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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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跟白送有什麼區別?!
沈望舒隨手將剛簽好的字據扔在桌上,面上神不見喜怒,聞言她看了兩個管事一眼,反問道:“二位覺得,父親想要離開長安可是心血來?”這自然不是,沒有誰會因為心血來放下穩固的家業,路家主又不是蠢。
兩個管事對視一眼,很快便明白了什麼,小心翼翼問道:“不知方才那位,背後是什麼人?”沈望舒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卻沒有回答——路家商行不算小,要在短時間內遷走豈是易事?更別提還要瞞着襄王,那就更不是一個襄王妃能夠輕易下的了。所以之前徐管事不是襄王妃的人,他是皇帝的人,而路家讓出去的那些,都算是投靠皇帝后給他的孝敬。
雖然這些孝敬並沒有什麼用,皇帝連保住路家都做不到。他甚至不願意為此與襄王正面衝突,而情願讓路家遷走,不給襄王以可乘之機的同時,還能跟在後面白撿路家的鋪子。
想到這裏,沈望舒簡直想嗤笑出聲,她也是真沒想到堂堂一國之君能小家子氣到這份兒上。
兩個管事沒有得到答案,也不明白沈望舒在笑些什麼,可對方不否認的態度無疑便是默認了兩人的猜測。他們心中微沉,面面相覷卻也猜不到更多。
片刻之後,一個管事問道:“那少夫人,事情已經談妥了,咱們回去嗎?”沈望舒放下茶盞,卻道:“不急。”説着目光投向了窗外。
然而就在此時,雅間的房門又被敲響了,兩個管事便理所當然的以為沈望舒是還約了別人。他們對視一眼再看向沈望舒,後者眸中深思一閃而過,旋即若無其事道:“去開門看看吧。”管事點頭,上前打開了房門,結果卻見門外之人玄衣金冠,滿身貴氣不似尋常。
“這……”管事不認識來人,卻也能從對方衣着氣度上認出不凡。
來人卻不等他詢問便將他推開了,然後堂而皇之的踏進了雅間,望着沈望舒説道:“本王恰好過來雲鶴樓,聽聞阿舒在此,便過來見上一見。阿舒可別覺得本王失禮。”沈望舒見到來人,眸中情緒一閃而過,起身垂眸道:“襄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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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的出現是意外,但沈望舒也未必沒有想到,只是真見到人,心中還是添了幾分不快——她本就不喜歡這自以為是之人,聽過路以卿的夢境後,對他便更多了幾分憎惡。
偏襄王毫無自覺,目光犀利的盯着沈望舒瞧了兩眼,便不客氣的將兩個管事打發走了。
沈望舒也沒阻攔,看着兩個管事憂心忡忡的離開,這才將目光重新放回襄王身上。
襄王漫步走到桌邊坐下,看一眼桌上放着的茶杯茶壺,眉梢微微一揚,旋即拿起沈望舒用過的那隻茶杯端詳一番,忽的舉杯飲下了杯中的半盞殘茶,笑道:“這雲鶴樓的茶水倒也不錯。”沈望舒似沒想到他會如此孟,頓時氣得咬牙:“你……”襄王卻不在意,看着沈望舒眉頭緊蹙的模樣,反而覺得甚美。他勾着笑得輕佻,俊美的臉龐透出兩分肆來,手指輕轉着茶杯:“怎麼,阿舒這是生氣了?”沈望舒閉了閉眼,走到窗邊:“殿下想説什麼直説便是,何必如此?!”襄王聽到這話卻是笑了,就是笑意不達眼底,聲音也是低沉中透着威脅:“本王想要什麼,阿舒難道還不知道嗎?本王説過,會你入府,許不了你正妃之位,一個側妃總還是有的。”聽到“側妃”兩個字,沈望舒心頭不由得一跳,面上卻是不分毫,她道:“這話殿下不必再説,我早已嫁人為,更不會入你的王府。”襄王自傲慣了,或者説他永遠是以自我為中心的,聽不得旁人反駁,更不容許旁人拒絕。
可沈望舒推拒卻不止一次了,襄王臉頓時一沉,站起身就要去抓沈望舒的手。結果步子剛邁出,卻見沈望舒就站在窗扉大開的窗户邊,而且窗外正是喧囂吵嚷的朱雀街,也不知有多少行人抬頭就能瞧見窗內情形——襄王最是看重臉面,自然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強迫之事。
勉強壓了壓火氣,襄王命令道:“你過來。”沈望舒又不傻,自然不肯:“不必了,此處風景獨好。”襄王氣惱的看着她,一雙眼睛如鋭利的鷹眸,讓人不敢直視……於是沈望舒果真就不與他對視了,目光移向窗外,只拿眼角的餘光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的襄王被氣笑了:“好好好,沈望舒你果真是不識好歹。你不是嫁人了嗎,你不是要避嫌嗎,就不知你那病懨懨的小郎君有沒有命與你長相廝守了!”沈望舒聽到這話回過頭來,目光也鋭利幾分:“你要做什麼?!”襄王嗤笑一聲,看着沈望舒的目光滿是侵略:“本王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沈望舒聞言心説:皇位你想要就沒得到,今後也別想得到。
不過對於襄王的威脅,她卻還是聽進去了——前些天路以卿落水之事,顯然就是襄王背後下的黑手,她雖然將那被收買下手之人尋了出來處置,可路家上下人數不少,誰又能確定沒有下一個背主之人?而且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