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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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傷的衞炙在官府住下,江奕隨行。
“阿晝。”施晝臨走時身後有人叫道,他身體一僵,是衞瑾。
自從那後施晝一直避着衞瑾,儘量減少與衞瑾的接觸,更是杜絕獨處的機會。
沒辦法,衞瑾不放棄,施晝只能這樣。
他頭疼,想裝作沒聽見,誰知衞瑾又叫了一聲。
施晝皺了下眉,轉身看他:“何事?”衞瑾走進他,近到施晝想退後的那一刻停下,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明就到皇城了,最後一夜,你再好好想想……”施晝嘆氣:“衞瑾,你明知我不會同意的。”他説罷轉身離去,聽見衞瑾低聲道:“那也別再躲着我了。”你不糾纏,我們又何至於這般?施晝心道,他沒理,徑直上了馬車。
只是心裏又亂了起來,亂的施晝心生厭煩。
用了晚膳後,施晝一行去到安排給他們居住的院子,衞炙睡在他隔壁,而身為隨從的江奕,卧房是在院子邊。
施晝洗漱完,早早就睡下了,這幾風餐宿的,本就疲憊不堪,衞瑾一事也不過讓施晝晚睡了一小會兒。
深夜,月爬上枝頭,又隱匿於雲層中,蟲雀不停歇的叫,獨添一份靜謐。
房前一黑衣人徐徐走來,他未叩門,自如地伸手推開門,又合上。
裏間牀上施晝早已睡,半點不知房中動靜。
黑衣人摘下臉上蒙面的面罩,步伐極輕的走到牀前,俯下身,藉着牀頭昏暗的燭火去看施晝的睡顏。
片刻,眼眸中的思念才緩緩平息,他低聲道:“阿晝,三哥來看你了。”施斐掌間撫上施晝的側臉,良久嘆息一聲,躬身啄吻了下施晝微張的雙:“沒良心的小東西,三哥來了仍睡的這麼香甜。”説罷施斐又覺自己這句話實在無厘頭極了,忍不住輕笑。
突地,他眸中一冷,起身看向闔緊地木門處。
有人來了。
他微提高嗓音:“是我。”牀上的施晝似被聲響驚動,囈語呢喃着不知些什麼,翻了個身,眼瞼輕動。
施斐在他醒來時,點了人的睡,已有醒來姿態的施晝又沉沉陷入夢中。
他將被子掀開,彎身將人抱起,直至此時,懷中有人的觸才讓施斐近些子來有了第一次心安之。
門外。
衞炙放下將將推開門的手,近些年戰場上留下來的病,他夜間很難睡,往往都是淺眠,方才聽覺隔壁施晝房門一聲“吱嘎”輕響,而後又闔上。
他立即起身去查看是如何回事,生怕施晝出了什麼意外,沒想到是施斐從皇城特地過來了。
房門再次被打開。
衞炙眼前是懷裏抱着施晝的施斐。
施斐一手穿過人的膝下,另一手摟着人的肩背處,很小心翼翼地護着人,而施晝也放鬆的蜷縮着。
衞炙眼眸微微刺痛,低聲問:“三殿下如何過來了?”他對施斐能走路、雙腿並沒殘疾一事沒有任何意外,早些時候與施斐易不久,衞炙就已知曉此事。
那時衞炙曉得了施斐最大的底牌,終於放下心來。
施斐角帶笑,可以看出是極愉悦的,輕聲道:“想弟弟了。”
“可這是何意?”相反,衞炙眉間緊皺,他指的是施斐此時想將施晝帶走一事。
“將軍別是想攔着本殿罷?”施斐眸冷下來,面上仍舊帶笑。
衞炙未答,腳下卻一步未移。
施斐好聲好氣勸着,他現下心裏高興,不想與衞炙不合作的態度計較:“阿晝失蹤一事傳出來與你我都好。”
“然後呢?”衞炙反問道:“你想囚他一輩子?還是等登上帝位再將人放出來?”
“他本就意不在皇位,沒這個必要。”衞炙道。
“本殿自然知曉,可他身後的人想與本殿爭。”施斐輕嘆:“本殿也無可奈何。”衞炙再問:“你忍心嗎?”施斐笑了下:“自然不忍心,等事情一切落定,本殿會放他出來的。”衞炙沉默看他,半步不退。
這話説得漂亮,可別説衞炙不信,恐怕施斐自己都不信罷。
他怎麼會捨得放人走,而後永久離他而去?
施斐話語含着威脅之意:“勞煩將軍讓讓。”衞炙嗤笑一聲:“將人放下。”施斐此時面上的笑意再也找不到半分,他沉下臉,冷聲道:“希望將軍不要忘了你我二人的約定。”
“衞二公子此時聲名顯赫,人人都説衞家又出了一個戰神,將軍也知曉,皇帝肯定容不下衞家了,你是想衞瑾繼續渾渾噩噩一輩子,還是乖乖將兵權上?”施晝説道這,又笑了下:“不若將軍再猜猜,本殿登位後,容不容得下?”赤//的威脅,衞炙徹底沉下面,心説這人哪來的臉面提他們的約定,微眯眸道:“臣倒想問問,四皇女是何意?她命周衡與蠻族大將做的易,怎麼牽扯到我身上來了?”施斐一怔,又笑起來:“原來將軍介懷的是此事?本殿還以為將軍生出了什麼大膽的心思。”衞炙眉梢微動,大膽的心思?的確,我的確覬覦這你懷中之人。
“家妹擅自做主,本殿得知後已懲罰她過了,回京後一定讓她奉上賠禮給將軍道歉。”他場面話説的極好,短短几句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施殊動手一事他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