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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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
「你就帶我去了。」説的父親驚訝地看着我,一個父親帶着女兒去產,況且女兒肚子裏的孩子還是親生父親的,這在世界上還是從未有過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我。」口而出一句髒話,動得父親怔怔地看着我。
輕輕地摟抱了,臉貼着臉親暱地擁着,彷彿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知道父親心疼我,其實這個時候他更願意有個情的夜晚。
「爸,你個壞這個如果能金槍不倒該多好。」心向往着,父親始終雄風而立。
父親撫摸着我的臉,低下頭親吻着我,「盡説傻話,果真那樣的話,那女人還不都橫屍馬下?」
「可不會,你沒看那些女,一晚接多少客呀。」不痛不癢地説着風涼話。
「那你以為她們都受得了?」
「怎麼受不了?你沒看軍安婦?一個排排成隊等候着,還不是一樣?」前天晚上看的《軍安婦》一直讓我慨不已。
「能一樣嗎?男女需要的是情,彼此喜愛才有快樂和高,那些女就不一樣了,純粹是受罪,陰道乾燥,時間長了,還不被死。有資料記載,佔領區中,有些婦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被輪姦致死的女子則多不勝數。」
「爸,也真是,那裏有水和沒水就不一樣。」我想起和建軍有時候倉促上陣的尷尬。
「怎麼不一樣了?」父親故意問我。
「壞爸爸,沒水,恐怕進入都困難。」
「是嗎?」父親動情地説,「可我的女兒從來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女兒有那麼騷?」
「呵呵,爸爸可沒説騷,」他笑着戲我,「是,水。」
「壞!人家那是情。」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
「不-是――」慢條斯理地,「女兒每天都用不濕。」父親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不濕,那就是説細水長,情無限。怪不得要父親金槍不倒。
「改天爸爸去副金槍不倒。」
「真的?你個壞爸爸。」眼睛騷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不濕白戴了。」無限神往地,「那女兒每天都戴。」
「呵呵,傻丫頭。」戳着女兒的鼻子,嬉笑着,「該不會戴不濕吧,是不是要爸爸――」抱住父親的胳膊,嬌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兒才不要呢,你以為是連體嬰兒呀。」説的父親眼都痴了。「爸,當年本鬼子侵略中國,真的做了那麼缺德的事?」從課本上了解的不一定正確。
「這還有假呀,史書上明明白白的,本鬼子闖進一所女子中學,竟然17個人輪姦了一個學生,末了,還在她的陰户裏捅了一子。」
「這麼殘忍?」氣憤地瞪着眼睛,小聲地,「爸,你説那麼多人,那人受得了?」父親嘆了口長氣,他這時倒也一本正經起來,「受不了有什麼辦法,還不是忍受着,撐的過來的或許還能留條命,許多人從此就沒有了生養。」
「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可不是,戰爭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戰時期,那些軍安婦還不一天接待十幾個。」
「聽説,那些畜生還當着家人的面,迫父親姦污女兒,兒子姦污母親。」磕磕巴巴地説出來。
「那是白家堡子血案,發生在東北。本鬼子中山一夥在漢高廣榮的帶領下闖進了一户姓高的家裏。這家大小十幾口人,主人名叫高為貴。
中山一進高家大院,就將高家全家人趕往院子角落裏,然後又從中出明晃晃的指揮刀,用雙手抱着刀柄,刀尖朝下用勁往院中的泥地一,對高家人大聲吼道:「抗聯軍殺了我11名皇軍,你們要説出他們的下落!』漢高廣榮在旁作翻譯,並勸高為貴快作回答。
高為貴確實不知道『抗聯』的事情,趕快走到高廣榮身邊,強陪着笑臉,請他看在同族的份上,一定向軍求求情。但高廣榮把臉一變,對着高為貴罵道:「少羅嗦,死老頭子!快説出『抗聯』的下落,不然,你們全家遭殃!』中山在一旁看着,把高廣榮叫到跟前,説了幾句話。只見高廣榮走到院角的人堆中,把高為貴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兒拉到了院子中央。
中山又一個手勢,轉眼間姑娘的衣服就被如狼似虎的兵剝得光。
姑娘頓時蹲在地上縮成一團,驚恐、羞辱的淚水直往下滴。士兵們開始騷動起來。高為貴和婦女們忙跪在地上,乞求軍高抬貴手。
一個士兵放下槍,走近了姑娘。
『停住!退回去!』中山對着士兵大聲命令。
然後又指着高為貴與蹲在院中央的高為貴女兒喝道:「你們的,快快的!』高為貴大驚失,連忙在地上爬到中山大尉面前,不停地磕頭,嘴裏哆哩哆嗦地喊道:「不能呀!不能這樣呀!』高廣榮走到高為貴的後面,對着他的股踢了一腳,陰險地吼道:「不幹也可以,那就快點説出抗聯的下落!』高為貴淚滿面,悲愴地説:「天哪!我確實不知道啊!』中山走到姑娘面前,將戰刀放在地上後蹲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兇狠地命令她與自己的親生父親發生關係。
姑娘嚇得面如土,張着嘴話也説不出,只是不住地搖頭。
中山笑着捏住姑娘的部,惡狠狠地,『你的快快的,否則死拉死拉地。』嘩地出戰刀,對準了姑娘的下身。
高為貴嚇得臉都變了顏,如果這一刀下去,不説女兒的貞節,連命都難保了,他想起前幾天看到的血腥場面,一個本鬼子竟然將刺刀狠狠地入姑娘的陰道,如果這一刀下去,恐怕女兒就被透了,就慌忙哭泣着跪爬過去,抱住了中山的大腿,『太君,你不能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呦嘻――』中山很有興趣地看着他,『你的和她――』他做了一個下的動作,『配配地,皇軍有賞。』高家人都嚇傻了,瞪着大眼,大氣不敢出。天哪!這世上哪有親生父親和女兒做這種事情的,這本鬼子太陰了,竟然迫親生父女。
『她是我的親閨女呀――』高為貴還想討價還價,卻聽到女兒一聲慘叫,中山的戰刀一下子劃破了姑娘的大腿,一道鮮紅的血印嶄着,高為貴嚇得閉上了眼。
『快快的-』中山在高為貴的股上踢了一腳,他一揮手,嘩啦上來幾個本兵,『花姑娘。』高為貴一下子急了眼,這要讓他們上去,姑娘受了侮辱不説,最後小命還得搭上,咬咬牙,先保住閨女的命要緊。
『太君,我的――』哆嗦着指了指自己的閨女。中山的眼睛都有點放光,乜斜着看了瑟瑟發抖的父女兩人,猛然揮起戰刀,高家一片驚呼聲。
『哈哈――』隨着戰刀一閃,高為貴的褲子一下子落在地。眾目睽睽之下,高為貴在腿間的長長的雞巴悠盪着,他難抑地環視了自家的媳婦和女兒,卻發現她們都扭過頭。
『嗯――』中山一搖頭,上來幾個本兵,拽着高家姑娘。
姑娘掙扎着,憤怒的表情裏滿布着羞憤。幾個鬼子卻架住了她,成大字筆直地站在那裏。
「花姑娘,你的――」中山的目光從上倒下看着,看的人心裏都有點發,「哈哈――」一陣骨悚然的笑聲過後,中山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