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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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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攔在兩人之間,以防嶽宸風暴起傷人。

瓊飛踉蹌退至門邊,抬頭見弦子正從內堂掀簾而出,小和尚已不在臂間,新仇舊恨並作一處,朝她撲了過去,一邊揚聲大叫:“楚嘯舟!”弦子正擺出敵的架勢,忽見一抹烏青衣影從大堂之外直而來,速度之外猶勝羽箭,眨眼便超過了瓊飛,“呼!”一記手刀朝弦子頸間斬落!總算她應變極快,雙臂叉一架,堪堪接住手刀,掌緣的勁風颼地削落她一邊鬢髮。

瓊飛從她身邊一溜煙竄過,錯時不忘起腳一勾,掃得她纖彎折,側着一邊身子撞上門框,咬牙跪倒。漱玉節本要出手攔住女兒,這時卻輪到嶽宸風微一閃身,巧妙地阻擋她的去路;便只這麼一耽擱,瓊飛已竄入內堂,翻箱倒櫃的搜着小和尚。

“人呢?人呢?”她回頭衝弦子大吼:“你把小和尚藏到哪裏去啦?楚嘯舟!她不説,你把她衣裳剝了,綁出去遊街示眾!”弦子按着側扶牆而起,清冷的面上微微咬着一絲波動,只見隱忍,不見其痛。瓊飛用的“蠍尾蛇鞭腿”乃帝字絕學之一,若非她年紀尚小,火候有限,這一腳便能踢得弦子肝臟破裂,吐血而死。

弦子忍痛走,楚嘯舟卻張臂一攔,竟不放行,看他的樣子似乎要貫徹瓊飛的命令,兩張冷冰冰的青白麪孔無言對望,充滿照鏡般的荒謬異

瓊飛與耿照沒什麼深仇大恨,這本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但她個執拗,越是做不到的就越要照她的意思,否則絕不罷休。方才倘若漱玉節隨口誇讚她幾句,她未必真要拿他如何;此事鬧得越僵,瓊飛就非得要從他口裏拷問出什麼來,證明自己才是對的。

她把內堂翻得亂七八糟,始終不見那小和尚的蹤影,益發怒氣騰騰,忽聽一旁有人道:“都翻成這樣了還找不着,除非是飛天遁地去啦。如果有個什麼暗門之類,倒也還説得通。”卻是嶽宸風。

漱玉節、何君盼等人也都進來了。符赤錦則抿着一抹冷笑,雙手環抱着碩大綿軟的雪膩廓,絲毫不掩飾面上的厭惡,肥滿的溢出臂間,紅豔豔的滑亮綢襟撐鼓起老大一片。

瓊飛猛被點醒,見內外堂間僅僅隔着一面牆,內堂牆內設有一座佛龕,深度、位置卻頗不自然,得意大笑:“原來在這裏!”起腳一蹴,“喀啦”一聲木片碎裂,牆後果然出一個刻意隔出的隱密空間,其中卻空空如也,既沒有小和尚的蹤跡,也不見外公薛百螣。

“小賤人!你把和尚藏……”她轉頭搜尋弦子的身影,忽見母親玉容陰沉,全不是平縱容她頑皮胡鬧、束手無策的神情,而是咬牙切齒,恨得目中直噴火,陡然想起外公的情況,終於明白自己闖下大禍,兀自背手強辯:“反……反正也不在這裏嘛!有……有什麼干係……”這話等於認了藏起薛百螣一事,嶽宸風還未開口,眾人均已變。漱玉節華容冷峭,苗條的嬌軀氣得微微顫抖,恨不得提掌劈死了她。

卻聽嶽宸風哈哈一笑,隨手扯落被踢裂的佛龕暗門,低頭鑽入小小的空間中,笑道:“像蓮覺寺這等千年古剎,本有許多收藏佛具的壁龕,不知經過多少代人的修繕粉飾,只怕連寺中僧侶都找不着,何況是外人?”壁龕的地面並無塵灰,顯然經過悉心打掃,自與嶽宸風所説不符。

他不動聲地打量着龕內四角,見壁面與外堂牆間至少還有兩尺半以上的落差,那木板隔成的佛龕空間不過是掩飾,藏在青石磚壁之後的,怕才是真正的密室所在;其出入口的隱密程度絕非木龕能比,整面內壁除了細細的砌石縫之外,什麼都沒有,光潔一片。

嶽宸風貼壁撫摩一陣,回頭笑道:“這牆壁裏若還藏有隱密空間,也算是巧奪天工啦。整面實牆也不見什麼門環鉸煉,有門也打不開。”作勢轉身。

眾人都鬆了口氣,誰知嶽宸風倏地回頭,“啪啪啪啪”連拍四掌,牆上粉塵撲簌簌地掉落,青石磚上留下四枚凹陷掌印,呈整整齊齊的方形分佈,大小形狀便如一扇暗門四角。

紫度神掌足可開碑碎石,然而掌痕凹處,迸裂的青磚卻未化成碎粉,反而扭曲變形,宛如銅件被烤軟了進縫裏。原來這扇密門設計巧妙,將開合的鉸煉機關做成青石磚的模樣,再上貼一層薄薄的同石皮做為掩飾。

嶽宸風掌力所至,竟硬生生將鋼鑄就的門軸鉸煉與開合機關打成廢鐵,融爛的鋼鐵死死嵌進石縫間,本來是用來開門的機構,竟搖身一變成了咬死暗門的死鎖。他不用琢磨着該如何打開密室、出藏在裏頭的人,這下不管是誰在裏面,除非將整面石牆挖開,否則休想再出來。就算漱玉節真得到了她夢寐以求的那枚闢神丹,卻要拿給誰服用?

“這牆……真是太結實!在下一時手癢,想試一試掌力,誰知卻連一塊磚也打不碎,慚愧、慚愧!真不愧是阿蘭金頂第一寺!”豪笑聲裏,嶽宸風一振披風,大步行出外堂,又喚人看座上酒。

杜平川與何君盼面面相覷,總算杜平川久歷江湖,臨危不亂,鋭利的目光穿透簌簌飄落的石屑粉塵,望向漱玉節畔那柄金翅為鍔、形如長蛇的細直儀劍;幾乎在同一時間,楚嘯舟也伸手至背後,隔着綢布包巾握住了背上之刀的刀柄。

漱玉節以眼神制止了兩人,纖巧細白的下頷輕輕一抬,示意眾人出去。

杜平川會過意來,暗忖道:“就算眼下劈開門軸,也只是便宜了那廝,於老神君沒半點好處。”低聲道:“神君,我們出去罷。”何君盼點了點頭,率黃島眾人魚貫而出。

瓊飛走過弦子身畔時,惡狠狠地瞪她一眼:“下回再動我的東西,瞧我踢斷你幾條肋骨!”弦子冷然無語,垂着眼簾靜靜立在一旁。走在前頭的符赤錦聽見了,回頭細聲道:“你外公那個老糊塗,真是白疼你了!”瓊飛冷笑:“這事兒不歸婊子管,符赤錦。管好你自個兒罷!”徑領着楚嘯舟負手而出,與符赤錦錯身之時,還故意用肩頭撞了她柔軟腴的藕臂一記。

符赤錦小退了一步,美眸之中殺機隱現,轉身才發覺瓊飛周身空門都在楚嘯舟的出手範圍之內,竟無可乘之機,咬一跺腳,款擺着葫而出,氣呼呼地一股坐在嶽宸風身旁。

嶽宸風手握酒盅,上下打量着瓊飛,不住含笑點頭。瓊飛雙手叉,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冷哼一聲:“看什麼?賊眼溜溜的。”漱玉節垂眸輕聲斥罵:“不許對主人這般説話!”嶽宸風擺手笑道:“不妨的。”笑顧瓊飛:“許久不見,少宗主看也似個小大人啦!蠍尾蛇鞭腿好生厲害,真是巾幗不讓鬚眉。”瓊飛冷笑:“你少來這套。帝窟五島一向是由女人當家,男子至多當個神君玩玩,沒份做宗主。你以為這話是拍馬,我聽着卻有些刺耳。”

“亂來!”漱玉節斥道:“誰讓你説話忒沒規矩!”

“不妨。”嶽宸風笑道:“正所謂:“英雄出少年。”少宗主正當年少,本該有些人鋭氣,英才合當如此,豈可以俗人俗禮羈絆?是了,少宗主今年幾歲啦?”瓊飛冷哼一聲,雙臂抱,斜睨道:“我十六啦,你以為我是小孩子麼?”嶽宸風含笑點頭:“自然不是小孩兒。以少宗主的武功修為,或可為她破例,提前領受雷丹。”漱玉節身子一顫,可以看出她極力剋制心中震駭,發上簪的飛鸞步搖不住輕晃,起身説道:“啓稟主人,飛兒年紀還小,技藝又疏,只恐白費了主人的靈丹妙藥。待妾身回島後嚴加管教,過得兩年,再讓她領丹服藥。”嶽宸風笑道:“宗主太客氣啦。依我瞧,少宗主的腿功已有五六成的火候,放眼當今江湖,也可算是一好手了,何來疏?”瓊飛卻搶白道:“呸,誰跟你五六成的火候,跟誰比去?嶽宸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你有種就別給我種什麼雷丹、服什麼丸藥,過兩年我腿功大成,再與你分個高下!”一旁符赤錦都快暈倒了,怒極反笑:“你媽拼了命想推你離火坑,你倒鐵了心往下跳!漱玉節是天下第一等狐狸,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止男人,連女人都要上當,怎地生出了這種女兒?”漱玉節氣得玉靨煞白,上前要拉她,嶽宸風笑着起身勸阻:“宗主勿惱!不過就是小孩兒頑皮,口沒遮攔,何必生這麼大的氣?”背向瓊飛,身後出偌大空門。瓊飛斜眼一瞟,忽出一絲詭笑,“呼!”一聲掃腿而出,向嶽宸風暗施偷襲!

連閲歷不多的何君盼都看出是誘敵之計,低呼:“不好!”嶽宸風適才見了瓊飛背後偷襲弦子的蛇鞭腿法,故意出一模一樣的破綻。瓊飛只覺方位、角度無不妥貼,簡直是為受這一腳而設,心癢難搔,顧不得利害其他,便想給他來這麼一下。

而嶽宸風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霍然回頭,“躡影形絕”一經施展,身、掌倏至正位,右掌中隱有紫電竄,蓄勢待發;而身在半空的瓊飛則形勢俱失,倒像自己把腿送到他手裏。漱玉節豈能眼睜睜看女兒受掌?萬不得已而動,手按劍柄,足尖踏前,忽覺不對。

角度一換,她才發現嶽宸風的手掌在間微晃,這一擊可至八方,未必非瓊飛不可;論方位論距離,眼下有另一個比瓊飛更好的目標--她自己!

背心破綻是誘敵,這一掌仍是誘敵。嶽宸風的心更大,他要的不是瓊飛之半生不的黃丫頭,而是體已、元陰滋潤的五帝窟之主!

薛百螣倒下之後,漱玉節是五帝窟在台面上無庸置疑的第一高手,即使為雷丹所制,她的武功心計仍不容小覷。一直以來,像薛、漱這等人物的存在,正是嶽宸風仍願意與帝窟眾人維持表面和平、以禮相待,沒有痛下殺手的關鍵因素。

會不會這一次,他終於失去了耐心,又或者對元陰及女的貪婪終於大過了權謀計較,決定將五帝窟這個泉源收割一空?

(糟……糟糕!)兔起鶻落之間,雷掌已硬生生印上血。奔竄如蛇的紫電驟爾發動,毫不留情地竄入中招者的體內!

◇◇◇耿照被弦子抱進內堂,瞇眼窺見她一拍牆上暗格,拉開佛龕暗門後鑽了進去,再開啓青磚石門,彎將他放入密室。

她容顏極冷,身上卻是温温香香的,耿照枕在她前臂間,腦後雖只一團玲瓏玉軟,卻是隆起極綿,不失廓,萬料不到如她這般細的骨身板,房還能這般柔軟且具象,枕而陷之,猶如一隻灌飽了温熱體的薄膜水袋,觸巧細緻,與沃腴大又是兩樣風情。

弦子將他輕輕放下,運指如風,連點他身上數處大,以防這小和尚中途醒轉。

耿照卻早有準備,暗含一股碧火真氣於全身轉,毋須仰賴耳聽目視,每每在弦子落指之前,該位便會聳起一片雞皮疙瘩似的微悚,耿照得以搶先挪偏分許;一輪下來,弦子全都點在肌骨骼之上而不自知。

耿照只覺她指尖柔細滑,似為行動方便,刻意將指甲剪短修齊,卻仍覺玉指尖尖,宛若十通透剔瑩的鮮剝筍心。

弦子迅速關閉暗門,起身離開,走出堂去正好遇上瓊飛挑釁,與楚嘯舟聯袂闖進內堂大鬧,才有後來嶽宸風掌毀門磚等事端。

那密室頗為狹長,寬不到三尺,連轉身都很麻煩。牆上有枚銅錢大小的覘孔,耿照坐起身來湊近一瞧,視線差不多便在眾人背以下,落座時能看見客席之人的面孔,果然是專為窺視而設的秘密機關。

“奇怪!蓮覺寺是佛門淨地,怎也有窺人陰私的設置?”耿照暗自納罕,一邊觀察堂上動靜。

聽到瓊飛自報年紀,不由奇怪:“她看來也沒比霽兒年長,居然十六歲了,實在不像。莫非是隨口誆騙嶽宸風來着?”由覘孔向外望,只能看到瓊飛的下半身,見她起腳之際,兩條大腿渾圓結實,將滑亮的黑綢褲布繃得緊緊的,股又翹又圓,一樣肌緊繃,動靜間鼓成一球一球的,張弛遒勁,不有些口乾舌燥。

瓊飛本就嬌小有,即使脯尚未發育完全,肩背頸腕仍是充滿幼兒般的腴,説是“少女”都還不能夠,看來便如總角女童。唯獨腿因練功之故,全是緊緻發達的肌,一雙腿不算修長,線條卻是細直結實,更無一絲餘贅。

忽見瓊飛抬腿旋身,渾圓的腿子如蠍鞭掃向嶽宸風,大開的襠間繃起一團飽滿渾圓,恥丘形狀纖毫畢現,腿心裏猶如噙着一枚圓大棗。耿照慾念興,褲襠裏竟隱隱生疼,不臉紅,摸了摸光頭自我解嘲:“她模樣是小女孩,下半身卻是不折不扣的女人。”窄小的密室對面黑影一動,陡地亮起兩點光,一把蒼老嘶啞的聲音晃悠迴盪。

“你這個無恥的小花和尚,竟敢打老夫外孫女的主意!”語聲未落、風聲已至,一隻乾枯黝黑的指爪叉向耿照喉頭;就着覘孔透光一照面,來人正是那雷勁爆發的白帝神君薛百螣!

薛百螣深受雷丹發作之苦,原本動彈不得,盤膝坐在密室一角,苦苦壓抑體內巨患。但這名五帝窟的前輩耆宿子很烈,眼底容不下一點斑痕污垢,一聽耿照之言,便知他説的是自已最寵愛的外孫女,哪裏咽得下這口惡氣?也不顧身子狀況,出手便是極招。

薛百螣這一手鎖喉擒拿招數妙,只是他重傷無力,速度、勁道尚不及全盛時的兩成,耿照聽風辨位,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