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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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姑姑扶着父親進了睡房，喝的爛醉的父親強撐着來到牀邊，倒頭便睡。

姑姑心疼地看着，替父親掉了鞋，勉強地為他正了正身子，伸手拿起被子，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我，就替父親解下帶。

“老大不小了，還是小孩子一樣。”她疼愛地罵着，蓋上了被子。

忙碌了一天，心裏覺到累，姑姑倒是興致，我們娘倆坐在沙發上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家常裏短地説話。

忽然就聽到睡房裏父親發出嘔吐的聲音，和姑姑對視了一下，兩人趕緊站起來，慌慌地往裏跑。

房間裏發出濃烈的酒臭味，父親歪在牀邊，地上和被子上都被吐得到處都是。

姑姑趕緊走過去，一邊絮絮叨叨地罵着，一邊扶起他。

“小明，趕緊盆水來。”那個場面雖説經歷過，但像父親這一次的確吐的令人反胃，我趕緊跑到廚房，倒了點熱水，了條濕巾。

“看看，滿身都是。”姑姑已揭開被子，父親前和部都沾滿了胃裏的殘。我小心地遞過巾。

“該死！就是缺個人管着。”她嘮叨着，一邊沾着水慢慢地擦拭。

“就是沒數，喝這麼多。”看到父親半眯着眼，還打着酒嗝，又生氣又心疼。

“了吧。”那身衣服已經髒的沒辦法看。

姑姑只是遲疑了一下，就麻利地解着父親身上的紐扣，臨到掉父親的褲子，姑姑小聲地説了一句，“小明，你要是――”她抬頭看了我一眼，“不過也沒有什麼，還不是你父親。”我體會到她怕我見了父親的體難看，故意説給我聽。

父親的腳纏在腳踝上，姑姑扯了幾把都沒扯出來，生氣地白了我一眼，“幫把手。”我趕緊弓下，拿着父親的腳脖子。

“真要命！”父親已經全着了，猛然見父親那東西萎縮着，象極了一個蠶繭，臉紅了一紅，偷眼去看姑姑，卻見她也已是紅暈飛起，原來姑姑的內心也是波瀾迭起。

“快翻過身去。”姑姑説着，嬌羞地一用力將父親的身體側翻過去，趕緊蓋上被子。

“呵呵，小明。”一臉紅霞的姑姑轉過身，“虧你不是姑娘。”

“姑――”説得我心裏一陣麻酥，剛才父親的萎縮樣完全沒有了先前的雄威。

“你爸多大了？”冷不丁地姑姑問了一句。

“55了。”內心裏還在想着剛才的鏡頭。

“哦。”姑姑輕輕地應了一聲。

“怎麼了？”這個時候，姑姑怎麼突然問起父親的年齡。

“沒什麼。”她若有所思的，臉上更加的紅了起來。

“姑，今晚你同他睡吧。”看到父親在我的牀上，又怕他喝醉了，需要人服侍。

“你？”沒想到姑姑誤解了我的意思，一絲媚意現於臉上，“要死。”低低地説了一句。

“姑――我是説爸他喝醉了，晚上需要人照顧。”我力圖説清楚剛才的話題。

姑姑想了一想，顯然也明白我的意思，就問，“沒有別的房間了嗎？”

“還有一間，裏面都是沒用的東西，騰不出來，姑，將就點吧，又沒有外人。”那間房確實堆滿了雜物，以前從沒有人住過，自己又懶得收拾。

姑姑沉了一下，就説，“那你和詩睡那張小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