部分人相信只要擁有書就能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可以顛倒生死與黑白,讓白骨開出花。
在某一天,消息像是上翅膀的信天翁,傳遍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書在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太宰身上,就是他右手從不放下的《完全**》。
港口黑手黨當然不會承認獨佔了寶物,可知曉秘密的人從世界各地而來,冥冥之中他們受到了控,完全無視了傳言中邏輯的缺失和語言的不縝密,似乎已經看到太宰持有書似的。
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接着一波。
人水般湧進橫濱,政府與民間組織勾結,死屋之鼠透過下水道窨井蓋的縫隙探頭探腦,鐘塔侍從明面上與厚生省
涉,暗地裏早已排人潛人
本。
在各方勢力錯綜複雜地勾結之下,一場針對太宰治的世紀暗殺新鮮出爐。
“保護太宰的中原幹部也被剋制了。”織田作説,“從美國借來了強大的異能力者,據説是外神的後裔,不老不死,像樹木一樣收空氣中的養分就能存活。”
“中原幹部的能力是港口黑手黨中最強大最具有破壞力的,因此他才承擔起守護太宰的重任。可他的身體也擁有極限,我當時不在橫濱,被遣送至北海道出公差,回來時聽説中原幹部去了人類的皮囊,成為了吹一口氣便有熊熊火焰燃燒的怪物。
我問:“太宰!太宰怎麼樣了?”倖存保安是曾見過的人,在那場幾乎顛覆橫濱局勢的暗殺行動中,他失去了一隻左手,他告訴我,太宰被炸成了天邊的
星,只留下一具不大能辨認出面貌的焦屍。
[老實説,我開始一點兒都不相信,這可是太宰啊,那個無論如何都殺不死自己的太宰,怎麼會被輕而易舉地圍殺成功,成為權勢之下的犧牲品?]瑪修與藤丸立香出了小孩子似的神
,她們急切地催促着織田作説下去:“那他有金蟬
殼嗎?”説話的是瑪修。
“沒有。”織田作平靜地説,“他確確實實是死了,和中原幹部一塊兒死了。……[我無數次後悔,為什麼我那天不在橫濱,為什麼我不在他身邊,不能為他擋刀,這寄居着□□無縫的眼睛毫無用處,若是能起到保鏢的作用,我也能笑出聲來。][可惜我就是不在橫濱,當我踩着甲板,匍匐在船頭受腥鹹的海風,青天白
下,港口升騰起巨大的蘑菇雲。][那一瞬間我忽然意識到,自己永遠地缺失了什麼。]織田作擦拭自己的左/輪/手/槍,一板一眼地給他們填充慢彈藥庫。
[凝神靜氣——]他在白教堂的長椅上坐了一整夜,當醒來時已經有了決斷。
織田作想:[我要讓殺死太宰的人付出代價。]第47章[這世界的走向,與書縫隙中無數的世界都不一樣。]“太宰治”翻閲空白的筆記本,他透過遙遠的時空,窺伺夾縫裏的無數個世界,八兆個平行空間,就像是一株參天大樹上生長出的無數分叉,每條纖細的枝幹都指向完全不同的未來,而無數的結局中又有相似之處,就像是供養植物生長的永遠是水、陽光與營養。
大部分的“太宰治”都得到了書,可那是很久以後,織田作已經死了,就算得到書,又有什麼用?
同位體中只有兩個人提前窺伺了命運,第一位太宰是在與織田作相遇之前,他明晰了二者只能存其一的定律,放棄了與他相遇。
“太宰治”一點兒都不想嘲諷那個自己,你看,換任何一個太宰,他們都會那麼做,以自己不值一提的生命來換取織田作之助的求生,哪怕是不被記得,哪怕是被他視作敵人,哪怕被冰冷冷的海水沖刷蒼白而腫脹的身體,都不會有一絲遲疑。
而第二個“太宰治”,就算是同位體,也要為他悲慘的命運發笑了,悲傷到極致便會化作嬉笑,小丑用油墨畫上永不褪的笑容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兒?
[旁人看來,他還不如沒接到從天而降的書。]嘴角明明是上揚的,眼底卻出辛辣的嘲諷,[再説了,這是什麼老套的開頭,“黑髮的少年撿到了從天而降的書?”別開玩笑了,簡直就是神明的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