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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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傳來消息,城門已破。
話音剛落,這邊的城門也應聲而開。
火光沖天,傅詢驅馬進入宋國舊都,他望着宋國皇宮被煙塵籠罩的檐角,昔歌舞繁華處。
吩咐了控制好城門與各個主幹道,同時清點傷員、安撫百姓,那頭兒,兩個身披甲冑的將軍也從另一邊的城門趕過來了。
衞歸與韓識翻身下馬,抱拳行禮:“陛下。”
“免禮。”他看向韓識,“惜辭託我向大哥問好。”面上沾着黑灰,看不清韓識的表情,他語氣平淡:“多謝陛下。臣離家許久,常與憫憫寫信,不想他還是這樣擔心。”傅詢笑了笑,轉向衞歸:“入城之後不許驚動百姓,派幾個人,去看好公孫府,特別是公孫論。”衞歸不大清楚公孫論與韓憫是什麼關係,只當傅詢愛才,也抱拳領命。
只聽傅詢又道:“去找幾個文人,把宋國皇宮和學宮裏的書清點一遍,寫成目錄,全部運回永安。”衞歸摸摸鼻尖,應道:“是。”他心中卻不甚在意,心想着隨便找幾個宋國舊人去就好了,到時候把東西往車上一堆,再運回永安就行。
卻不料傅詢道:“皇后喜歡的東西,不得損傷。”原來這件事情這麼要緊,衞歸心中一驚,連忙正經了神:“是,臣遵旨。”怔了有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
皇后?誰是皇后?皇后是誰?
可是這時,傅詢已經騎着馬走遠了,他只好問問身邊的韓識:“韓大哥,咱們在外邊打仗,就連聖上娶了皇后,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啊?”韓識緊緊地咬着後槽牙,下顎都繃緊了,提起拳頭。
他説呢,他説呢,好好的為什麼要御駕親征,原來是聘禮來了。
衞歸仍舊不知死活地一個勁兒問他:“韓大哥,究竟誰是皇后啊?聖上也不像那種沉美的人啊,聖上到底喜歡誰家的姑娘啊?我怎麼不知道?”韓識扶了扶間所佩長刀,翻身上馬,追了上去。
*士兵在宋國皇宮裏,臨時收拾出一處偏殿。
傅詢對吃住倒不是特別在意,湊合湊合就行。
他在殿前下馬,才走入殿中,卸下頭盔,就聽聞外邊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馬匹跑得飛快,韓識飛身落地,匆匆走進殿中。
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就是你這野豬把我家白菜拱了?
他咬着牙不説話,牙齒咯咯地響。
傅詢將頭盔放在案上,從懷裏拿出一塊白玉:“大哥,你看,這是我來的時候,憫憫送給我的,上面的絡子還是他親手打的。”白玉無暇,正紅的絲線,很簡單,也很漂亮。
韓識想起自己出徵的時候,韓憫從建國寺給他求了一個平安符。
為什麼他就有玉?
傅詢面上帶笑,不無得意。
韓識捏了捏拳頭,實在是忍不住了,道了一聲“臣得罪了”,提拳要打。
傅詢後退幾步,把玉穩妥地收進懷裏,才抬手擋去。
他正道:“大哥,憫憫知道了,會不高興的。”你也能叫“憫憫”?
韓識只覺得太陽一突一突地跳,君臣禮數都拋在腦後,出手乾脆利落。
他恨不能像從前一般,把半夜爬上韓憫牀榻的傅詢用被子一蒙,就拽下牀來狠打一頓。
憑你是皇子皇孫,還是皇帝,反正你不行!
傅詢大約是顧忌着韓憫,把兄長打傷了,只怕事情更成不了,所以只是防衞,很少出手。
過了一會兒,衞歸推門進來:“稟陛下,事情都……”他定睛一看,嚇得一個飛撲上前,把韓識抱住:“臣護駕來遲,陛下快走。”傅詢也沒動,只是站在他們對面。
韓識看他,越看越不順眼:“他才多大,他多可愛,陛下不行,不搭。”第100章【二更】以身飼虎入夜,宋國舊都殘月高懸,陰雲蔽月,一片霧濛濛。
雖然齊軍進城,沒有驚擾百姓,但頭天夜裏,宋國百姓還是早早地吹了燈,生怕引起他們的注意。
韓識揹着雙手,獨自站在城樓上。
身後傳來匆忙的腳步聲。
衞歸大步上前:“韓大哥,你在這兒做什麼?底下人都等着你過去喝酒呢,今攻下宋國舊都,聖上特意賞了酒……”他是不是提到什麼不該提的人了?
衞歸緊急閉嘴。
韓識轉頭看他,眼神冷淡,提起拳頭,一拳砸在了城牆上。
宋國城牆才經歷過一場戰爭,損耗得厲害,他這一拳下去,竟把石磚打落些許碎石頭。
衞歸忽然覺得背後一涼,就要退走:“你不想喝就算了,我幫你跟他們説一聲。”韓識忽然問道:“憫憫才多大?”
“這……”
“他才多大?他才多大啊?”衞歸嚥了口唾沫:“他今年……二十四。”石磚一聲巨響。
韓識定定道:“他才十幾歲,絕對不超過十八。”衞歸一臉疑惑,這是什麼道理?
原來在兄長眼裏,弟弟的歲數還會減幾歲?逆天改命?
“你也有弟弟,你肯定知道。”
“不不。”衞歸連連擺手,“我不知道。”
“也是,衞環確實不太可愛。”衞歸雙眼一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