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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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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偏過頭:“不要,喝酒誤事。”韓憫便撐着頭,頗有興味地看着公子們説話取樂。

而後一艘悉的畫舫靠近,季恆搖着摺扇,走進石亭。

楚鈺端着碟青杏,從人羣中走到韓憫與温言那邊,在他二人中間坐下,提醒他們一句:“季恆來了。”韓憫隨手拿了一顆青杏,咬了一口,然後倒一口涼氣。

“好酸。”那季恆搖晃着摺扇,同眾人打了招呼,道:“聽聞諸位在此雅集,不請自來,見諒見諒。”他在永安城中的風評不是太好,但是礙於他的身份,眾人還是朝他拱手問好。

季恆朝身後的小廝招招手:“正巧前幾得了一幅謝鼎元十年前的題字,給諸位雅士助興。”那小廝手裏果然抱着一個錦盒。

謝鼎元的名頭在大齊也不是虛的,他這話一出,旁的人也都忘記了季恆究竟是怎樣的人,低聲議論起謝鼎元來。

不過卻聽季恆悠悠道:“將題字給諸位一賞,也不難。只是竊以為,謝鼎元也是中過狀元的人物,諸位文采過人,品行端方,自然可以觀賞。至於某些仍舊戴罪在身的人,是不是——”他的目光落在韓憫身上:“請韓公子避一避?也省得污了謝鼎元的字。”那時韓憫正小口小口地吃青杏,酸得他直皺眉,本也沒在意他究竟説了什麼。

眾人都看向他,因他沒怎麼説話,方才也都沒怎麼注意他,大約此時才認出他就是韓憫。

有人遲疑道:“如此不好吧?韓公子……”韓憫悄悄問系統:“你想不想看你的謝鼎元?”系統忙道:“想!”

“那我讓季恆自己把錦盒打開給你看看,要是假的,你可別失望。”韓憫坐在位置上,毫不膽怯地回看過去,反問道:“這福寧宮我住得,封乾殿我上得,偏是這鴛鴦湖湖心洲我來不得了?”他繼續道:“謝鼎元不滿宋國朝廷拉幫結派成風,這才憤而辭官。如今季公子借謝鼎元的字畫要趕我走,豈不是借謝鼎元之名拉幫結派,更加令他不恥?”

“唉,罷了罷了,季公子容不下我。”韓憫起身要走,低頭拍拍楚鈺的肩,對他道:“我去船上等你們。”楚鈺與温言自然知道他不會走,而旁人又哪裏肯讓他走?

他若走了,他們豈不就與季恆成了一類人?

所以他們連忙拉住韓憫。

“韓公子,韓公子,你別生氣,這小洲誰都來得,就這樣走了,算怎麼回事?”

“季公子,你願意把題字拿出來,便拿出來借我們看看。若是不願意,也不用這般行事。”季恆原本想借機擠走他,此時騎虎難下,只能自己打開錦盒。

韓憫偏過頭,心道:“統統,來看啦,你最愛的謝鼎元來……”話還沒完,系統便嗤了一聲:“這不是謝鼎元的字。”

“我看着也有些差別。”只是韓憫還沒説話,楚鈺卻“撲哧”一聲笑了。

眾人又看向他:“楚公子?”楚鈺掩面大笑,笑了好一會兒,才解釋道:“諸位,不好意思啊,這是我閒暇時候的戲仿之作。”季恆臉一變:“你別胡説,我知道你和韓憫是一起的……”

“那確實是我的偽作。謝鼎元從前是宋國人,我也是宋國人,小的時候我們一起在江北唸書,我看過他寫字,也會寫兩筆。我看他的字在江南齊國千金難求,前幾一時興起,就寫了一幅玩兒。”楚鈺忍着笑:“原本是叫下人拿去燒了,卻不想他們拿去裱起來,還拿去賣了,竟然還賣給了季公子。”季恆道:“不可能,我找書畫行的先生瞧過了,這……”楚鈺往邊上一倒,靠在温言的輪椅邊,彷彿是笑得沒力氣了。

“你看看那印章的右下角,是不是有豎向的條紋?那是我用蘿蔔雕的。把裝裱拆了,‘謝’字後面,有一個小小的‘呆’字,是我寫來笑話他的。”他説得這樣有鼻子有眼兒,偏偏季恆死心眼,非要看看是真是假。

季恆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花了幾千兩……”這幅字原本是他買來,想要在裏雅集上顯擺的,今韓憫惹了他,就拿出來藉機排擠韓憫,卻不想連這幅字都是假的。

他正忙着拆紙,那頭兒,楚鈺也不想知道他究竟花了多少銀錢去買這一幅偽作,笑着拋了一枚青杏給韓憫,悠悠道:“那不是謝鼎元十年前的題字,是我十天前的偽作。”正巧這時,一艘略顯古樸的畫舫不知不覺地靠了岸,楊公公與小劑子上了岸,不知為何而來。

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在外面觀望了一會兒,大約明白了事情之後,楊公公便讓小劑子先過去。

小劑子小跑上前,對韓憫道:“公子,你怎麼在這兒呢?”韓憫問:“怎麼了?”小劑子道:“宮裏來人了。”這話他原本説的不大聲,偏生季恆時刻注意着他們這邊的動向,就為了抓住韓憫的把柄。

聽他這麼説,那還了得?

他便道:“想是聖上派人來問罪……”小劑子平裏伶牙俐齒,到此時,反倒裝得笨嘴拙舌:“這位公子,話可不能這麼説,我們公子……”季恆等着瞧他的笑話,韓憫心想着,他雖然與傅詢在小事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