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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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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背癢的格格細響,自是絲毫無損。耿照低吼着挪動身體,與那條劇顫扭動的劍尾拉鋸,將之一分、一分地,從腹間硬生生拔了出來。

便非枯澤血照所為,這已是足以致命的重傷。耿照心知今無幸,註定要死在這裏了,無暇顧及其它,一心避免蘇合燻受害,以及該如何封住這頭怪物……若能閉起石門,那就好了。水柵的縫隙牠鑽不出去,待酸泉重新注滿引道,除了我的屍體,枯澤血照再無攝食的來源,只能乖乖沈睡。

“蘇姑娘……”一瞥女郎爬至池畔,忍痛叫道:“快……快出去!關……關上石門……快!”蘇合燻神智清明,大聲道:“此法無用,我關不上閘門!枯澤血紹的甲殼刀槍不入、水火難侵,弱點在甲隙……你看牠腹,是不是有個拇指大小的菊形軟凹?”耿照面皆白,眼前金星亂舞,勉力訾目,果見牠腹間膈有個菊花似小小凹陷,約莫拇指大小。他左手拇指奮力一摁,枯澤血照掙扎起來,反應遠較前度要烈得多。

“接……接下來……怎辦?”

死牠!”蘇合燻咬牙切齒。

“那地方,叫”食照孔“!”耿照突然醒覺,拇指尖死命摁入,“波”的一聲甲裂指陷,戳出一個銅錢大小的圓孔來,漏出如熔金般的滾燙體,滴在耿照腹間。枯澤血照發出“嘰”的尖鋭刺響,蛛爪亂扭一“陣,猛地甩起劍尾,胡亂往耿照膛一紮。耿照避無可避,頓被穿右

他幾乎失去意識,糊糊中只覺照腹上的戳孔飛快復原,原本銅錢大小的破孔縮如錢眼般;軟軟垂頸,赫見腹間傷處也正自收口,枯澤血照的滾燙汁只燒穿衣布,卻被他的身體收,使傷口得以迅速痊癒……

“食照孔~”蘇合燻的聲音掠過腦海,耿照靈台倏清,剝的一聲,再度捏碎照腹軟凹,使勁掘開,不理血照掙扎,連劍尾都未拔出,張嘴湊近照腹,死命金汁!

燒融般的灼熱痛一路從口腔、食道蔓延至腹中,耿照渾身劇顫,深知這是拯救周遭生靈的唯一機會,無論血照對自己造成何等傷害,決計不能鬆口。也不知食了多久,神智漸復,掌中嘴下的血照不再灼熱,蟲殼也回覆成最初黑黝的蜣螂模樣,八足僵直,如蛇一般亂扭的劍尾亦軟垂不動,末端還在他膛裏,不知怎的卻不如何疼痛。

他頭一歪,連着血照力倒於淺水,荷荷息。

恢復元氣的蘇合燻一躍而下,將他身子翻正,揪着劍尾隨手拔起,耿照低咆一聲,蹙眉道:“痛……很痛耶!”突然有點想笑,奮力睜眼、撐大瞳孔,死盯着她瞧,狼狽又怪異的模樣甚是滑稽。

蘇合燻檢查他前腹間的傷口復原情況,蹙眉道:“你瞧什麼?有什麼事這麼好笑?”耿照怡然道:“我每回死裏逃生,睜眼頭一個便是見到妳。見妳便知自己還活着,忍不住笑了出來。”蘇合燻沒搭理他,翻翻他的眼瞼,又檢查了他的呼脈搏。

“你現在覺得怎樣?有沒什麼怪異的覺?”

“我覺得臉……很燙,全身……全身都在發熱,還有點……有點癢似的。説不上來,總之是有點怪怪的。我怎麼了?”蘇合燻沒接口,而是動手解他的衣服,將他剝得光,跟着褪去衫裙,得一絲不掛,連每回解衣均不離身的那件紅繩黑肚兜也沒留下,赤着白皙修長的玲瓏嬌軀,趴在他身上。

與她細緻涼滑的肌膚一觸,耿照舒服得差點呻起來,周身火燙的不適約略減輕。

“服照是有秘訣的。”她鎮定地對他説,但耿照總覺她語聲裏有一絲輕顫,不知為了什麼。

“紹汲取生機,十數年乃至百數年一孕,子嗣極少,生命力卻強。對人來説照是大補,不能隨意服用,否則元陽強於身軀,是身子會先承受不住。”這道理同碧火神功的心魔障差不多。

耿照忽然會意:為避免元太強反而傷身,在身軀適應強大的元之前,須不停將多餘的元氣排出,才能循序漸進,增補受益。

“最理想的情況,是一對照分別由一雙男女服下,以雙修之法,助彼此導出餘元,幫助身體度過適應的階段。然而,即使不懂雙修,兩人的身體同受一對照蟲增益,強度相當,只要持續媾,效果也差不多。”

“喜夫人”薄雁君當年或即如是,耿照想。

她與出身捕照人團伙的少年分食,在血照劇烈改變身體時,靠烈的媾不住消耗溢出的元,直到身軀能承受血照之力為止。

過去獨孤天威服食青照時,城中須多備處女,有謠言説城主漸失雄風,玩女人只是過過口手乾癮罷了,便不再服照,想來也是這個緣故。

耿照心念一動。這麼説來,是蘇姑娘要為我……“你吃的是枯澤血照,在你之前,從沒人吃過這麼厲害的照蟲,我不知道會怎樣。”蘇合燻冷靜解釋道:“但你的身子似乎特別能適應枯澤血照的華,像淋到血照體便能使傷口癒合,過去我沒聽姥姥提起過。也許你吃了不會有事。

“我沒跟着你吃血照,姥姥説,若是貿然合,承受不住你的力量,我死了事小,沒人幫你收拾爆衝的元,你最後仍難逃一死。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點也只能請你信我。”耿照不知説什麼好。過去,他可能會力勸蘇合燻守住清白,自己的問題自己承擔,但如今,若要於“死在這裏”或“奪走蘇合燻的貞”之間做抉擇,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他不是不能死,然而死於此間,連他都無法原諒自己。

本想説聲“知道了”,腹中突然像爆開一團火球,一股難以形容的滾燙熱溢滿全身,像是各處經脈又開始燒融起來,但這回卻與力抗枯澤血照時、被着提升境界,以致撐裂經脈,幾使體內諸元崩潰的情況不同,化開了的經脈管壁依舊維持形狀,而非融煉崩,彷佛被兩片陰陽模刻前後一夾,在完美的型鑄中修補裂痕,重新融成一片。

耿照清醒時,皮膚上蝦似的紅熱漸褪,石室裏似乎多了股莫名的氤氲朦朧,他注意到身下淺水降低許多,猜想是持續散發的高熱,蒸散了池底殘餘的酸泉水所致,可見血照華修補身軀時所溢出的餘元何其驚人。

口、臍眼附近三處致命傷口,早已消失不見,癒合的肌膚宛如新生,連瘢痕看不出。不惟前些子慘遭打的瘀青裂創,就連與嶽宸風決鬥受傷所遺,乃至童年時調皮搗蛋留下的疤,全都消失殆盡。

“像個新的人似的。”耿照忍不住想,緩緩舉起右手。

原本被斷去的手筋,如今已不見一絲淒厲創口的殘跡,他用力握緊拳頭,然後鬆開,再握緊……不知反覆了多少次,回過神時,才發現眼眶之中溢滿淚水,最想做的卻是一躍而起,朝着深不見底的地熱谷底放聲豪笑,與悽絕的穀風一較高低!

天未亡我啊,鬼先生。老天要收的,只怕是你!

趴在他腹間閉目小憩的蘇合燻,被輕微的震動驚醒,抬起一張秀麗絕倫的瓜子臉蛋,不及惺忪睡眼,本能便伸手去捋他腿間昂揚的紫紅怒龍。耿照這才發現她嘴角、頸頷,乃至鎖骨間的小巧圓凹裏,無不沾掛着化水的薄,晶亮濕濡,絲牽引,也不知她到底吃了多少,才能留下如此鮮明的殘跡,襯與她冷豔清幽的容顏氣質,説不出的靡誘人。

他只看一眼,本就未消的龍杵益發硬得怕人,又彎又翹,又是燙手。

蘇合燻口手並用,幫他出了無數次,立時察覺有異,眼睛,隨手將蓬鬆紊亂的雲鬢勾過耳後,淡然道:“你醒啦?”便撐起。但見細直的藕臂間夾着一雙輕軟綿彈、又尖又翹的,明明不甚巨碩,渾圓飽滿的廓被細纖臂一襯,只覺份量十足,手定無比驕人,堪比最鮮潤紐致的杏仁豆腐。

耿照不是頭一回見她赤身體,但卻是最冶動人、充滿興致的一次,捨不得她又恢復成那股公事公辦的清冷神氣,輕輕將她拉倒,仍教女郎趴在腹間。

蘇合燻也未抵抗,慵懶地趴了回去,隨手捋着滾燙的怒龍杵,説話間温濕如蘭的吐氣呵在柱上,滋味難以言説。

“你的右手好了?”察覺適才男兒將她拉倒時用的不是左手,那種強而有力的握持透過温暖的掌心,將力量與慾望悉數傳到了她雪的臂兒間,女郎淡然的語氣間透着一絲驚喜寬,彷佛所有辛苦都有了報償。

“嗯,多謝妳啦,蘇姑娘。”耿照枕着左臂,高舉右掌活動着,忍不住問:“我昏了多久?妳幫……幫我了幾回?”還沒説完龍杵便彈動起來,似乎想象蘇合燻為自己輕啓朱、美美地噙着龍首的模樣,令他格外興奮。蘇合燻畢竟是天羅香出身,也不覺尷尬,歪着小腦袋想了想,蹙眉道:“超過兩個時辰啦,我是瞧外頭的月眉推算,並未細量。枯澤血照的力量十分驚人,我怕你身子承受不住,一開始便沒敢停手,來不及算,不過十幾二十次總是有的。”耿照暗暗咋舌。蘇合燻不會無端説謊騙人,於此也無信口開河的必要,但他不但毫無虛乏之,慾念還隱隱興,須以定力壓抑,才不致將蘇合燻按倒,盡情需索。

“還好沒……沒侵犯了妳的身子。”他聳了聳肩,不知怎的心裏卻有些遺憾似的。

“枯澤血蛣的元之力強悍如斯,實是駭人聽聞。”蘇合燻淡淡一笑。

“哪有這種好事?出陽只是發餘元,但你身上的變化實在是快得驚人,光是發已然不及,須以女子的元陰調和,才能勉強持衡。我若是再猶豫片刻,你便要被血照餘元鼓爆身子啦。”滑膩酥綿的小手在他股間囊底一抹,舉起一片令人怵目驚心的淋漓嬌紅。

耿照心頭一凜,才發現身下的泉水染着淡淡桃紅,初醒時以為是燈映所致,此刻才赫然醒悟,竟是蘇合燻的處子元紅。

須知血照元改變他的身體時,肌膚表面燙如炙炭,要將這樣的龍杵納入嬌的膣裏,本就是樁酷刑,更別提耿照失神之際胡亂衝撞,將帶給她多大的苦楚。這片淡如染櫻的緋紅泉水,正是女郎飽受折磨的斑斑歷證。

耿照滿腔綺念被澆了頭冷水,心疼起來,蘇合燻卻搶先笑道:“這有什麼?你以為血的只有我而已麼?”耿照聽得一怔,想象龍杵被她捋得破皮滲紅的悽慘模樣,“噗哧”一聲,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情輕鬆了許多。

蘇合燻説的是實話。當時十萬火急,為排除兇猛溢出的血照餘元,本顧不得停手暫歇,所幸取了血照華的耿照,自體療愈的速度數倍、乃至十倍於常人,要是換了別人,此刻恐怕只餘一條軟爛的血龍杵了。

除了鮮血之外,他的玄陽華也有相似的奇效。蘇合燻頭一回將龍杵納入花徑中,痛得幾暈厥,耿照本能的聳動力量既強又猛,更別提那可怕的紅熱;蘇合燻咬牙撐到他了身,從未受過男人的膣已受重創。

她邊懊惱自己的魯莽冒進,間接害了耿照,一邊勉力撐持,繼續用手為他排出餘元,片刻忽覺膣裏的疼痛大為減輕,原本糜爛如雨打山茶、不住汩汩溢血的花也不再滲紅,才發覺男兒的元陽有療傷之效。

姥姥曾經説過,師祖婆婆的血能解毒療創、增補他人元氣,耿照吃下的是比血照更強大的照中之王“枯澤血蛣”,有此異能,也絲毫不奇怪。至此蘇合燻再不懷疑,對她來説若只須忍耐痛楚而已,那也相當於是百無忌了,盡力幫耿照排除餘元,體力不繼時便直接將陽落,復得元氣,一路撐持至今,非但未顯委靡,反而容光煥發,更添麗

耿照對這些毫無印象,心中遺憾更甚,不敢嘆出氣來,無奈笑道:“這麼一來我豈不成了藥人?以後有什麼跌打損傷,大夥兒便來刺我的血,當藥服,好得比什麼都快。”蘇合燻道:“取也行啊,效果更好。要我才不想喝血。”耿照頭頸發熱,忽覺有些異樣,本想偷瞧她説這話的神氣,不料蘇合燻嬌軀一翻,捷地跨坐在他上,耿照只覺龍杵之上壓着兩瓣黏膩濕潤,連嬌脂的巧形狀似都能二受,怒龍更加硬燙,蠢蠢動。

“蘇姑娘,妳——”

“我算救了你,是不是?”

“沒錯。”耿照正道:“我嘴笨不太會説話,但妳明白我心中。若沒有妳,我已紮紮實實死上兩回,蒼天可鑑,我一定會報答妳的。”

“你報答的機會來了。”蘇合燻手按他的膛,高高在上的姿態很符合她一貫清冷的形象,耿照卻猜不出她葫蘆裏賣得是什麼藥。

“你為我做兩件事,就算是還了我的恩情。”耿照本非斤斤計較、雞腸小肚的脾,並不覺她急功近利,既決心報恩,能立即償還,豈非大家都方便?笑道:“蘇姑娘儘管説,我做得到的一定答應妳。”

“首先,枯澤血照算是我們一起發現,原該一人一半,才算公平。不過你吃了牠我也歡喜,公平什麼的,也就不重要了。”蘇合燻帥氣地做了開場白,見身下男兒瞠目結舌,毫無涕零的模樣,蹙眉道:“……你那是什麼表情?有不滿要説啊。”

“咳咳,沒有……沒有不滿。完全沒有。”

“很好。雖然排出餘元時,每口陽我都了下去……”見耿照目光狐疑,投向自已的頸頷口,難得小臉微紅,正道:“有時你得太多太猛,都能噎死人了,可不是我費。別打岔。

“雖排出餘元時,陽我都了,但還有更好的法子,能讓我得到枯澤血照的力量。我聽姥姥説你在幼玉體內種陽丹的手法,與天羅採心訣有異曲同工之妙,用於雙修事半功倍。你現在元充沛,讓我採你一次,不會有什麼損傷,可助我於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