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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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只不過想着京城兵力已掌握在他手中,又與蠻族大將有了約定,衞炙若是死了,這兵權還能空出來還給皇家,便也沒太過幹甚。
誰曾想竟出了此等意外?
施斐問道:“阿晝也知曉此事?”衞炙頷首。
施斐心下明旭,施晝知曉,全軍人也就知曉了:“為何還未告發?”方才人一番賠罪,衞炙稍微平息了怒火,不管如何説他跟施斐的約定斷不可作廢,説出事情始末。
施斐聽罷,靜默片刻後,嘆聲:“阿晝還是這般心軟,證據被放在何處?”
“不知。”衞炙道:“相信殿下不會捨棄皇女罷?”施斐心下思慮,施殊畢竟是他親生妹妹,他想起母妃走前萬般囑咐一定護好施殊,終究還是放棄將施晝現在帶走回京後囚在府中的想法了。
此時皇帝昏不醒,他與丞相楚青痕掌握朝中大權,施晝回京後,二者取其一,肯定最信任他。
不若先將證據騙下,再動手。
作者有話要説:你們心心念唸的施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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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回京兜兜轉轉,施斐將施晝放回牀塌上,細細地給人掩好被,站在牀邊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去。
他捨不得走,可再不走,就得耽誤時辰,趕不回京了。
施斐這大搖大擺的來,大搖大擺的走,沒驚動府中其餘人,這其中有地方官的手腳,施斐同衞炙為至好友一事人人皆知,被施斐笑着三言兩語忽悠了過去,地方官為施斐做了隱瞞。
衞炙見人一走,臉瞬間沉下來。
他在房外站了片刻,轉身又打開施晝的房門,走了進去。
施殊所做之事,衞炙不信施斐真半點不知,這人靠一副温潤和善的面孔欺騙世人,心下城府極深,野心比誰都大,人人恐怕皆不過是他心中棋盤上的棋子罷了。
哪能容得下手底裏的人隱瞞至此、出這般差錯?怕是心中比誰都清明。
為何?衞炙心中思慮,這河還沒過,施斐怎麼就敢拆橋了?還是説有了別的渡河法子?
他現下也不敢信,事成之後施斐究竟會不會放過他衞家。
衞炙輕笑一聲,他一直以為他在與虎謀皮,到頭來卻是一隻狡猾透頂的老騙子狐狸,沒有半分信用。
他垂眸看着牀上的施晝,燭火燃的更加微小,昏暗間隱隱約約可瞧清人的幾分容顏。
緻的眉眼顯得更加動人。
衞炙想起施晝平那雙一望到底地眼眸,若是施晝對皇位有意,他又何必繼續與施斐糾纏……
他為了保全衞家,讓衞瑾不再委屈自身,這些年步步為營,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
衞炙低嘆,在這最是多愁善的深夜突悲涼,他衞家百年內出了多少名將,他們護了朝廷千千萬萬次,抵禦了無數覬覦國土的外敵,為了護佑身後的君主,不惜在前線拋頭顱灑熱血。
累累功勳積攢至今,只一句恐君高蓋主便全化為可笑二字。
攻高蓋主……蓋主……衞炙閉上眸,背在身後的一手緊攥起來,那又何妨不把“蓋主”一詞落實呢?
衞炙想反。
他深一口氣,細細分析起來,施斐不可信、施晝不想爭、施野爭不過,按照計劃而言,現在皇帝已經快不行了,不久之後就可動手。
他手上握有大部分兵權,“反”於衞炙而言,實在是輕輕鬆鬆,權勢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上最可靠,若非如此,他又何必一直緊緊攥着兵權不肯放手?這兵權一出來,衞家可就真的什麼都沒了,只能束手待斃。
突地,施晝動了動身子,微瑟縮了下,似是冷了。
霎時衞炙腦海裏的所有思緒就停住了,他靜靜看了睡中的施晝片刻,而後嘆息一聲:“罷了。”他俯身找出那處漏風的地方仔細掩好。
再等等罷。
衞炙想象不出與施晝對敵的模樣,反皇家勢必會傷害到施晝,他心軟了。
他再等等罷。
衞炙轉身離去。
翌清早,施晝舒舒服服的睜眼,昨晚一覺睡的太踏實了,夢都沒做,神氣都好了許多。
而後就是馬不停蹄的趕路,終於在傍晚時分到了京城腳下。
城門大開,只為恭勝戰而歸的將士們。
施晝騎着馬,遠遠望去,城門處為首接的人一身白衣,那大抵是楚青痕罷。
還未到,楚青痕便領着身後一眾官員行禮恭賀。
施晝下馬,親自將人扶了起來。
他眼眸彎彎,面上笑着喚:“先生。”楚青痕回道:“殿下。”見到了楚青痕,施晝才有一種真正回京了的真實,那一瞬間似乎那廝殺不停的戰場離他萬般遙遠,他還是那個在京城悠閒自在的五皇子。
“可有受傷?”楚青痕問,他近因朝中事心力瘁,又擔憂施晝安危,現下見着人總算心穩些了。
“輕傷,只不過都好了,疤都快去了,先生勿憂心。”施晝答道。
慶功宴並沒大辦,只邀了朝中位高權重的重臣與立下深厚戰功的將領以及幾位皇子在內。
施晝落座後,莫名覺得不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