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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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翻身覆蓋了他，撮起頭送到他嘴裏，父親含住了，嬰兒般裹着。「讓你就像昇天一樣。」下面已經出來了，騎跨着，想送進去。粘巴巴的，「大頭黃。」兩人親着嘴。

「我媽怎麼樣？」

「她嘛，」把我的子擠到中間，「沒覺。」

「沒覺，能生出我？」父女兩人看着那個形狀，兩條大腿盤在一起，擠壓着，都能覺出彼此的熱度和柔軟。

「你嘛，」父親抱着我的身子，密切地和我對在一起，「就是借她用用。」

「老爸，別這麼沒良心，她畢竟是你的女人，我的母親。」

「我知道，小明，可我真的對她沒多大興趣。」

「真的嗎？沒情？」

「你媽都怕，有什麼情。」説着給我一個吻。

「沒良心的，用完了，就這樣説，」堵住他的嘴，不讓他往下含，很為母親抱不平。「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也會這樣説我？」父親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我，「小明，你這樣看爸？」

「好了，好了，老爸，我知道，你就是借她用用，就想生一個――」很想説下去，安安他，誰知他竟口而出。

「爸就想生一個饅頭。」

「你就吃了。」驚羨地看着他，心尖子都有點顫起來。

「嗯，饅頭就着大頭黃。」

「你這個壞爸爸。吃閨女饅頭的壞男人。」

「呵呵，爸吃你上面這兩個饅頭，吃你下面的包子。」下面又翹起來，磨蹭着，想進去。

「大腸。」挪移着股，不讓他得成。「吃多了傷身體，再説明天還得取樣。」

「你？」父親停下來看我，「手？」

「嗯，不過不是你自己，我給你，怎麼樣？」

「這還差不多。」

「媽――媽媽，我要。」朦朧中看到詩翻身坐起來，發覺到身邊沒有我，哭着喊，「媽媽――媽媽。」慌忙離開父親的身體，搜尋着被父親扒掉的內褲，正巧父親從身子底下摸出來，黑暗中遞了過來。

「詩，不哭，媽媽在這裏。」披了件衣服，拉開燈，從父親的牀上下去。

「媽媽，你怎麼跟姥爺睡覺？」詩擦着眼睛，燈光晃得她睜不開眼。

聽着女兒的話，臉紅紅的，「姥爺不舒服，要媽過去捶捶背。」

「那他現在舒服了嗎？」抱着女兒，托起她小巧的股。

「好點了。」哄着女兒，用腳踢了一下牀下的便盆，便坐在牀沿上分開女兒的雙腿。

嘶嘶地，女兒濺下一條水線。

猛然想起昨天女兒小便時父親的眼神，偷眼瞄了一下，看見父親似是無意地斜眼看着女兒，老鬼，連外孫女的都看。

「媽――我長大了，也要給姥爺捶背。」女兒歪過頭，小手撫摸着我的臉。

「那你跟姥爺説。」女兒淅淅瀝瀝地拋下一條拋物線，小眼圓溜溜地看着自己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