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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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昏不醒,男子的雄
象徵依舊在小手間迅速膨脹着。
盈幼玉只覺掌中如握炭枝,舐得片刻,拇食二指已圈不住脹大的杵莖,暗自心驚:“好大!這人……怎能這般長?”雙手
握着昂揚的巨龍伸長鵝頸,去銜那水煮蛋般的鈍尖。
她嘴兒小,杵尖竟不能盡入,勉力張口也只含得了一小半,卻難不倒內四部的高足。
盈幼玉輕啜菇前端,細薄的
瓣觸
絲滑,靈巧如蛇的舌尖不住挑、捻、勾、彈,在温軟的口腔裏攪拌津唾,時不時鑽一下
的馬眼,絕無冷落;
的小巧腮幫子以極富韻律、不帶一絲凝滯的節奏動着,一
一放間,持續將前半截
菇往裏
,連綿不絕的深入
毫不遜於膣管,強烈處猶有過之。
含不進嘴裏的下半截菇,則連同
壯的杵莖、淌下的香津一併握在掌裏,滿滿地包覆怒龍的前半段,另一隻手卻翹着尾指,僅以食、中、拇三指圈束杵莖
部,飛快上下套
。
男子雖昏不醒,身體卻順着她的手段自行動作,盈幼玉只覺
柱一跳一跳、不停脹大,硬如鐵丸的玉囊驀地一縮,杵身像是被撐開來似的,硬實的腫脹
一路自底部撐上尖端,瞬間熱
汩滿檀口,膨大的
菇卻牢牢卡着她的小嘴,令她進退不得;不及鎖住咽喉,濃
已溢出櫻
,沿着嘴角
向
口。
盈幼玉無比狼狽,差點嗆咳起來,豈料噴的力道極強,瞬間漫過咽喉衝入食道,“骨碌”幾聲居然全嚥下去,趕緊吐出巨物,但覺滿口都是濃厚的男子氣息,喉底異物滑落的遲滯
清晰可辨。
她從沒吃過這麼厲害的,稠逾蜂漿,一時有些怔傻,呆坐着出神,直到嘴角殘
化水,涼滑的水線順着鵝頸淌下,濡濕了襟領肚兜,才一顫回神,紅着臉抹去口邊狼籍,忘了自己正於空無一人的
道,誰也瞧不見她這副失魂落魄的香豔狼狽。
她膛不住怦怦作響,黑暗中聽來格外清晰。除了羞赧,更多的是驚喜興奮。
毋須運功化納,光吃上這麼一口,便知這是萬中無一……不,簡直是千載難逢的元陽極品!便是在天宮分類裏以“九陽童男”呼之的頂級豚貂,也遠比不上這人的陽氣淳厚。
難怪鬱小娥進境如斯!盈幼玉為先前猶抱一絲懷疑的自己到羞愧。
內四部種種教條、天宮的尊嚴驕傲……自少女心中崩解凋落。百年來內四部自詡菁英,蝸居天宮,以為佔盡好處,把聯繫跑腿的麻煩事一股腦兒扔給外四部。誰知雜草卻從“麻煩事”裏提煉養分,終在這內憂外患的當口爆發出來,成就了鬱小娥這株張牙舞爪的惡棘巨蒿。
來不及就地運功,極陽之已發揮功效。
“鏗”的一聲長劍出鞘,盈幼玉反指來人咽喉,先發制勝,領路使本該悄無聲息的貓步,竟無法自她耳內消去形跡。
“身為一部的領魁、教使之首,”蘇合薰冷淡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你竟出現在這裏,委實令人失望。”盈幼玉冷笑。
“以你玄字部出身,半琴天宮一手調教之菁英,居然自甘墮落,去拍鬱小娥的馬,才真是叫人失望,蘇姐。”蘇合薰默然良久。
“職責所在,不是馬。我為定字部掌管
道,本應受代使的節制,代使怎麼説,我便怎麼做。”
“那姥姥呢?”盈幼玉霍然回頭,長劍一遞,尖端沒入她頸間黑紗,一抹烏漬散如團蕊。蘇合薰持杖俏立,石鐘般動也不動。
“姥姥説的話你還聽不聽?還是你怨恨姥姥將你罰入地底,這才轉投鬱小娥那廂?”蘇合薰沒有回答。
盈幼玉暴怒起來,本斥她忘乎所以,想起鬱小娥的一番話,以及適才陽
入腹時那種豁然開朗之
,又不覺有些氣餒。蘇合薰有什麼錯?她不過是比自己更早看清內四部的封閉腐敗,更清楚地參透“實力”的真義罷了。誰都可以斥責她,獨獨自己不行。
“幫我把這個……”她踢了地上的男子一腳。
“……出去。我知道八部
道彼此互通,從這兒也可以潛回章字部,毋須經過外頭,是也不是?”蘇合薰不置可否,片刻才道:“你出去罷,我就當作沒看到,等你走遠了,我再稟告代使。
道里的一切,沒有姥姥的手諭,我的回答就只有一個“不”字。能否互通、通往何處,全不干你的事──”
“幫我把他出去!”盈幼玉打斷了她起伏平板的語調,咬牙沉聲:“我會代替姥姥發號施令,令教門重新步上正軌!還是你寧可他落入鬱小娥的手中,把冷鑪谷變成娼寮
寨,教天下人都恥笑咱們是任男人睡的婊子?別
我,蘇姐;誰擋了我的路我便殺誰,你也一樣!”握緊劍柄,卻止不住輕顫。
蘇合薰頸間的團蕊漸次開綻,形似牡丹,她還是如石雕般動也不動,幾乎把盈幼玉給瘋。
“蘇姐!”僵持之際,甬道外傳來一聲清脆呼喊,似是定字部之人,聲音十分稚,地位自不會太高。
“……代使讓我來尋你,説有差使做。”蘇合薰透出面紗的朦朧視線與盈幼玉一會,彼此心照不宣,知“差使”指的正是地上的男子。盈幼玉低道:“説有貂豬送到,叫她們去半琴天宮喚人。要不我先殺你,再殺她,一路殺出定字部!你猜我敢不?”這股亡命之徒般的氣勢,終於撼動了黑紗覆面的苗條女郎。蘇合薰身子微晃,杖頭漾開一串“叮啷”脆響,遲疑片刻,揚聲道:“代使有令,谷外陽男新到,你去天宮請她們派人來取。”少女笑道:“是貂豬呀,好,我跟她們説。有幾個?”
“一個。”盈幼玉盯着那張裹紗的臉,彷彿這樣能看出紗底的表情,直到少女哼着小曲蹦跳遠去,才力似的背靠甬壁,舉袖抹去額汗,長劍仍架於蘇合薰頸上,不敢掉以輕心。
半琴天宮很快派人過來。四名壯碩的僕婦抬了頂垂紗軟轎,蘇合薰將人抱出道,僕婦們見她身後的盈幼玉及頸上之劍,不過眉目稍動──對她們來説,離開天宮就算外人了,況乎淪入地底的領路使?對挾持視若無睹,接過昏
的少年扔入帳中,靜待盈幼玉發落。
“你若想定字部血成河,”盈幼玉長劍一抵,咬牙湊近蘇合薰耳畔:“不妨聲張,瞧我敢不敢。”蘇合薰以手覆額,細聲道:“
道以外之事與我無關,你若不想我摻和,速離此地便是,我懶管你們誰咬誰。”口氣雖淡,卻是初次
出一絲不忿。盈幼玉遲疑片刻,“哼!”一聲還劍入鞘,足尖輕點,但見藕紗微動,人已入轎,懸空而起的轎身晃都沒多晃一下,即往院外搖去。
蘇合薰果然並未張揚。
軟轎抬出分壇,一路無事,盈幼玉鬆了口氣,差點癱倒,手掌無意間按住男子膛,終於能細辨其容貌:亂髮披面、皮膚黝黑,一臉鬍渣青髭髭的,滿身是傷,的確是夠狼狽了。比起過去那些豚貂,這人的長相不免有些令人失望,説不上俊,可也不能算是醜,該怎麼説呢……有點平凡吧?
但襯與面上一道明顯的金創疤、若干瘀青以及細小的滲血擦痕,竟頗有男子氣概,看來不那麼討厭。盈幼玉不慣與他人肢體接觸,只拿眼角打量,見他連昏中濃眉也是揪緊的,忍不住想:“你也很發愁麼?不知我睡着的時候,是不是也這副模樣?”回過神才驚覺自己竟朝他的眉宇伸手,省起身邊有人,趕緊縮回,作勢拉拉袖口,輕咳兩聲。
“盈姑娘,怎麼啦?”離她最近的那名僕婦回頭關切。
“沒事。別慢了,繼續走。”口吻就像平常一樣淡漠。
天羅香女子本無貞觀念,對
合一事不以為意,但開苞畢竟非比尋常,經此之後,有些東西便永遠失去,再不能恢復。盈幼玉從小到大經常幻想,將一身功力、元陽乃至
命送給自己的人會是什麼樣;拿了他的,除了內力大進,會不會有什麼不同?
“沒有什麼不一樣。”方護法告訴她。
“你本是你,他自是他。那人不在了,你也還是你,如此而已。”
“那你……還會想他嗎?我是説現在。”方蘭輕是最早被姥姥派去安撫綠林盜匪的教使之一,駱天龍的傳奇便是在姥姥的授意下由她一手締造。也是她試出了在男人身上埋下“陰丹”,在短期內令其功力暴增,最終又像磁極相一樣,能輕易
回元陽與內力的法門。
聽小女孩如是問,終鬱郁的女郎搖搖頭,烏緞般的及
長髮輕晃着。
“人活着,總要東想想西想想,想想並沒有什麼。我偶爾還會想起他,就跟想起其他事沒兩樣。也就……也就是想想罷了。”那,為什麼你看起來卻這麼悲傷呢?盈幼玉心裏想,始終沒敢問出口。
那年她才十歲,正是愛作夢的年紀。方蘭輕和別的護法不同,有種下一霎眼便要泫然哭泣、卻忍着不在人前顯似的,惹人憐愛的氣質,不止姥姥,連盈幼玉這樣的小女孩都歡喜她,看不出她的武功長居八大護法之首,在天羅香內僅次於門主和姥姥,出手異常毒辣。
“姥姥年輕的時候,也是用劍的。”當她練劍遭遇難關,沮喪灰心時,方護法對她如是説。
“她先教了我,才又教了你。此外便沒教過其他人啦。”盈幼玉破涕為笑,拍手道:“我們倆很像姥姥麼?所以姥姥才教我們,不教別個。”方蘭輕不知怎的渾身一震,半晌眯起眼底貯淚的兩彎卧蠶,笑得水光滿溢,偏不滾落面頰,輕聲道:“是啊,説不定真的很像。不是姥姥的,是我們本來就會這麼做……我是真的很像她啊!”她們再沒聊過這個。盈幼玉心裏隱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不知自己會不會同方護法一樣,也忘不了那個拿走她紅丸、又被她親手毀去的男人,一輩子噙着淚花“想想”。
但現在,連方護法也不在了。
放眼天宮再沒有半個能商量、信得過的人,她必須獨自肩負起匡扶教門的重責大任,就像姥姥過去所做的一樣──這就是姥姥在那麼多女童裏挑中她的緣故。她從沒信過神鳥族後裔那一套,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自己像其他女孩一樣白皙,而非琥珀般的肌膚,也不要蘭麝般濃烈而特殊的體香,
髮別這麼烏濃鮮亮,有着異常結實的
莖……超越外表上的殊異,姥姥看見了她的本質,在幼小的盈幼玉身上發現了過去的自己。
“……我才是姥姥的繼承人!”她望着紗帳上逐漸浮現的天宮輪廓,攢緊了粉拳,喃喃輕道:“換作姥姥,也會做一樣的事。”半琴天宮是由十三座高低錯落的閣子組成的塔羣,猶如捆束的竹莖,中央巍峨的宮殿有八層,是最高的一座;做為入口的夷賓閣最低,但也是三面挑空的四層樓宇,華美自不在話下。
閣子與閣子之間,以錯縱橫的飛橋相連接,分佈如蛛網懸絲。整片建築像一具被攔
斜斬的古琴,迸散的琴絃纏轉於琴身上,故爾得名。
軟轎直抵居中的主殿,兩名僅着肚兜、外披薄紗褙子的少女已在殿門外等候多時。貂豬在送入“貂房”前,須沐浴清潔,修剪指甲髮,有時視情況得養上幾天清清腸胃,才好讓
香副使們享用。
這些事前的準備都有專人打理,如這兩名穿着養眼的半少女,便是浴房派來的,乃是清理貂豬的第一道關卡。
盈幼玉自進入天宮範圍便離轎步行,以免惹人非議,見一女頗眼生,長相不過中人之姿,偏肌膚白膩,直是吹彈可破;輕紗底下的肚兜更是鼓脹驚人,行走間拋甩如顛,大把大把的雪
呼之
出,柳眉微皺,沉聲喊住:“你是哪個分壇的,我怎沒見過你?”一旁的侍女趕緊道:“回姑娘的話,她是新來的……”
“她是啞巴麼?”盈幼玉冷冷一乜,哼笑道:“自個兒不會説?”侍女給瞪得縮回去,乖乖閉嘴,沒敢再拂逆盈姑娘。
那少女似有些怔傻,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女伴以肘輕撞才會過意來,福了半幅,嚅囁道:“回姑娘的話,我才剛來一個多月,在浴房當差。我洗什麼都很乾淨的,一定洗得滑溜溜亮晶晶,旮旮旯旯兒都瞧過。”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也不知是誰先“噗哧”起了頭,全都笑起來。
盈幼玉也忍俊不住,不好再端架子罵人,連瞧她的那份不順眼似都淡薄幾分,憋着笑板起面孔道:“一會兒洗得不夠乾淨,我讓浴房嬤嬤你耳刮子!”少女連連搖手:“一定乾淨、一定乾淨!崩旮崩旮的亮!”眾人俱都笑彎了
。
近天宮氣氛詭譎,難得有片刻酣暢,拜傻女之賜,盈幼玉心情放鬆了些,對另外那名浴房侍女低道:“洗乾淨了直接送練功房,後頭的全省下。離穢房的嬤嬤問起,便説是我的吩咐。”那侍女浮香每月均伺候副使們補充元陽,
門
路,明白不合規矩的事須得保密,不敢多問,躬身行禮,與新人合力抬了男子下去。
忽聽新人驚呼一聲,差點失足,浮香急道:“你幹什麼?”新人嚅囁道:“這人……這人好髒。”宮門外的僕婦聽見,笑罵:“廢話!不髒要你洗來做甚?當心沒洗得崩旮崩旮亮,盈姑娘你耳刮子!”又笑成一團。
盈幼玉沒再理下人間的無聊調笑,逕回房沐浴更衣。
各部教使在半琴天宮內均有居停,卻未必都在中央主殿,如玄字部這種大部甚至能分得東南角一整棟的五層閣宇,其餘部壇也多是三兩部合用一樓,當中浴房、膳房、議堂乃至練功房等無一不備,許多正副織羅使待在宮裏的時間,甚至多過在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