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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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以卿趁勢抓住了媳婦的手,一臉委屈:“我醒來沒見着你,還以為你不在。”沈望舒面對她總是容易心軟,此時神也不由得鬆動了一下,可是想起昨晚對方的任,便又將那絲心軟按了回去。她回手,順勢將藥碗進了路以卿的手中:“喝藥。”路以卿瞬間苦了臉,捧着藥碗可憐巴巴:“這藥好苦的,你還不許我吃餞。”沈望舒別開目光不看她可憐模樣,心想着不給她點教訓,這傢伙下回還敢胡鬧。所以她硬下了心腸,仍是道:“你又不是孩子,喝藥是為了你自己好,沒有餞。”路以卿見她鐵了心,也就放棄了,只是還想給自己求點福利:“那我要你餵我喝。”沈望舒聞言轉回目光看向她,就是那目光略複雜,彷彿在説:你還真把自己當孩子了?睜開眼見不到人要鬧,喝藥還得人喂。
路以卿一下子就讀懂了她的眼神,莫名有些羞恥,可事實上她確實有些粘人——昨就不説了,今早若不是她病得頭暈腦脹起不來牀,只怕這一也是要粘在沈望舒身邊的。
好在沈望舒也就是給了個眼神,旋即便是一臉拿她沒辦法的樣子,又將藥碗接了回來:“算了,你既要我喂,那我餵你便是,只要你別後悔就好。”路以卿聞言高興起來,天真道:“望舒最好了,我有什麼好後悔的?”沈望舒便笑了笑,笑她天真,然後也不説什麼,端着藥碗拿起勺子,便開始給病號喂藥。
路以卿見沈望舒小心的將藥吹涼了,這才餵給自己,温柔細緻的模樣讓人見了就心生歡喜。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產生了錯覺,覺得沈望舒餵給她的不是藥汁,而是水。
然後這種錯覺就在湯藥入口的那一瞬間打破了……嗯,中藥還是那麼難喝,又苦又澀不説,那湯藥的滋味兒還會在口腔中縈繞,久久不散。
路以卿下意識皺了皺臉,好不容易等到口中的苦味兒淡了些,沈望舒的下一勺藥又送來了。她抿了抿,看在媳婦的面子上還是張開了口,然後一口又一口,等到沈望舒喂第五勺,而藥碗裏的湯藥卻只少了薄薄一層後,路以卿終於忍不住了:“望舒,不用你餵了,我還是自己喝吧。”説完似怕沈望舒堅持,路以卿硬着頭皮直接將藥碗搶了過來,然後仰着頭一飲而盡——再難喝的東西,一口悶忍上一會兒也就過去了,小口小口的喝才真是鈍刀子割,長久的折磨。
沈望舒見她如此,角終於忍不住笑,好整以暇的看着這人自討苦吃。
路以卿嘴裏苦兮兮的,心裏也苦兮兮的,總算是明白沈望舒之前説她會後悔的原因了。不過話又説回來,能得到媳婦的温柔以待,其實除了嘴裏苦點,她也沒真覺得後悔。
等這陣苦意過去,路以卿甚至還捧着空碗衝沈望舒邀功:“看,我喝完了。”沈望舒哭笑不得,卻還是接過空碗道了聲:“乖。”第40章此處風景獨好隨着一碗碗苦澀的中藥灌下去,四天的時間轉瞬即過。
路以卿的風寒終於好了,但她依然沒能從病牀上爬起來,因為風寒剛過親戚又接連造訪——其實她身體底子不錯,從前親戚造訪也沒什麼覺,只是這回不巧落水着了涼,這兩便不是很舒服。臉煞白不説,小腹也總是墜墜的鈍痛,不難忍受卻很是磨人。
沈望舒將這些盡收眼底,自然壓着路以卿讓她繼續休息,順手還了個湯婆子給她暖肚子。只是一轉頭,她就把人丟家裏自己獨自出門去了。
四天時間過去,正到了路以卿夢中西北戰報傳來的時候,是真是假都在今了。
沈望舒想親自去看看,再加上她心中是偏信此事的,因此這些天已經不着痕跡的加快了商行的處置。今出門也是因為商行之事,她得去見見接洽之人,談談商鋪轉讓之事。
因為想要第一時間知道消息,沈望舒便將見面的地點約在了朱雀大街上。那裏是整個長安城的主街,最是繁華熱鬧不説,還有一條道路從城門直接通往皇宮——若是西北真有戰報傳來,傳信兵必走的也正是這條路,等在街邊就能瞧個真切。
巳時初,沈望舒便領着商行兩個管事等在了朱雀街旁的雲鶴樓裏。
她早使人在雲鶴樓定了雅間,臨窗正是外間熱鬧的街市,稍稍抬眼便能將這一整段街道的情形盡收眼底。而一行人落坐後不過半刻鐘,便有人敲響了雅間的房門。
來人三十幾許,容貌普通卻透着幾分明,進門便衝着沈望舒行了一禮:“路少夫人。”沈望舒亦起身相,目光不着痕跡的將對方打量了一圈:“徐管事?”徐管事點點頭,沈望舒又請他落坐,雙方簡單寒暄幾句後便直接説起了正事。期間沈望舒帶來的兩個管事一句話也沒説,只在旁聽着,卻是越聽心下越沉。
大半個時辰過後,沈望舒和徐管事也商量完了。兩人當場簽訂了字據,徐管事心滿意足的將東西收起來,然後又衝着沈望舒行過一禮後,便腳步輕快的離開了。
路家商行要遷走的事,路家主至今也沒宣揚,而今能跟着沈望舒來處理路家商鋪的管事顯然也是心腹之。兩人得了路家主的吩咐,並不會質疑沈望舒的決定,可等那徐管事走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少夫人,這鋪子如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