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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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犯的洛書盟盟主。另一人可能是至今下落不明的姚晨同伴。
命案牽扯出另一件叛國大案,大家看謝家的眼神都有些不對。
到底謝家哪裏得罪洛書盟了?先是首犯逃入謝家別院梅園,接着又現身謝家小姐命案現場。
頭腦靈活有城府的開始犯嘀咕: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謝家怕是不乾淨。
謝玄備受壓力,他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兩鬢隱隱有了白,沒了先前的氣神。
為了與朝廷欽犯劃清界限,謝家懸賞一萬兩白銀捉拿欽犯。
又過了幾,某處驚現洛書盟盟主屍體,其身上有一方錦帕,有謝家丫鬟認出,是小姐之物。
天理昭昭,法不可誣。
案情至此水落石出,姚晨確係為人陷害,真兇已經喪命伏法。
謝玄似乎也不想糾纏,只想儘快結案,了結此事。
知府略能理解其心態,畢竟是大家閨秀在閨房遭受侮辱殺害,謝家上下都顏面無光,案情拖一,謝家小姐就要被議論一,對謝家聲望是莫大的打擊,任誰都忍不住懷疑謝家是否和傳聞中的一般強大,否則也不會有宵小賊子傷害婦孺。
儘管案情仍然有疑點,比如姚晨消失無蹤的同伴,比如洛書盟盟主遭誰毒手,比如洛書盟與謝家的關係……但在多方的默許下,就此結案。
“容我為謝小姐上柱香。”姚晨與謝玄道,其不計前嫌,翩翩風度,贏得不少江湖人士的好。
“請。”謝玄目光復雜,有些心灰意懶,也未阻攔。
勝者為王敗者寇,只重衣冠不重人。
只是他至今不明白,自己到底敗給了誰。
姚晨摒除雜念,在這少女靈堂前上香。其雖未成婚,但已經許了名門之徒,後者為表誠意,不計較女子身前受辱,願意將其葬入祖墳,此舉可謂非常厚道了,若是他毀去婚約也沒人説什麼。謝家非常念,回之重禮。
自古紅顏多薄命,閉門盡楊花落。
這位小姐還算好的,那喪命的小丫鬟呢?不過是無名山上無名塚,落得一聲嘆息罷了。
江湖恩怨,廟堂風雨,誰為這三條命可惜過呢?
謝玄心中未必有這個女兒,姚晨心裏其實也沒有她們,只是藉此理由回到謝府而已。
姚晨與東廠埋在謝府的暗樁接上頭。
“那幾枚飛鏢,換得好,給你記一功。”
“屬下不敢居功。”那晚黑衣人用的不過是普通飛鏢,姚晨清醒後觀察現場發現了飛鏢,當機立斷,偷偷給探子下暗號,令其把飛鏢換成洛書盟盟主的常用暗器,來個移花接木。
後面出現洛書盟盟主的屍體,被確認為真,不是其他屍體假扮,其致命傷由背部刺入,似乎其對行兇之人毫無防備。姚晨猜測,自己此舉可能未必是栽贓,説不定歪打正着,打中了算計自己的幕後黑手,而且洛書盟恐怕已經被謝家當作了棄子。
他想到斷尾求生,洛書盟本來就已經被朝廷清理得差不多,無可挽回,首犯死後便徹底完蛋,江湖一載風雨,謝家屹立不倒。
見過密探後,姚晨回他與樸嘉言的房間收拾行李,桌上放了一隻正方形的青鍛錦盒。
他猜測是樸嘉言的賠罪禮物,自監牢裏自己説破其錦衣衞的身份被他打了一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姚晨打開匣子,裏面是一朵杯口大小的玉雕菊花,可以製成髮簪,也能做成飾。花朵含苞初綻,最外面的一層花瓣如淡金,裏面白如羊脂,顏漸進,栩栩如生。
姚晨看出這是由一塊帶着橘玉皮子的整玉雕刻出來,看着簡單,甚至有些樸素,實際雕工湛,巧奪天工,而且要找這麼合適的一塊好玉來也不容易。
他正賞玩着這朵菊花——這件事非常純潔——暗想錦衣衞小狼狗現在在做什麼,突然有僕從稟告,道謝老爺子有請。
他有些忐忑,擔心自己哪裏了馬腳,他打點起神,去見傳説中的謝老爺子。
這位江南首富,十分蒼老,有些富態,見他並無客套,只淡淡地説了三個字:“隨我來。”姚晨默然,故作鎮定,哪怕對方直接在書櫃某處摸索一陣,出一間密室,也沒有透出太多震驚的神,儘管內心已經卧勒個大槽。
他到底觸發了什麼隱藏劇情?!
姚晨心臟狂跳,猶豫片刻,還是隨謝老爺子走入密室,裏面曲折環繞,約走了兩刻鐘才停下。姚晨走了進去,就見一老人正坐在石室正中,看到他進來,出一個慈愛和藹的笑來。
“沒想到餘風燭殘年,還能見到故人之後。”老人鶴髮童顏,眉須皆白,皮膚若孩童白淨,沒有一絲皺紋。歲月沒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卻在他的眼睛裏沉澱下來,被那睿智平和的目光一望,即使是姚晨,也難得平和下來,對這位長者心存敬畏,收斂了種種鬼蜮算計。
謝老爺子恭恭敬敬地跪伏在老人面前,五體投地,滿目虔誠,如同朝聖一般,彷彿眼前老人是佛祖降世,光明化身。
“小謝子總是這麼多禮,罷了,你去將我桌上那捲經書取來。”
“喏。”謝老爺子在這老人面前就像一名忠誠卑微的僕從,躬身出去,留二人獨處。
“你先祖是護教法王,與朱元帥曾並肩作戰,約為兄弟,同生共死,後理念分歧,二人分道揚鑣,你先祖遠遁西域,發誓永不踏足中原一步。”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