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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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稱“世間無人能在我面前説謊”的慕容柔,認定嶽宸風説的是實話。
雖可能是有意包庇、甚且就是他與嶽賊串謀,但還是那句老話:以鎮東將軍或嶽宸風之能,無論所圖為何,皆不必如此。只有“那人”盜走赤眼,一切才説得通--一路想着,兩人又來到昨夜的小巷附近。耿照心不在焉,符赤錦卻清楚得很,為免漱玉節什麼古怪,刻意比約定提早半個時辰抵達,兩人不入巷內,卻在左近的屋頂繞了一匝,沒見有潛行都衞或黃島異士埋伏。
“怪了。”符赤錦喃喃道:“莫非騷狐狸轉了,打算照規矩來?”耿照聞言一笑,心中亦覺有異。
他與漱玉節幾次放對,深知這位高貴美貌的宗主看可不是省油的燈,雖沒把寶寶錦兒老掛嘴上的“騷狐狸”考語當真,要説漱玉節會老老實實隻身入城,不做絲毫準備,實難教人信服。
兩人在檐影深處等了一刻,見一名妙齡少女奔入巷中,不住張望,神慌亂。少女約莫十六七歲,生得五官俏麗,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一身翠襖湖裳,容貌雖是不識,身形卻甚眼。
耿照瞥得幾眼,突然想起:“原來是她!”輕拉着符赤錦的滑軟柔荑,低聲道:“找我們的。下去罷。”
“你認識她?”符赤錦微詫異。
“你也見過。”挽着她一躍而下。少女倏然回頭,湖水藍的軟緞褶裙如水波般一漾,裙中似着細薄的紗質褌褲,裹出一小截勻稱美腿來。
耿照見她神倉皇,舉手安撫,温顏道:“姑娘今又來,可是宗主有事,不克駕臨?”符赤錦近距離一看,認出是漱玉節身邊的面孔,聽耿照一説,登時醒悟:“原是昨那條傳話的小母蛇!”再看得幾眼,俏臉一板,沉聲道:“我想起來啦,你叫阿紈罷?漱玉節人呢?派個潛行都衞來算什麼?”那名喚“阿紈”的潛行都衞臉都白了,噗通一聲雙膝跪落:“不是宗主……是我自己來的。請典衞大人救救弦子!”
“快快請起!”耿照一運潛勁,手指未與少女肩臂相觸,一股綿力已將她托起,如風吹拂,卻絲毫不容掙抗。阿紈發袂輕揚,苗條的身子再難跪實,浮空般盈盈而起,圓鼓的酥不住起伏;粉頰訝紅,眼中滿是佩服之。
“弦子姑娘怎麼了?”耿照急問。
阿紈道:“宗主本前來,但門中有人不信宗主,説弦子既打開億劫冥表,聖珠必在她體內;宗主若不能自清,便不讓宗主離開。”耿照聽得一愣。
“就算打開億劫冥表,怎能一口咬定珠子在她體內?”阿紈俏臉羞紅,嚅囁道:“寶……寶珠是至陽之物,一滴珠涎便能使女子受孕,便……便未沾着女子的私……私密處,亦有可能自孔滲入,透體結胎;若非神君選拔來延續宗脈的女子,尋常連珠涎也不能碰。如此聖物,一旦出冥表制,與女子肌膚相觸,傳説會鑽入女子體內,再不肯出來。”
“豈有此理!”耿照轉頭相詢,卻見符赤錦柳眉大皺,重重哼道:“是有這般説法兒沒錯。但帝門數百年來,誰把兒歌童謠當真了?”阿紈不敢駁口,低道:“符姑娘教訓得是。是……薛老神君説的。”耿照這才明白,何以弦子寧將重逾生命的化驪珠給他這個外人,連碰都不敢多碰一下。卻聽阿紈續道:“……現下宗主萬不得已,被着要剖開弦子之腹,以證我黑島清白。阿紈求典衞大人速往蓮覺寺,遲了,便救不了弦子啦!”--剖……剖開弦子之腹?
耿照一下沒反應過來,符赤錦圓睜杏眸,已然發難。
“這等拙劣的請君入甕之計,會上當的才是傻子。”她峻聲冷笑:“回去告訴你主子,因為她的自大無聊,化驪珠將繼續在外落。三後同一時間、同一地點,請她自來;若見誠意,典衞大人會考慮與她聊聊珠子的事。”挽着耿照走,誰知愛郎絲紋不動;回過頭來,果見一張躊躇不忍的面孔。
雖萬般不願,但她心裏早有準備,本以為自己會氣得七竅生煙,誰知事到臨頭反倒不怒,無奈之中竟隱有一絲驕傲:“只有我家的老爺這般滾熱心腸,才專上這種歪當。”明知蓮覺寺是龍潭虎,卻不怕與他一闖。定了定神,低道:“要去可以,我同你一塊兒去。”耿照輕捏她的小手,搖了搖頭。
“你只餘三成功力不到,太危險了。”
“她們又不知道!”她咬牙低聲道:““血牽機”人人皆懼,帶上了我,那騷狐狸投鼠忌器,興許規矩些。”耿照仍是搖頭。
“寺中密機關我很悉,大佔地利。若有什麼萬一,我孤身一人遊刃有餘,帶上寶寶錦兒,反而施展不開。”不顧阿紈在旁,攬着她的葫摟近,兩額相抵,柔聲低道:“有你在家盼着,我説什麼也要回來。況且我已發過誓,絕不教寶寶錦兒再受一丁半點兒的損害,你與我同去,我怎能專心應對?”符赤錦還待爭辯,他兩臂一緊,嘴貼近她耳畔:“回去找二師父,在山下接應。不管情況如何,二更天前我必殺下山來。”符赤錦掙得幾下,才慢慢將臉蛋兒埋在他頸窩裏,動也不動,一股烘熱濕暖沁入領間衣布,温温濡成一片。
“你要平安回來……要不,世上也沒有了我。”
“嗯。”◇◇◇耿照隨阿紈同去,沿途四顧,遠近漁燈點點、波光粼粼,詫道:“不是出城麼?怎往水港邊來?”阿紈回答:“半夜裏難以出城,走水路方便些。”耿照想想也是,他持有鎮東將軍府發放的通牒文書,帝窟眼線卻無此便利,自須由水路潛出。
阿紈領着他登上一條平底快船,那船比水月停軒的前導船“搖月”、“浣月”還要大些,船艙也寬闊許多。耿照隨她推開艙門而入,阿紈點起燈火,艙內幾把竹椅、一張軟榻,佈置得雅緻舒適,一點兒也不像探子舟,説是一條具體而微的小畫舫也使得。
阿紈低着頭掩門閉窗,將橫栓拉起,轉身緊靠艙門。
耿照注意到她燃了薰香,紫檀几上的瑞腦銷金獸口中香煙氤氲,嫋嫋飄散,不覺蹙眉。
“典衞大人請……請坐。”話雖殷謹,阿紈依舊背靠艙門,迴避着他的目光,低頭嚅囁:“大人口……口渴不渴?婢子先給您沏壺茶可好?”沒等他開口,一扭便到了幾前點水沏茶,慌亂的模樣頗似小鹿逃命,惶惶然不知所以。
耿照四下移目,將艙內景況一一收入眼底,見她纖薄的背影有些瑟縮,滿腔急怒頓無着落處,心中一絲不忍,終於還是在油竹椅上坐下來。阿紈端着漆盤茶具等,小心置於手畔,壺口猶見熱氣,水竟是温的。
“大人請用茶……”
“我不會喝的,阿紈姑娘。”無視女郎的驚惶,他揮手打斷她的話語。
“這艘船最少要三人才能帆槳、駛入河道,你並不打算帶我出城,更遑論去蓮覺寺。這是漱宗主的意思麼?”阿紈呆怔片刻,似下定決心,起身解開帶,“唰”的一聲,軟綢自肩頭滑落,衣下竟空空如也,連肚兜也沒穿。少女光滑緊緻的肌膚在燈焰之下分外耀眼,帶以上再無片縷,益發顯出黑者極黑,白者益白。
“阿紈姑娘!”耿照不敢正視,餘光瞥見她褪下裙裳,正彎翹,從褲筒中出一條雪潤潤的大腿--阿紈體型與弦子相彷,只略腴一些,同樣是窄身削肩、圓一束,連都是玲瓏稱手,尺寸雖不甚大,卻是飽滿滾圓。
身子如此苗條,阿紈的大腿卻出乎意料富於,望之雪綿,稍觸即陷,教人不忍釋手。耿照瞥見腿心夾處一抹烏卷,哪敢讓她再?起身阻:“別這樣!阿紈姑娘……”阿紈從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體,見他伸臂暴起,嚇得驚呼,直覺便要掩住脯,忽想起此行任務,閉眼咬牙,徑將玉往他掌間去。耿照無奈縮手,想封她道,又見一身雪酥盈,何處能着手?長嘆一聲抱臂而坐,沉聲道:“阿紈姑娘,你這是做什麼?”阿紈裳下未着片縷,連羅襪也沒穿,踢掉兩隻繡鞋,全身已一絲不掛,一手掩一手遮着腿心,彷彿將暈厥過去。
她不如弦子頎長,褪去衣物之後,整個人反而腴了一圈,上身雖苗條,下卻甚豐滿,除了棉花似的大腿,小腿線條亦十分結實,足脛較弦子略,呼呼的充滿女魅力,彷彿半身是少不更事的幼女,半身已是成婦人,體散發出濃厚的慾氣息。
阿紈的容貌堪稱出眾,身段亦十分傲人,儘管情況極是怪異,耿照仍不覺喉間滾動,嚥下一口饞涎--當然他知道這不僅是阿紈的美麗體所致。
“宗……宗主吩咐,”她面頰滾燙,咬牙道:“為……為答謝典衞大人對帝門的恩情,特命婢子獻上禮物一份,請……請典衞大人笑納。”至於是什麼禮物,已毋須解釋。無論什麼樣的金珠寶貝、神兵秘籍,耿照都有自信不多看一眼;但漱玉節為他備下的“禮物”,卻需極大定力,才能抑下一嘗那份青雪潤的衝動。耿照端坐垂眸,緊握竹椅扶手,捏得格格輕響仍不自知。
阿紈閉目輕道:“婢……婢子仍是處子之身,兼有黑島正統血脈,天生……天生元陰豐厚,對大人功體甚……甚有補益,請大人任……任意享用阿紈。大人若不能盡興,宗主將命阿紈一死,絕不寬貸。”耿照不與她纏夾,料想附近縱有伏兵,也未必攔得住自己,搖頭道:“阿紈姑娘,請你回稟宗主,她的“禮物”我收下了,也很盡興。請她三後巷中一會,我有要緊的正事與她談。”阿紈顫聲道:“大人若不要阿紈,阿紈唯有一死。”耿照嘆息道:“你不説我不説,誰能知曉?宗主用她的方式送禮,我也按照自己的意思收了,情意已至,何須為難?你縱在焚香爐中添入催情藥物,甚至把藥下在茶中,也藥不倒我的。我遇過比這厲害許多的魂藥物。”説着便要起身。
自從吃過鬱小娥的虧之後,他對魂香、蒙汗藥益加謹慎。世間罕有比“七鱗麻筋散”更厲害難防的魂藥,阿紈在青銅獸腦香中暗置的藥,對“碧火神功”的效用自是有限阿紈見他如此把持得住,軟的不行,便出硬招對付。
“典衞大人若不肯收禮,宗主定生氣得很,説不定……便會對符姑娘不利……”耿照猛然省覺:“不好!我怎麼就撇下了寶寶錦兒,任她自去?”懊悔不已,本要拔刀殺將出去,見阿紈一絲不掛怯生生的模樣,竟是有恃無恐,不由得投鼠忌器起來;凝思片刻,沉着道:“宗主若派人埋伏於小巷附近,決計逃不過我二人之眼。若是分道揚鑣之後才派人動手,你等豈知符姑娘的去處?”但阿紈十分乖覺,無論怎問都不答,似乎耿照不“享用”她,此事便懸於半空,決計沒有個代。
耿照嘆道:“阿紈,我知你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心中也不願如此,你我何不各退一步,就當……就當是做過了,你讓我離開,儘管回去向宗主稟報便是,我絕不出賣你。你將寶貴的身子,留給將來疼你、愛你的郎君,豈不甚好?”阿紈聞言慘笑,顫聲道:“宗主聖明,誰也不能矇蔽……”話沒説完,咕咚一聲仰頭癱倒。耿照為防有詐,運起碧火真氣護住心脈,及時將她攔接住,驀覺她渾身滾燙,如擁火爐,全身雪肌沁出密汗,嬌軀入懷時“唧”的一聲,汗津津的幾乎滑出臂彎。
“你……”他突然明白過來:“你也中了催情香!解藥在哪裏?”
“沒……沒有解藥。”阿紈一觸男子肌膚,渾身滾熱,口股間泛起大片紅,汗出如飛瀑,片刻蒸騰飄散,可見血沸。耿照沒見過這麼厲害的藥,轉眼阿紈氣若游絲,呼息滾熱異常,中人如灼,更何況呼出這等沸息的女體?
“喂!弦子之事是真是假?符姑娘呢?你這毒該怎麼……”他急急追問,但阿紈兩眼翻白神智已失,只不斷吐出熱氣,難以言説。
當在紅螺峪,琴魔曾為他闡述毒之理:合並不能解去催情藥物,只能做為散去旁症的手段,或發散陽毒,或促進循環,在藥化消前得保不失;只有極少數的毒以陽為解方,如赤眼的“牽腸絲”。
漱玉節派了個美麗少女來誘惑他,顯然不是想讓兩人雙雙身亡。
這樣安排的目的,顯然就是此毒的散症之法--而她摸透了耿照的格,此毒副症猛烈,毫無轉圜;唯有如此,一切才能按照她的期望直線推展,沒有橫生變量的可能。
“可惡!”--比之紅螺峪時,他已不是那個懵懂躊躇的少年了。
耿照將艙門、舷窗通通打開,一把將青銅獸腦、漆盤茶器掃入江中,抱着滾燙的阿紈放倒榻上,大大分開她的雙腿,掏出陽物抵緊玉户。那香既是催情藥物,自得她泌潤如漏,但被升高的體温一蒸,愛全成了濃厚膏。
碩大的龍首在股間磨蹭幾下,麥芽似的膏滿滿塗了一,所經處無不抹開條條黏膩,宛若拔絲。耿照前端微微陷入兩片美,只覺縫裏烘熱難言,彷彿着一團沸漿,隱帶着強大的啜力道;尚未進,菇已被縫噙住。
僅僅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