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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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恥辱之事,哭叫道:“沒有……啊啊啊……不是……不是!沒有……沒有……啊、啊、啊、啊……”股間淅淅瀝瀝地漏着汁水,淌過底沾染的殘紅,在鏡枱上積了窪淡櫻的水漬,漣波晃盪的水面映出個翹晃腿的雪影,股心裏一臂兒的沾血巨物進進出出,不住發出靡的漿膩聲響。
玄鱗解開她的束縛,將少女放倒在由她自己的初紅與水所匯成的小水窪上,四散的銀髮浮於飽滿的麪,片刻才從末端慢慢包覆浸透,將髮絲拉進了麪底;原本就近乎透明的銀白細發,為融於水的片片落紅所染,淡淡的粉紅由外圍一路向中心蔓延,要不多時,滿頭蒼髮俱化櫻。
微温的漿水緩和了鏡枱的冰冷,陵女躺上去時身子僅一搐,小腳旋被男人扛上肩,再度入他的長滾燙。
“真的……真的不是……”她星眸朦朧,微帶腥麝的水氣味刺着鼻腔,好不容易自由的手掌軟軟一掬,餘光見掌中淌過一抹水光盈潤的粉紅,喃喃輕道:“好漂亮……好漂亮……”嬌細的鼻音一緊,身子緊繃,玄鱗放開她修長的美腿,俯身專心針砭,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
“啊啊啊啊啊啊————!”陵女與他身子相貼,在幾乎不存的一絲空隙間劇烈地扳動,無比修長的細腿蛇一般纏在他後,藕臂緊緊攀着他結實虯健的雄背,指甲深深陷在男子的背肌之中,本能地合着他。
瘋狂蹂躪着膣的那巨物,似乎仍在不停擴大,變得更堅硬卻也更柔韌,搗得更深,彷彿下一霎眼便要爆開。陵女忘情地呻着,覺像是有什麼即將發生,忽聽身上的男人咬牙低吼道:“陵女,要來了……我要來了!”她忽然驚恐起來,使勁去推男人的膛,似想從這可怕的情境中逃開;終究山鄉之女的野本能戰勝了理智,不斷累積的快使她的雙腿緊纏如蛇,雪瘋狂湊。身不由己的陵女只能絕望地放聲叫,斷續夾雜着最後一絲哀求:“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啊啊啊————!”玄鱗低吼着向前一頂,巨大的陽幾乎捅進大半,腫脹到要撕裂她小小的骨盆的程度。陵女被撞得手腳大開,彈絕佳的小股滿受了雄軀巨力,整個人痙攣着向上一癱,短暫地失去了意識;再甦醒時已不知過了多久,玄鱗仍伏在她身上,雙手攫住她略略攤平的大酥,像着發飽的黏糯雪面,讓白皙的不住在大掌裏改變形狀。
硬燙的龍杵依舊緊緊嵌在身子裏,規律地動着。悲哀的是:儘管腿心仍痛如刀割,她卻開始領略媾的快,就連疼痛都不由令心尖兒一吊,渴望被男人深深填滿,不希望他拔將出去……
滾燙的淚水自眼角滑落,少女恥辱地閉着眼,試圖用嗚咽飲泣來掩蓋不受控制的呻。
“嗚嗚……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我不要……嗚嗚嗚……”玄鱗難得未出言折辱,甚至為她抹去珠淚,連雄進出都刮抹細膩,無一絲暴,體貼得令人心碎。
“……所以你打的主意,是孩子。對吧?”陵女聞言一震,旋又被得顫抖呻,本要推搪的小手一逕揪緊,苦悶地扭着。
“什麼……呀、呀……好大……好脹!不要……不要……啊……啊……”
“有件事我一直奇怪。”玄鱗持續身下的動作,一邊笑道:“忌颺十二年前同我過手,敗得極慘,誰都可以不知龍皇能耐,獨獨忌颺不該。他急於這時行刺朕,像是專程來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風陵族遺民拖下水。用你的話説,這叫“犧牲”。
“忌颺犧牲,風陵遺民犧牲,自是為了你。但行刺失敗於你有什麼好處?非但殺不了朕,還平白給朕一個機會。以八千風陵遺民之命,要脅司祭陵女乖乖就範的大好機會。”
“我……我拒絕了你!”陵女悲憤地哭叫着,撮拳軟弱地捶打他的膛,不僅毫無威脅,反讓人想更加烈地蹂躪她、欺侮她。玄鱗的陽物忠實地反映了這樣的渴望,陵女立時便嚐到厲害,“嗚”的一聲昂頸躬,簌簌顫抖:“嗚嗚嗚……你……姦污我……可惡……啊……無恥……啊啊……”玄鱗不緊不慢地動着,欣賞她蹙眉扭動、纖指亂攀的媚態,怡然道:“你當眾拒絕朕,是為博取朕的信任,不讓朕有機會發現你真正的意圖。要不是你出了破綻,朕差點兒就讓你瞞過去。”
“沒有……嗚嗚嗚……好大……好脹!嗚嗚嗚……”
“你故意給朕機會收你入後宮,然後再故意怒朕、挑釁朕,裝出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為的就是讓朕對你用強,在你腹中留下胎兒。”玄鱗抓着她的膝彎往上推,繃得她腿筋大開,好頂得更深。
“嗚——不要、不要!太……太裏面……要裂開了!嗚嗚嗚嗚……”
“你最大的破綻,就是它。”他瞟了一眼祭壇上的白袍異人,笑道:“以你的聰明才智,十二年的光陰,不夠讓你明白這個傢伙本就沒有人的情,這世上所有的人情義理,於他不過又是個新奇有趣的觀察對象麼?仗有佛使撐對抗朕,是你演得太過啦。會生出這等傻念頭的人,做不了接天塔司祭。”陵女被幹得粉面紅,閉目劇,再睜開時忽淌出一片盈盈眼波,似羞似怨,無比誘人,卻像是不肯輕易就範似的,咬道:“……賊!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我……嗚嗚……”玄鱗似對她的反應有些失望,靜靜片刻,聽少女的嬌越來越酥麻,越來越冶放蕩,才搖頭笑道:“你買通望星殿侍女,研究近二十年來朕所臨幸的對象,得出“越不順朕之意者越能得到寵幸”的結論,以風陵族八千遺民的頭顱為嫁妝,就是想讓朕幹你;不但給朕幹,還要幹到懷上。待朕將你從接天塔接回望星殿時,最好是大腹便便,準備給朕生條小龍啦。”隨手將她翻轉過來,從背後了進去。
陵女雙腿併攏,温順小貓似的趴跪在鏡枱上,翹起了尖尖的雪股,顫抖着納了龍皇的恩寵;呻之餘,盤於臂間的濕發中逸出一絲銀鈴般的輕笑,竟是無比嬌膩,動人心魄。
玄鱗彎翹的龍杵硬得隱隱彈動,與趴俯的陰道角度形成強烈的扞格。陵女被他掐着雪股一輪添,單薄的背脊上下震顫,片刻便再也趴不住,甩動銀髮撐起上半身,驀地藕臂一軟,差點跌趴回去;玄鱗及時捉住,另一手環着她的左臂連同脯一併抱進懷裏,陵女勾着他鑄鐵般的臂膀,背脊貼緊他的膛,回頭以相就。兩人吻得火熱,合處唧唧有聲,直到陵女受不住了,才將全身重量掛在他臂間,閉目享受着男人硬有力的撞擊。
玄鱗開她覆在玉背上的長髮,一邊維持着強力的,一邊吻着少女光白皙的頸背,吻得陵女嗚咽顫抖、腿心大搐。
他湊近了她耳畔,咬着柔的耳蝸道:“你腹中的胎兒,是忌颺留下的種罷?”陵女大吃一驚,膣裏猛然收縮,令男子幾乎產生被夾斷了的錯覺,美得難以言喻。她借陽具撞擊向前一撲,逃離男子掌控,玄鱗不費什麼力氣便將她抓了回來,怒龍破關,全盡沒。陵女狼狽趴倒的身子一僵,發出淒厲的叫聲:“啊——————!”纖指猛在光滑的枱面撕抓,可惜什麼也攀不住,只抓得滿指縫的紅漬。
至此他再不留力,重重的,片刻不停地貫穿她,塔頂回蕩着陵女悲慘的哭叫,非是原先那種嬌嬌細細、如泣如訴的小女兒姿態,而是發自肺腑,彷彿將滿腔的絕望與苦痛捏成一團、迸裂而出的悽絕叫聲。
“你知道佛使不會拒絕朕的要求,一定會把你給朕,也知朕的不死之軀天下無敵,只有在更換身體時才有可乘之機,因而訂出這個計畫,是不是?”玄鱗嘖嘖搖頭,笑道:“朕猜你和忌颺,便是在這張祭枱上留的種。反正天佛使者對這種事一向是視而不見,你也樂得利用此地掩人耳目,行借胎。
“朕要沒記錯,忌颺是你同父異母的庶兄罷?嗯,這也是為了確實將風陵王族的血脈混入我玉龍正統,真難為你啦!只是血濃於水,兄妹相姦,如此畜生般的行徑,不知幹起來有沒特別?”陵女全盤皆輸,忍着破瓜創口重又被捅開、膣中血模糊的巨大痛苦,咬牙恨道:“比之你奪取至親血延生,世上還有什麼可稱是畜生之行!你這副軀殼由佛使施以種種秘術改造,將原主折磨至痛不生,完成後才以“龍息之術”奪取,卑鄙……卑鄙至極!
“風陵勇士的意志,勝你百倍千倍!我與忌颺的骨,與卑鄙的鱗族小人爭奪軀體,輕易便能得勝;瓦解你之暴政,唯此路而已!你莫得意,遲早有一天……啊啊啊啊————!”她的悲憤昂玄鱗全當作馬耳東風,捧起雪股一,恣意蹂躪,隨手蘸了蘸鏡枱散落的紅絲,笑道:“以神術修補貞,實不能説是壞,只怪你的身子太了。我不會説天生蕩什麼的,為了確保受孕,以你這滴水不漏的格,一定痛幹了許多回;便補起那薄薄一圈膜,也沒點處子青澀。這般傻念頭,只合騙騙那些個蠢男人,卻騙不得你們自己。”忽想到什麼,皺眉揚聲:“喂!我是不死之身,我的司祭要愈體之能做甚?你把神術改改,省得這些女子偷雞摸狗,專幹欺矇男子的勾當。”
“好。”天佛使者平道。
陵女拼着最後一絲氣力,嘶聲道:“玄鱗!你想做的那件事,將毀滅東洲大地,使一切化為虛無;夜不散已達三年的黑霾,不過是災禍的前兆。那個人……那個人不會規勸你,它……它給你的一切都是毒,只會帶來天地萬物的毀滅!它……本不是人!”粉眸中出怨毒的恨火,竟是對着祭壇上的天佛使者。
“在你看來,我同樣也不是人,豈非破鍋破蓋兒,一雙兩好?”玄鱗加重力道,陵女已無法出聲,翹着雪股,半趴半癱在冰冷的鏡枱上,蜷翹的玉趾因掙扎過猛而呈現詭異的扭曲,可見痛苦之甚。
而那猙獰的巨物仍持續不斷脹大,興奮的程度遠超過先前任何時候。
“陵女,“敵人害怕的,當極力給予;敵人想要的,則半點不留”,一向是朕的主張。你腹中胎兒,朕會讓佛使施以種種秘術,改造成最忠貞的戰士,在改造的過程中,他將嚐盡世間最可怕的痛楚,遠超過你現下所承受;而完成之後,他將全無自我,只能做朕的刀劍,為我斬殺敵人。
“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勞;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死得毫無價值;你與忌颺的孩子,不過另一個被造來受苦的無辜者;而朕想做的事,最後一定會付諸實現。要是它當真毀了東洲大地,此劫亦是註定,誰也不能阻止。
“做為懲罰,在明白上述我説的這一切之後,你將死於此間,再無逆轉求勝的機會,也無法將訊息傳遞給任何人,以改變我所向你展示的終局。你將帶着無盡的悔恨與不甘闔眼。
“除了體上的痛苦,朕就另外再附贈你一件小禮物好了,當是嘉許你這麼樣的娛樂了朕。”他湊近少女因劇烈疼痛而發青的耳蝸,低聲道:“關於西方極樂或六道輪迴什麼的,全是朕與那人編出來的鬼話;天佛教團云云,最初不過是個打發時間的遊戲。天外只有星河,地底則是沸滾的熔漿,沒有天仙地祇,也沒有等待轉世、重頭再來的魂靈。你死了便是死了,什麼都不會有。”
“啊啊啊啊啊啊——————!”身心的痛苦雙管齊下,繃緊了陵女全身上下每條肌束,失的鮮血已足以抹去月子身上所有餘,只剩一片白慘。在意識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陽突然暴脹起來,滾熱的漿如同沸油般洶湧灌入,龍杵尚不及拔出,強大的壓已撐開擴延至極的陰道,和着鮮血屑噴濺出來!
意念得到了滿足,龍皇的慾望結晶終於釋放。
他把沾滿紅白之物的龍杵拔出來,拇食二指圈着細頸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雪面兔子般倏然癱倒,濃漿挾着縷縷絲紅,從紅腫破裂、沾滿鮮血的陰户骨碌碌出,不多時便溢滿鏡枱,沿邊緣淌下地,宛若稀。
“不該太快殺她。”天佛使者站起來,以奇怪而僵硬的動作跨下祭壇,彷彿袍底有人踩着高蹺似的,動作既生硬又不自然。然而一到平坦的白玉地板上,又一路“滑”到祭枱前,想是那副高蹺下還裝了輪子。
“你的諾言,難度提高了。”
“你還來得及剖開肚子,把胎兒取出來。以你的能耐,不會養不活罷?”玄鱗沒好氣道,輕輕摩挲肚臍,指縫間透出一片豪烈白光,似有什麼活生生的東西在其中旋繞遊轉,洋溢生機無限。
“我對無雙之力很滿意,無論換過幾回身體,力量始終有增無減。不過這不死之軀就爛得可以。”他嫌惡地一瞥枱面上赤橫陳的玉體,咂嘴道:“最近這種意念的遊戲我玩膩啦,偶爾正常地乾乾女人還是比較有益的。下回我要換個普通一點的身體,“不死之軀”的傳説也快宣揚了一百年,儘夠了。”
“那你要有……更好的戰士。戰士保護你。代替不死的身體。”佛使的鬥蓬眼裏藍光一閃,十幾白玉蛛爪的表面立時掠過一片雕花藍芒,又再度動起來,喀喇喀喇的刺耳聲響此起彼落,最壯的那幾已扭得不成形狀,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