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23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退回來,我有法子對付他!”耿照低吼。

但中氣不足的聲音實在缺乏説服力,染紅霞心頭無名火起,疲軟的手勁卻無法跟上怒氣,“江石缺裂青楓摧”劍式未盡,力量提早見了底,崔灩月攔磕飛昆吾,染紅霞被震飛出去,濕漉漉的嬌軀正撞進耿照懷裏;耿照橫過她沃腴的下一抱,用半邊身子遮護玉人。

“你……”染紅霞氣急敗壞,無奈這一擊扭了腕子,軟綿綿地掙不得。

“噤聲!”耿照雙眼盯緊前方,凝神摒息,神情無比專注。染紅霞看得呆了,一時竟忘了害羞生氣,直到烏影兜頭蓋住兩人,熱席捲而來,崔灩月居高臨下,揮舞離垢砍向二人!

千鈞一髮,耿照拔起“映朱陽”一刺,劍尖“鏗!”正中火元之,寶珠未如預期般被利劍所毀,但珠上妖異的紅焰卻自劍尖透入,順着劍上細紋倒灌而回,剎那間,劍身的紋路彷彿被異能填滿,煥發出耀眼的光芒!

崔灩月渾身劇顫,肌賁起的身形彷彿縮小些個,油亮的銅肌膚也失卻光澤,口中迸出痛苦的低,搖搖墜。耿照一轉劍刃卻無法貫入,近距離一瞧:火元之並非如化驪珠般嵌入腹中,周圍似有縫線,珠光被黑劍收後,表面也看得出有蠶絲之類的透明物事織成網,護住珠子,無法剜出。

機會稍縱即逝,耿照再不猶豫,用盡力氣起腳一蹴,正中崔灩月丹田氣海,踹得他向後倒飛,整個人撞倒半堵焦牆,被殘磚碎瓦埋入燼堆。

離垢順勢手,中途墜落,穩穩入地面不動。失去了火寶珠的異能,斧刃由刺白、熾紅迅速變為深紅、深赭,最後只餘黑黝一片,與映朱陽原本的模樣有幾分相似。

--人、刀兩分,離垢終被制伏!

第八五折品幽合巹,誰曰可殺染紅霞愕極,怔望着那堆墳冢也似的餘燼;還未驚喜,力戰後的酸、疲、酥、軟一下子纏湧上,臂撐一乏,汗濕的温軟嬌軀偎入耿照懷裏,再不掙扎。

“你……你怎知那裏是……”目光移至劍上,忽然閉口,一雙秋水明眸睜得圓亮。

火勁如熔岩般蜿蜒,由劍尖至劍格,填滿了遍佈劍身的細密紋路,光芒也從原本的刺亮,轉為更深沉的血深暈,卻非是消褪或熄滅,而是火光更趨穩定,整把劍像突然“活”了過來。

他掌勁一,映劍“轟!”竄出火舌,竟有幾分離垢的模樣。

“這劍柄的份量異乎尋常,”耿照解釋:“非鐵非木,倒像以石材為。寒玉、水、雲母等材質,據説都有涵養納氣之效,我猜測火元之裝置在劍柄末端,便是透過這截柄中的異質控制,才不致傷了劍主。”簡單説了劍身鑄造火槽、平均導的原理。

鋼鐵無論摻入何種材質,終須以火熔之,方能成器。火既是鑌鐵之母,亦是鑌鐵之殤,火元之若無限制地朝劍身輸送熱能,最最耐熱的合金也承受不住,這截特異的石英劍柄便是控火的樞紐,避免自傷。

當劍尖刺中寶珠時,離垢火能受劍槽引導,逆回柄中--這是耿照自“映朱陽”上的奇特紋理,以及劍柄異質所做的大膽推測,雖冒險至極,卻非一味亂猜。他跟在七叔身邊多年,盡得奇人真傳,於鑄造實有大眼光、大手筆,果然一擊中的,解去命之危。

他信手比劃,染紅霞目不轉睛地仰望,雲鬢凌亂的俏臉襯與出神的模樣,明豔不可方物。耿照偶一察覺,頓有些恍惚,於火槽設計一節便説不下去,忍不住問:“我……我臉上怎麼了嗎?”

“嗯?”她回神大羞,濕滑的雪脯怦怦直跳,忙別過頭去。

“沒……沒什麼。”明明沒有生氣,卻忍不住板起了俏臉。耿照不明所以,湊近問:“我又惹你生氣啦,二掌院?我……”一聽“二掌院”三字,心上彷彿被了塊冷石頭,半是借題半是着惱,咬牙道:“你知不知道方才那樣有多冒險?萬一……萬一這劍沒能導卸火勁,又或卸得不全,尚餘一劈之力,那該怎辦?從以前就這樣,總不聽人説,輕易犯險,一意孤行!”耿照料不到她真的翻臉,起初聽着還不敢答腔,末了卻有些捱不住了,嚅囁道:“我……是……適才情況危急,也顧不得啦。你別生氣,我下回不敢了。”他越是放軟,染紅霞越覺自己無理取鬧似的,掙扎坐起,聲音微微揚高。

“我又不是無端罵你,是與你講道理!老搶着犧牲,是要怎麼與人連手?”

“都是我不好。我擔心再打下去,萬一妖刀傷了你……”

“我也會擔心啊!”染紅霞隨手將濕鬢往耳後一出半截雪頸,大聲道:“萬一是妖刀傷了你,我……我……”忽被什麼住了臆,再説不出話來。

耿照被罵得摸不着腦袋,她話裏的前因後果全然無法分辨,只盼她別再生氣,低道:“二掌院對不住,我真不是故意……”

“不要再道歉了!”罕有的疾厲口吻嚇了他一大跳,猛然抬頭,見染紅霞櫻咬紅、柳眉倒豎,滿臉的怒容,更是慌張,拼命搖頭辯駁:“我只是想……是為了救你,不為別的……對不住……我不是……”

“啪!”一聲脆響,染紅霞揚手摑了他一記。

耿照撫面愕然,卻見她美眸盈淚,兩排彎翹的烏睫睜得發顫,不敢再眨;手掌兀自停在半空中,纖指如白玉蜻蜓一般。但發抖的不只是指掌而已,她左臂環,渾身都在顫抖。

“我不要你救!”耿照心頭刺痛,低頭道:“我知道我本事低微,但就算拼得一死,我也……”

“我不要你冒險拼死!”她眼中水似的淚珠不住打轉,惡狠狠地瞪着他,咬道:“我是你什麼人?你幹嘛為我拼得一死?我又不是中了奇毒困在谷底,只有你能救!我自己能救自己,不用你來逞英雄!

“你什麼都不是故意的,都迫不得已,這麼大公無私,怎不去招惹別人……”濃睫眨了幾眨,淚水終於撲簌簌地滑落粉頰,雙肩一軟,垂頸泣:“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可惡……可惡!萬一你死了,我……我該怎麼辦?我還有好多話不知怎麼跟你説……嗚嗚……”耿照呆怔良久,終於明白過來,反而寧定,握着她渾圓的肩頭,微微拉近身來。染紅霞忽覺驚慌,扭頭避,卻反將開濕發的雪膩粉頸湊上,混雜了輕薄汗的温澤透頸而出,耿照牢牢箝住她的肩臂,將滾燙的嘴貼上頸側。

她“嚶”的一聲,身子都快化了,卻放不下女兒矜持,心中氣苦:“你……就會欺負我!”左掌按着他的膛拼命撐拒,又推又打,尖叱聲驚惶失措:“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放……”越喊越是無力,臂兒嬌疲,避不開也不想避了,雙終於失守,仰頭任他輕薄。

耿照俯吻着懷中玉人,但覺她温軟涼滑的瓣沾滿水珠,滋味苦鹹,四緊貼片刻,才循着漬痕一路向上,啄米似的輕吻着她温熱的眼皮。染紅霞不住輕顫,仰着頭依偎在他懷裏,閉目淚;即使失身於他的那一晚,她都從未如此柔弱順從。

“你一定很討厭我,是不是?”她聲音悶悶的,温香的吐息都呵在他頸窩裏。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憎,架子忒大,總對你兇?”怎麼可能?在我心裏,你就跟天上的仙子一樣,是世上最貞烈、最可敬可愛的女子……耿照心裏想着,不知怎的卻説不出口。能擁着如此温順的她,就像作夢一樣,唯恐吐氣開聲,夢就醒了,只敢輕輕搖頭。

染紅霞閉着眼睛苦澀一笑,淚不止。

“我這樣忘不了你,你一定覺得我不知廉恥。我常在想,我年紀比你大着幾歲,不懂你這樣年紀的人在想什麼,像黃纓、採藍那樣二八年華的少女,才與你合得來,不會讓你討厭,不讓你覺得枯燥無聊;我只懂劍,不會女紅不會烹飪,女子都愛的胭脂衣裳,我懂得很少很少,也不知怎麼跟人嘻嘻笑笑説話,讓別人聽得歡喜……我以前沒想過這些事。

“我好氣你,卻更氣我自己。嘴裏説不要緊,又希望你對我……對我那樣,不只是為了救人而已。每回這樣想,我就覺得自己好卑鄙。忘不了的人……原來只是我而已,我真的好氣、好氣自己……”耿照將她擁緊,啞聲道:“我在店裏望着你的背影,心裏喚了幾千幾百次,只要你回頭笑一笑……不!只要回頭看一眼就好,我就心滿意足啦。可惜你沒聽見。我一直覺得自己配你不上,想到心就一陣陣地疼。”染紅霞渾身劇震,撐坐起來。兩人凝目相對,默然良久,四隻手掌緩緩翻轉,密密握,雖置身火場煙焦之間,卻覺心頭塊壘盡去,説不出的温馨。染紅霞出羞澀的笑容,怯怯伸手,猶豫了一下,才輕輕撫上愛郎的面頰,歉然道:“打得很疼,是不是?”耿照搖搖頭,覆住她滑膩的手背,指尖不經意在的指縫間挑捻,撫得染紅霞縮頸細顫,肌膚泛起一片嬌悚。

剛經歷過死亡的巨大威脅,一股莫名的依戀倏地攫取了少年和女郎,緊貼的身體滾燙無比,肌膚彼此燒炙着,氣息都不為之一窒,焰一發不可收拾。兩人指尖錯,不住劃空,擦滑着掌心指背的小動作飛快累積增温,最是挑動情慾。

回過神時,耿照已將她按倒在地上,一手攫住渾圓高聳的右,掐得濕綢滋滋有聲,綢上汲飽的津汗沁出糹眼,似自細滑黏膩的美中掐出酪漿來;另一隻魔手卻撫着緊貼肌膚的襦裳,飽嘗了起伏劇烈的曼妙曲線,探進她那雙修長的大腿間,隔着裙佈滿滿覆住了賁起的飽膩陰阜。

端麗的女郎嗚咽一聲,微微屈腿夾起,卻不為阻擋囂狂跋扈的入侵者,而是腿心裏無比温膩,酥、麻、刺、癢紛至沓來,心慌慌地直想夾着蚌兒一陣廝磨。

豈料她腿極腴,恥丘又渾圓飽滿,於濕透的裙布上繃出一個丘壑起伏的“丫”字,腿心卻並之不攏,再加上大腿內側的膚質太過酥滑,摩擦的效果極其有限。直到耿照掌其中,再無一絲縫隙,被津汗浸透的裙裳像另一層皮膚似的貼着男子的手,其下嬌濡,烘熱無比,連緻的形狀亦清晰可辨。

染紅霞扭了腕子,右臂只能嬌嬌地擱在耳畔,像是放棄掙扎一般,柔弱無助的樣子對比平人英氣,更顯得可愛莫名;左臂死死勾着愛郎的脖頸,彷彿要將自己全融進他懷裏,兩人飢渴地着、咬着心上人的瓣,身子緊緊迭合。

耿照的手被她夾在腿心廝磨,反而勻不出空檔去解下裳,索以虎口掐進縫眼兒裏,壓着花房似的嬌美縫一徑振抖。

被堵住嘴的女郎“嗚嗚”嬌扭頭氣,又舍不下人的快美,貪婪地索吻;嬌軀繃如滿弓,緊並着膝蓋屈腿高舉,連帶將男兒的手也提上來。

耿照的指腹陷在縫裏往上一勾,捻過一枚大如嬰指的蒂兒。那荳蔻似的蛤珠劇烈腫脹,既脆且韌,被他失手捻下,旋即彈翹起來,珠甩賤,本已濕透的裙布上又添新濃。

染紅霞“呀”的一聲,蛇拱起拋落,終於鬆開他的嘴,閉目顫抖。

“疼……”悠斷的吐息更添魅惑,但她並不是有心使媚,是真的出痛楚之。充血的陰蒂異常,任一絲呵息、一抹輕撫都足令動情的女子魂飛天外,不僅快被急遽放大數十、乃至數百倍,疼痛亦然。

耿照心疼地輕輕手,每一動她便又一顫,蒼白的玉靨漸漸漲起紅。他再也忍耐不住,撥開玉人的大腿,伸手去掀裙裳。染紅霞一痛回神,總算清醒了些,左手五指將他的魔掌死摁在腿間,不讓解開羅裙,羞急咬:“不……不可以!現在……不要……不可以……”耿照見她衣鬢狼籍、軟語央求的模樣,口無來由地一疼,神智略復,滿腔慾念卻無法立刻平息,緊摟着她去銜片,濕膩膩地深吻了幾口,兩人吻得如膠似漆,分開時猶牽着一條晶瑩絲,閉目抵額,才得稍稍息。

耿照將手從她腿間出,指掌直滴出水來,竟比前度更濕,指尖濡着些許荔漿似的細白薄,自是玉人情動時、貼沁出的瓊。質地之細膩温稠,連濕透的裙布也擋不住,滿滿沾上愛郎的指尖。

染紅霞看得一怔,片刻才會過意來,不大羞。見他將手指湊近鼻端,更是差點羞得厥過去,小臉紅熱得快説不出話來,劇着急喚:“別!髒……髒呢。”聲如蚊蚋,幾不可聞。

“才不會,”耿照硬湊過來,帶着夫君般的專橫。

“味道好極啦。瞧!”她去拉他的腕子,鑄鐵似的手臂自是絲紋不動,男兒不僅將指頭送進嘴裏,舌尖卷下一小片薄漿,還把指摁在她口邊,吻着、撫着飽滿的珠,半誘半強地拐着她含住了指尖。

指頭上都是她肌膚的氣味,彷彿被濃縮數倍,捏得馥郁已極,帶着一絲狂釁,如蘭麝般挑刺着鼻腔與味蕾,舌板上麻麻的一陣。但他是對的,她喜歡這個味兒。

她的温順聽話令男兒血脈賁張。

高高在上、英武人的水月停軒二掌院,此刻卻偎在他懷裏着他的指頭,與他共嘗她的醉人芬芳……耿照息,湊向玉人雪白的頸,這回染紅霞卻堅決抵抗,輕着:“不……不可以!不能……不能在這兒……還有別人……”耿照啞聲道:“那換得別處,你再給我……”染紅霞羞不可抑,竟沒有説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