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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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捋了把鬍子:“觀他面相,王氣越來越盛。”韓憫有些驚訝,湊到他面前:“太準了。諸葛半仙再看看我吧?”
“早前就説了,你是文曲星君。”韓憫小聲嘟囔:“我比較想當財神。”
“對了,前幾我在街上碰見白石書局的掌櫃,他説話本子要開始印了,問你要起什麼名字。”寫話本的,一般不用真名,省得麻煩。
“那就叫……”他還沒來得及説話,系統一聽這個,立即就被喚醒了,眼睛瞪得像銅鈴——如果它有眼睛。
它對韓憫大喊:“你要敢叫‘清純佳人白玫瑰’,我就先把你暴打一頓,然後自殺——把自己格式化!”作者有話要説:王爺: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還留下一卷銀票第14章松煙墨客韓憫連忙安撫系統:“好好好,不叫那個。”系統嚷道:“也不準叫‘紅牡丹’!”
“好,也不叫,也不叫。”
“真的?”
“真的,真的。我現在就去白石書局,路上想個正正經經的。”韓憫收拾好東西,同葛先生道過別,獨自前往書局。
掌櫃的在裏間,外邊招呼客人的小夥計引他過去。
小夥計掀開布簾子,往裏面看了一眼,對韓憫道:“韓公子在廊上略坐一坐吧,咱們書局永安總局那邊來人了,掌櫃的正和他説話呢。”韓憫點頭應了,在木廊闌干上坐下。
小夥計仍舊去外邊招呼客人,留下他一個人。
他坐在廊前,撐着手,晃着腳,想自己的筆名。
卻隱約聽見,布簾那邊出一兩個詞兒。
“永安情勢……”
“聖上……”
“恭王……”韓憫停下晃悠的雙腳,豎起耳朵,留心聽了聽。
原來他們是在説生意上的事情。
“聖上這一病啊,恭王理政,把永安城城門都關了。我還是趁着年前出來了,要不今年的書樣子就出不來了。”這是韓憫沒聽過的聲音,應當是自永安城來的人。
然後韓憫聽見書局掌櫃道:“辛苦了,辛苦了。”兩人再寒暄兩句,掌櫃的便起身送客。
韓憫轉回頭,仍舊坐在闌干上。
掌櫃掀簾出來,看見他,便笑着道:“韓公子來了?”韓憫彷彿這才回神,回過頭,從闌干上跳下來,作了個揖。
掌櫃的同永安來的那人道了別,再看向韓憫:“韓公子來,是寫好第二冊了?”
“不不。”韓憫擺手,“我聽葛先生説起起名字的事情,所以過來告訴您一聲。”
“也好,韓公子請説。”
“就叫做……”韓憫摸了摸下巴,頓了一會兒,“松煙墨客。”
“這可有什麼説法?”
“唔……好的松煙墨貴,我家道中落之後,就沒再用過,現在很是懷念。其實油煙墨也不差,就是用來做名字怪怪的。”掌櫃的笑着道:“那就祝韓公子早用上松煙墨了。”韓憫回了禮,向他道別,從書局前店出去。
才過了年,書局裏還擺着一些沒賣出去的黃曆本。
韓憫經過時,順手翻了兩頁,算了算子。
最後從書局離開。
上掛着筆橐,手裏抱着板凳,韓憫走得慢。
系統道:“你又在愁什麼?”
“十來天了,料想傅詢早就該到永安了。方才那人又説,他來時,永安城都封了。傅詢就這麼回去,好像也沒有什麼防備,不知道會遇着什麼事。給他寫信也不回……”
“封城的消息連你都知道了,定王能不知道?”
“也是。”
“你放心,定王應該會是皇帝的。”
“什麼叫做應該會?你也説不準?”
“就是應該會,天有不測風雲,臨時出了狀況也不一定。不過你放心,我透的劇情一向都是很準的。”韓憫小聲抱怨:“你透過什麼要緊的劇情?單説定王做皇帝,從前也不告訴我定王是誰;説我家會被抄家,也不説到底為什麼。一個勁兒讓人瞎蒙。”系統剛要還嘴,韓憫又道:“傅詢那時候回去,就帶了衞環幾個人,那萬一路上遇見土匪,冒充他做定王怎麼辦?”系統無奈道:“他常年在邊關帶兵,武力值比土匪強。”
“那要是土匪暗算他呢?”
“他智慧值也不低。”
“那要是……”
“你不如説,要是恭王暗害他,搶了他定王的名頭怎麼辦。”
“也有道理。你的劇透怎麼這麼不靠譜呢?”系統沉默了一會兒。
最後道:“平時看着聰明的,怎麼偏偏今天傻了吧唧的,總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原是韓憫思慮過多,他回了家,再細細地想了想,也知道自己説的那些事情,都不大可能發生在傅詢身上。
但韓憫仍舊斟酌着給他寫了封信。
推開窗子,吹響竹哨,連吹了幾聲,也不見那隻蒼鷹。
送信的鷹也還沒回來。
韓憫再等了一會兒,沒法子,只能坐回案前,翻開他的書稿。
他把那張字條夾在《治安疏》裏,等不來蒼鷹,卻在燈下寫他的《聖上與御史的二三事》。
這天夜裏,韓憫撐着頭寫字,寫着寫着,就趴在案上睡着了。
夢裏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