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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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掐着,掐的父親大口着氣。
「老爸,你要了我,姦我。」父親艱難地勒進去,他甚至勒的我那裏都有點疼,他是不是要勒破我那裏,這個壞爸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作劇。就在我們父女忘我地玩着,彼此享受着慾的快的時候,我聽到院子裏傳來吱的一聲,跟着門響了一下。
「小明。」姑姑的聲音。
「怎麼沒在家?」我驚悚地爬起來,卻看到父親快速地從窗户上望向外面,「小明,你姑姑他們來了。」他説着,一邊尋找着衣服,一邊手忙腳亂地往上套。
我顧不得其他,順手摸起上衣,胡亂地蹬上褲子,看看父親正在束着帶,趕忙應了聲,「誰呀?」就聽的姑姑小聲地跟另外一個人説話,「有人在,是小明嗎?」
「是我,姑姑呀。」衣服已經穿戴整齊了,只是還沒有梳理一下頭髮,很想這時候姑姑晚點進來,可聽到腳步,她已經進了房門。
「她姑――」父親尷尬地從我房間內出來,面碰上姑姑姑父,不自然地應酬着。
「你身體好了吧?」姑姑關心地説,眼光顯出一絲疑惑。
「好了,好了,你們先坐。」由於卧室跟衞生間相隔着客廳,我只是用手理了一把,就硬着頭皮走出去。
「姑、姑父。」
「噢,小明。」姑姑顯然看出我的頭髮散亂着。
「剛才爸覺得不舒服,我給他吃了藥,就順便休息了一下。」我了眼睛,做出一幅剛睡醒的樣子。
「怪不得呢,」姑姑口無遮攔地説,「看你們兩人就是剛剛起來,看,頭髮都亂成這樣。」
「姑,你先坐着,我給你倒水。」
「你先頭髮吧,水我自己倒,又不是外人。」姑姑打量了一下房間,臉上出滿意的神情,跟姑父換了一下眼,大概想知道父親有沒有受委屈。
正巧這時父親從衞生間裏走出來,忙招呼着,「這幾天幸虧小明照應。來―――」他對着姑父説,「坐吧,小明,拿盒煙來。」
「嗯,知道了。」我快地答應着,麻利地整理着衣服,剛才來不及,連內褲都沒有穿,罩也沒有戴,看看自己的臉,還留着一絲慌亂和羞暈,這要是被姑姑看見了,該是多麼狼狽,幸好她沒有莽撞地闖進來。
股下還粘粘的,剛才被父親得一塌糊塗,要是姑姑晚來一會,説不定我們父女早已巫山雲遊去了,想象那個幸福時刻,又遺憾着時光不再。
「這幾天累着你了。」姑姑看着我有點憔悴的臉,心疼地説。
「累也值得。」我遞過一支煙給姑父,伸手拿過火機給他點上。
「這孩子知道疼人。」姑父了一口,羨慕地説。
「這都是家風,那像你們老隋家。」一提起姑父家,姑父就尷尬着不説話,他們兄弟四人,卻讓一對老人無處居住,儘管姑姑養着公婆,但她心裏總是委屈着,好在村裏強壓着其他三兄弟,勉強湊了點錢。
「聽磊磊説,那幾天在醫院裏都是麗明陪着。」姑姑帶着讚賞的口氣,眼神裏就有股自豪的覺。
「女孩子心細。」姑父附和着,和父親遞過了火,點上一支煙,自從我嫌父親嘴裏有股煙味,父親已好長時間不煙了。
「什麼心細,還不是有沒有良心?」姑姑一提起來,就有火氣,看來她對婆家沒有好印象。
看着她們夫逗嘴,心裏倒覺得好笑。也許姑姑憋了一肚子火,只有在自己家裏才敢發發,以前他們家裏老是彆扭着,每次都是父親親自出馬,要不是這位大舅哥。姑姑肯定會吃虧。
「麗明這孩子從小就知道孝順。」姑姑眼神裏出一種愛戀,看着我有遞水又拿水果。
「姑,也沒什麼,做兒女的也就這個時候能中用。」
「這話中聽。」姑父終於硬氣一回,「他舅,你就好福氣。」父親美滋滋地,嚕着煙,這時了一句話,「還是養閨女好,閨女是件小棉襖。」
「呵呵,當初可沒見你這麼説,麗明一生下來,你看爸媽沒鼻子沒眼睛的,我嫂子就是那時落下得病。」一提起母親,三人都不説話。
我趕緊岔開話題,「姑,爺爺當時對你是不是不好?」我調皮地看着她,眨巴着一雙眼睛。
姑知道我話中有話,笑眯眯地看着我,「還不用説,當初你爺爺對我那是特好,雖説是個閨女,但也是個老寶,你爸爸就不如我。」她眯縫着瞅着父親。
「可不是,當初爸媽不知怎麼想的,人家都疼兒,咱家可是翻過來了。」父親嘆着,「也許就是因為孩子太少。」爺爺那一輩當年不知為什麼,就是人丁不旺,好歹生了三個,還有一箇中途夭折。
和他們説着話,就覺股底下粘粘的不好受,有幾次不得不抬起來,偷偷地把夾在那裏的衣服扯出來。
他們姊妹三個嘮着當初的事,我看看不上嘴,就説,「姑,你們説説話,我準備飯去了。」藉機走開來,去衞生間洗了洗,剛才被父親得真是狼狽,連內褲都濕了。
【父親永遠是父親】(狗尾續貂8)晚飯弟弟也過來了,三個男人喝得酩酊大醉,看着他們喝的連舌頭都有點發硬了,又有點心疼。
弟媳婦在一邊氣得一句話都不説,倒是姑姑還是笑臉相,也許她在家裏已是習慣了,“好了,好了,別喝了。”説着奪下姑父的酒杯。
“好,全家福。”父親有點生硬地説,看到我陰沉的臉,一下子止住了,“來,吃飯,吃飯。”弟媳婦趕忙到廚房裏端飯去了,姑姑笑盈盈地,“難得他們聚在一起。”她寬厚地解釋着,知道我也有點生氣。
“姑,你總是―――”
“呵呵――”姑姑還是笑着,“男人就那個德,湊在一起,就逞能槓興。”弟弟不失時機地上一句,“就是嗎。還是姑説的對。”看來他是怕自己的老婆生氣,自己找台階下。可正巧弟媳婦端着一蘿饅頭進來,“怎麼了?還能了不是?要不是姑父過來,有你的好看。”弟弟撇了撇嘴,“怎麼了?我這不是來陪姑父嘛。”這種場合,男人總是不會饒人。
氣得弟媳婦瞪着眼看他,我看到弟弟雖然嘴硬,但內心裏還是有一點膽怯,剛想説幾句,就聽姑姑勸過來,“好了,好了,少説幾句吧,吃飯。”飯自然吃不了多少,男人只要有酒就夠了。
看着弟媳婦氣嘟嘟地,倒是擔心他們兩口子回家彆扭。
姑姑顯然也看出來,就説,“家明,今晚你姑父跟你們去睡。”
“好,好。”弟弟高興地站起來,“姑父,咱們爺倆今晚一牀。”姑父醉眼乜斜着,踉蹌着步伐,同他們一起走出家門。
這個安排正好解決了兩個難題,一是避免了弟弟兩人發生口角,二是解決了我們家沒有牀的問題。
父親歪歪斜斜地站起來,姑姑趕緊扶着他,“小明,要你爸先睡吧。”
“嗯,好。”我答應着,一邊收拾着杯盤狼藉。
我們家住房一直擁擠,大小兩個房間,由於建軍一直在外,那間房一直堆放着家裏不用的東西,明知道不用,卻又捨不得扔。
正間房裏放着兩張牀,一大一小,是我們一家三口平時卧榻,父親自然在對面的客廳裏搭了一張簡易牀。由於姑姑一家的到來,處於招待方便,暫時先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