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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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郭炳將軍早年常在戈壁剿沙盜走匪,戈壁作戰經驗豐富,又善奇襲,打北胡最好不過。到時北胡分兵兩處,一路被牽制在北夏,一路攻烏桓。烏桓得地勢之利易守難攻,若只守不戰,短時間內也攻不下。等北境一入冬北胡就必須撤兵,如此烏恆或許可救。”
“若他們集中兵力攻一處呢?”林悦接口道:“若他們不分兵作戰,要麼放棄烏恆,要麼放棄新佔的北夏。無論放棄哪一個對我朝都是有益無害。”喻旻:“正是如此。”談畢,郎逸帶兵部的人走了。廳上留了喻旻林悦和韓子聞。喻旻將戰馬一事報明,説了自己的猜測。與林悦將武川佈防,行軍路線,糧草跟進作了簡單討論,不覺一上午就過了。
韓子聞看着他倆,頗為欣,嘆道:“後生可畏啊。”
“想去北境嗎?”韓子聞看着兩人問。
兩人皆是一愣,自然是想的,但不能。
喻旻的情況顯而易見,若是有一丁點自己選擇的餘地,也不會到現在還是個中郎將。他的走向就是將來喻家的走向,需要顧慮的東西很多。左右不過一句身不由己。
喻旻艱澀回道:“末將對京北大營情深厚,不想去北境。”這是真話,但不是實話。
林悦就比較直接:“我爹説我要是去北境他就把我腿打斷。”韓子聞:“……”
“罷了,不過隨口一問。”韓子聞説:“哪天若是想去了,來找我。”説完就走了,留下心事重重的兩人。
林悦:“你想去嗎?”喻旻:“做夢都想。”林悦:“我也是。”兩人像遭霜的茄子似的,一前一後出門。林悦悶悶不樂走在前面,不留神跟對面過來的人撞成一團,瞬間咋呼:“鼻子鼻子鼻子!”衞思寧捏住他下巴左右端詳,笑道:“好着呢,兩個沒撞成一個
。”林悦見衞思寧從牆角出來,
鼻子嘟囔道:“殿下,您這樣可不對,蹲牆角非君子所為。”衞思寧不跟他貧,看着兩人邀請:“喝酒嗎,我做東。”林悦:“去!”喻旻:“不去。”衞思寧:“……”衞思寧做東每次必去曲家酒館,喻旻自認不是心眼小的人,但對曲昀他確實有那麼一點點介懷,索
眼不見心不煩。
衞思寧引誘:“曲昀進了一批新酒,剛開窖的,特意請我們去嚐嚐。”喻旻心道總共沒見幾面,怎麼就特意請我們了,怕是隻特意請了你吧。
“去去去去……阿旻去嘛。”林悦幫着引誘,“你跟人過不去,但別跟酒過不去呀。”衞思寧奇道:“跟誰過不去?”林悦嘴快,要滅口已經來不及了,“曲兄嘍,阿旻説他像笑面虎。”喻旻:“……”衞思寧:“……?”為了顯得不那麼心虛,喻旻還是來了,路上在林悦鞋上踩了八個腳印,天真如林悦,關切道:“你今天走路怎麼老晃悠,訓練崴腳了嗎?”第13章相瞞白天酒館沒人,全是空座。林悦舒舒服服地趴在長几上便不想動彈。喻旻過去踹他一腳,“起來,躺着別人怎麼坐。”衞思寧一來就鑽後廚,不大一會便一手拿一酒罈子出來,身後的曲昀同樣也一手一個罈子。
曲昀見着林悦便招呼他去拿小食,林悦趕忙也去幫忙。
喻旻總覺得曲昀這人不簡單,説話做事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不知不覺中就能收買人心。林悦這種段數不夠看的兩頓酒就被忽悠得認哥。
他雖然因為某些原因一直對這人不太熱絡,但也得承認確是喜歡跟他談天喝酒。
下午還需回營當值,幾人淺嘗輒止,將新酒挨個嚐了便散了。
衞思寧留下幫忙將酒罈重新封好,寫了紙條貼上,放到客人存酒的木架子,以便下次來拿。
曲昀站在櫃枱裏看他,上下將他打量了一遭,語氣篤定道:“你今
似乎興致不高。”極會察言觀
也算他的本事之一,衞思寧頭也不抬,回他,“
費了你的好酒,改
賠你一些。”曲昀不再答話,自顧忙自己的去了。
這邊喻旻兩人剛出鬧市街口,從朱雀街上騰騰過來一行人馬。約摸有十來人,皆穿着輕甲,為首的人騎着一匹高頭大馬,彪悍魁梧,面龐周正,不怒自威的模樣。卻是個人,正是旌門關守將裴豐。馬隊進了城絲毫沒有減速,直直朝另一頭的皇城奔去。
林悦也認出了那人,奇道:“戴罪之身還這麼不收斂,這裴將軍真不是常人。”裴豐私開互市一事被證實,陛下大怒,擬拿裴豐下獄問罪。裴豐隨後來一份賬簿,裏面記載了兩年所有貿易商税的花費去向。其中除了一部分投入雍州駐軍軍需以外,其餘竟全部用於雍州防禦工事、農田修整、水利修繕以及郡縣各種民生事業。換句話説,一文也沒落到裴豐私囊。賬簿一公開,大臣們紛紛上書為裴豐辯護:私開互市,有罪,為國為民,有功。功過相抵,不可重責。
沒過幾天,從雍州加急送來一份萬民書,歷數裴豐治理雍州十大功。朝中大臣的話能以理相駁,但雍州百姓的意見確不得不重視。
最終也不過是將裴豐召回,暫收將印,留京思過。
“你説陛下會派誰去守旌門啊?”林悦問。
喻旻大致想了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