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被縛成了個倒寫的“兒”字,“嗤”的一聲嬌軀驟涼,身上唯一一條薄麻緊身裙,連同上身的白紗羅、綠雲肩等俱被扯裂,除了頸項腕間的金飾,竟已是一絲不掛。
玄鱗單掌託着她的,箕張的五指幾將兩瓣柔的雪股包覆,忽“咦”的一聲湊近,恍然道:“原來你是有的啊!我還以為是白虎哩。”陵女怒道:“我本來就有!才不是——”忽想起這話既鄙又羞恥,豈可與這廝應和?脹紅了粉臉,尖聲道:“放開我!你這……可惡!放開我!”羞怒迸下,身子莫名起來,閉如合貝的縫間掠過一抹油潤晶亮,沁出一小顆珍珠似的珠。
“喔,這麼快就有覺啦?嗯嗯,我記得你娘也是這樣,淨喊着“不要”,倒是又濕又緊的,起來能硬生生要了人的命。”糙的指腹輕於花上開珠,光是食指,就幾乎與她小巧的外陰一般大,一之下,整個私處都被捻得一跳一跳的,纖薄的板抖得厲害,彈撞似的不停拱着男子的指尖。
陵女渾身戰慄,卻也逐漸適應了腿筋大開的痠疼,又開始掙扎,直嚷着“放開我”。豈料這回玄鱗忒好説話,點頭笑道:“想我放麼?那我放啦。”把手一鬆,小退了半步。
陵女失去依託,身子墜落,踝腕箍在堅逾金石的“神鐵”裏往下拉,痛得她眼前發白,叫都叫不出。如非身子輕盈,實在沒什麼份量,這下便能扯得肩髖關節齊齊臼。
好不容易恢復意識,只覺腕間一陣鋭利的痛楚,似是擦破了皮,黏濡的膠着了整個麻木的部位。
睜眼赫見身前的玄鱗已褪去衣袍,出一身虯結肌,兩腿間昂起的巨物直比她的手臂還,看得她瞠目結舌,神情由錯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飛魄散,失貞的恐懼頭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覺的本能掩蓋過去,少女甚至沒想生死的問題,光是稍稍想像那樣的巨碩捅入身子裏的疼痛,就足以令少女崩潰——“佛使大人!救……救我!救我!”她猛烈掙扎起來,甩飛一頭銀薄長髮,奮力扭過雪頸,對着身後祭壇上的白袍人尖叫,帶着驚慌的哭音:“求求你,佛使大人!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救我……救救我!”佛使無視於她的呼喊,就這麼居高臨下、安靜端詳着,一動也不動。
龍皇進入的瞬間,陵女只覺腦中轟然一響,時間的動彷彿變得極緩,她能清楚覺異物撐開口,無論什麼都被它撐擠擴延到難以想像的境地。她不是用花徑納了它,而是整副身子被搗得四分五裂,倏地向外炸開……而後,難以言喻的疼痛才攫取了她。
“痛……痛……”陵女使盡力氣迸出兩聲,無法吐出任何完整的單詞,連聲音也無法發出。她覺得那東西如椽柱般搗爛了她,但不知為何還能持續進出着,在理當沒有任何形體的地方。
巨物每一進出她都必須揪緊四肢,原本擦傷踝腕的扭曲蛛牙,現在卻成了唯一的依託,陵女反扣着縛手的刑枷痙攣似的扭動,但無論怎麼用力,撐擠着撞入花徑的巨物總能令她更烈地擰擺,哭喊着亂搖螓首,像被鉗在烈火上炙烤,“疼痛”已不足以形容那樣的痛苦。
由於雙方身形的懸殊差距,陵女的破瓜落紅只能説是極其慘烈。
玄鱗不理會她的掙扎哭喊,猙獰的龍首擠溢着微潤的蛤嘴排闥而入,任何前戲調情都無有必要,就算愛氾濫如,他巨碩的陽一旦進入,沒有女子不痛得暈死過去的。窄小的門遭遇轟城巨柱,下場就是灰飛湮滅而已——尺寸驚人的龍杵幾乎是貼着陵女兩側大腿內的凸筋一貫而入,將她纖細的腹腔猛然撐開,象徵純潔的無瑕之證就連一霎眼的時間都沒能支撐住,如同破裂的花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後旋又被擠溢撐圓,完全無法使其稍稍凝滯。
烏紅的濃血從變形的花間汩汩而出,淌至少女尖瘦雪白的股蛋兒,拉長了的黏膩珠微透着光,又變成極其鮮豔的紅,一如少女新鮮動人的體,一點一滴落於兩人身下的鏡枱。
光滑如鏡的祭枱面上,清楚映出兩人合處:像一圈薄薄膜般箍束着怒脹的龍杵的,是少女原本黏閉如蛤的嬌花,因被巨物撐圓而改變了原有的形狀,唯一可供辨認的線索,即是如新切的鯉魚膾般酥的粉紅;襯與肌膚上沾染的大量豔紅,美得十分妖異。
不知是極度的疼痛所致,抑或在對抗這般疼痛的過程中,全身肌用力到了極處,陵女股間的小巧褶怒張開來,無一絲雜或暗沉澱,同樣是酥紅的粉,隨着團鼓搐的肌張歙着,模樣無比靡。
玄鱗極少在女子身上得到快樂,這是擁有不死之軀的代價。
身為君臨大地的至上者,在漫長的統治期間,玄鱗也曾極力搜尋身量出挑、體魄強健的美女,能受得他過人的長,又或在攀上慾望巔峯時,不被偶爾失控的巨力所害,終使魚水之歡成為一件麻煩事,漸漸淡出了龍皇的關注。
但陵女不同。除了重又起他獵豔興致的美貌,陵女的體更是超越了玄鱗的期待。
纖細骨的陵女,出乎意料地具有某種強韌特質,玄鱗滿懷惡意佔有了她,卻未能讓嬌小的玉人會陰爆裂,被捅成血模糊的一團。她窄小的骨盆在遭受巨物入侵時竟能自行開展,儘管幅度微小奧妙,已足夠她躲過裂陰而死的災厄;而極富彈的膣肌亦隨之賁張,滿滿地包覆巨陽,其擴延之強、收縮之劇,更勝於長年鍛鍊的女武者,渾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劍鞘,無論寶劍如何鋒鋭,俱能緊密收容,無有間隙。
大量的破瓜血滋潤了膣管,玄鱗輕合着少女小,進出越見順暢。陵女的身子被得一跳一跳,每當入時便攢緊指掌,掐白了指甲,顫着接那彷彿不見盡頭的深入,直到退出才驟然一鬆,然後又為了下一度的進出而痙攣扭動……她睜着茫然的眼睛,放大至極的粉瞳孔顏似乎變得更稀更淡,宛若全白;從微張的嘴角淌下香唾,滿了渾圓綿軟的雪白脯,只憑山鄉之女的本能扭動身體,彷彿被玩壞了的傀儡娃娃。
陵女有着絕美的細緻鎖骨,因為纖瘦的緣故,兩排細小的肋在舉手吊起時格外明顯,益顯出綿軟的房份量十足,雙間有道深深的凹陷,一路延伸至肚臍。
明明是這樣單薄的身板,坎兒依然是兩彎深陷的圓凹,曲線無比玲瓏,並不因為纖細而顯得瘦硬平板。
玄鱗一手握着她的纖,另一手得滿掌細綿柔,持續不斷地向上聳。貼合緊密的膣管當中,温潤的越來越強烈,合處不住擠出“唧唧”水聲,自非有源源不絕的破瓜血,而是陵女在不知不覺中泌潤漸豐,越發順暢,快亦隨之增強。
也算不清是第幾度的撐開深入,陵女“啊”的一聲,忽被得回神,隨意識復甦,強烈的快與疼痛亦紛至沓來,少女“哈”、“哈”、“哈”地大口吐氣,被男人不間斷的強悍鼓搗得嗚咽搖頭,纖細折的肢如活蝦般劇烈彈動,一夾一夾的腿像是要把巨物擠出,反擰得男子“嘶”一聲昂起頭,忍不住讚歎:“陵女,你比你媽強多啦。她那隻香噴噴的無鮑又肥又潤,卻不及你這小小的身子緊湊……唔……真是夾得緊……這般人,好人……嘶……”掐着她的小股猛頂幾下,原本陵女夢囈似的“不要”、“不要”突然變成了放聲尖叫,仰着長頸一通哀鳴:“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別……不要碰我!你放開……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一用力呼喊,膣內更是柔腸百回,與拼命抬起放落、試圖掙扎的形成同軸異向的雙重掐擠,內外分採不同的方向扭轉,加上少女悲慘的哭叫,更起男人的獸慾,若非是真龍親炙,若換了旁人,這下怕是要丟盔棄甲,一如注。
玄鱗稍停了一下,緩過近臨界的洶湧意,邊受着一脹一脹的巨陽之上,那既緊湊又濕潤的包覆,像是欣賞什麼新鮮的玩意。這副不死之軀沒有常人的體反應,是優點也是缺憾:只要他願意,下的龍杵隨時都能一柱擎天,要多硬就有多硬,甚至遠勝過鑌鐵;但同樣的,無論再怎麼烈的擦刮啜,亦無法使他噴薄而出。
全由意念支配的身體,只能從意念上得到快。
陵女卻與他不同。突然停下的,使得原本漸漸麻木的痛楚又鮮活起來,她薄薄的肋劇烈起伏着,像承載不住驚人的份量似的,那對腹墜尖昂的細軟巨不住搖晃,粉的蒂頭微微顫動着。
玄鱗託着她脊骨嶙峋的細滑玉背,俯至昂翹的雪前,張口銜住了粉紅的細小尖,“啾啾啾”地得津津有味。
還在勉力息、顫抖着與疼痛相抗的陵女,左上如遭雷殛,蓓蕾似的蒂兒于堅硬的牙槽間輕輕囁滾,既疼又癢,身子深處隱隱有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湧出,更別提混着唾沫不住翻攪的靈活舌尖,以及整個暈被入口中向上夾扁拉長的異樣快美……
上的小小豆蔻不知何時已充血發硬,昂然起,不只是失陷惡魔口中的那隻,連被他握在掌裏肆意捏的另一邊也是。她忍不住扭,擺這怪異人的苦悶,縫無意間迸出一絲嬌膩呻,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要……身子……好……好奇怪,放……放開……放開我……”玄鱗鬆開她的尖,抬頭笑道:“我才覺得奇怪。怎麼嘴裏嚷着“不要”的人,動得忒厲害?”陵女猛被點醒,又窘又羞,正止住,不料玄鱗乘勢上頂,她緊實的肌一束,不由打起來,身子貫在腿間巨大的陽上一彈一跳,竟無法消停。
“啊……不是……才不是!”她咬着蒼白的薄嗚嗚哀鳴,兀自倔強地不肯承認:“是你……是你……嗚嗚嗚……我才沒有……才沒有……放開……放開……嗚嗚嗚嗚嗚……”
“又要放開?”玄鱗笑道:“那好罷,我總是聽你的。”雙手一鬆,嬌小的陵女失去撐持,受到逐漸豐沛的分泌所影響,膣管套着巨陽緩緩滑落,如手扶油壁,竟無法頓止。
以她二人體形懸殊,玄鱗若當真全進去,怕要直入腹中,一直以來只進得一半,光是與她手臂相若的駭人杵徑,便叫少女吃足了苦頭。此際失去玄鱗扶持,油潤的膣壁捱不住身子的重量,自然而然往下滑。
陵女“嗚”的一聲仰頭顫,驚覺鵝蛋大小的杵尖擠過了鵝頸似的管,滑進腿心更深處,卻沒有停止的跡象。持續不斷的深入既疼又美,卻也令她極度不安,一瞥兩腿間,那猙獰巨物竟還有樹杈也似的大半截在外頭,若一股坐到了底,何止捅破玉宮?嚇得她魂飛九霄,纖細的臂腿使勁往上吊,奈何氣力不繼,只得拼命抬擰以阻墜勢。
卻聽玄鱗笑道:“還説不會搖?我後宮數千佳麗……不,算上帝都華巷裏有字號的婊子,沒一個有你這麼會搖的。嗯嗯,就是這樣……真舒服、真舒服!”陵女蒼白的雪靨浮兩朵極不自然的嬌豔彤雲,不知是因受辱羞憤,還是過度消耗所致,已無餘力反口,骨的小股迴光返照似的猛幾下,終於力,絕望地任身子下滑,玉宮口被撐滿膣户的硬物一頂,疼痛中竟有一絲濛的快。
“啊————要被刺穿了、要被刺穿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千鈞一髮之際,玄鱗及時箍住她的小,身子一,如狂風暴雨般起來!
陵女被滿滿地貫穿,巨大的陽物“唧唧唧”地刨颳着她,不住從撐滿的花徑擠出帶血的水。巨量的分泌暈開腿間的繽紛落紅,櫻的汁水如泉湧出,從尖尖的末淅瀝直下。
玄鱗鬆開了她血痕殷然的足踝,陵女垂落雙腳,跨坐在的陽物上,總算擺被貫穿的夢魘。然而正面合的姿勢雖不利深入,卻夾得更緊,玄鱗將她抱個滿懷,讓綿軟的大酥在厚實的膛上擠溢壓平,盡情享受細軟豐盈的質。
陵女雙目茫,小巧的下頷靠在他的頸窩裏無力晃搖,淚水、口水失控地蜿蜒而下,似乎逐漸在痛美雜的巨大快中失。
玄鱗退出她的身體,隨手將箍着少女雙腕的蒼金屬一擰,陵女嬌小的體便掉了個頭,他撥開她沾滿鮮血的兩瓣雪股,又重重地滿了她。陵女對腿間的疼痛似已麻木,細半握在玄鱗的左手虎口裏,翹着尖尖的股,一下一下地挨着,兩條細直的美腿隨着男子的動作前後擺動着。
彷彿在嘲笑她崩潰的意志,少女的體儘管虛無力,絕佳的身體素質仍如實反映於不自覺的搐與痙攣中,男子強壯的下腹撞上扁窄的股尖兒,只覺彈奇佳,毫無骨梗。陵女低垂粉頸,汗濕的銀髮一綹綹地黏在口畔,合不攏的小嘴斷續發出快美的呻,偶一睜眼,見腿間彤豔豔的一片狼籍,意識似有些恢復,茫道:“你……你傷我了。好多……好多血……啊、啊……好多血……一直……呀、呀……好多……血……嗚嗚嗚嗚嗚……住手……啊……”玄鱗抱着她雪白的小股恣意聳,信口調侃:“不是血,是水。是你被幹得飛上了天,身子裏出的水。你瞧!這麼多,若非水,只能是啦!原來你了麼?”陵女死命搖頭嗚咽,卻甩不掉體內利的刨刮,腦子裏只餘一絲清明,依稀知道失是羞恥的,自已決計不能做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