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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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望舒一口接一口,將那一盞酒都喝完了,終於相信她酒量確實不錯——雖然這酒盞很小,那裏面裝的可是確確實實的烈酒啊,她自己完全不敢多喝。
然而沈望舒酒喝完了,皺着眉,卻不開口。
路以卿等了又等,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望舒,這酒怎麼樣?”沈望舒聞言皺着眉看向她,半晌後嫌棄的吐出一句:“太烈,不好喝。”路以卿被噎了一下,想説她折騰半天不就是想蒸出烈酒甚至酒嗎,也不純粹是拿來喝的。可話未出口,她也察覺到了不對。再仔細去看沈望舒神,正經是正經,平靜是平靜,那雙眸子還是透亮,可就是太亮了些,總讓人覺哪裏不對?
難不成,媳婦是真喝醉了?一杯倒?
路以卿抬手在沈望舒眼前晃了晃,後者眼珠子都沒動一下,卻“啪”的一聲一巴掌把她手拍開了。路以卿摸摸被拍紅的手背還有些委屈,可開口卻是:“動什麼手,你手上傷還沒好,不知道嗎?”説着話就去拉沈望舒的手,檢查她手背上那道傷,萬幸傷口沒裂。
一旁的於錢從頭到尾沒敢抬頭,卻將兩人的動靜聽了個全程。隱隱約約猜測沈望舒可能醉了,但想想傳説中少夫人的酒量,又覺得是自己多慮。倒是自家郎君那反應,簡直沒眼看。
然後於錢就真沒眼看了,因為他家郎君突然就趕人了:“於錢你先出去,不叫你別進來。”路以卿確定沈望舒醉了,第一反應就是趕人。而於錢顯然是個聽話的人,乖乖答應一聲,也不問他走了這火怎麼辦,埋着頭一聲不吭就出去了。
等房中只剩了兩人,路以卿也終於回過了神。然後她眨眨眼,又抬手拍了拍額頭,意識到是自己犯了傻——把人趕出去有什麼用,沈望舒醉了,明明是該將人領回房才對,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這樣一想,路以卿便又湊到沈望舒面前:“望舒,你好像醉了,咱們回房可好?”沈望舒眨眨眼,看着路以卿的眸光仍舊亮晶晶的,喝醉也不似旁人茫,直讓人懷疑她到底是不是裝醉。但顯然不是,因為下一瞬她便抬手將路以卿一把圈進了懷裏,然後埋頭在她頸間蹭了蹭,口中細語呢喃的喚着:“阿卿,阿卿……”路以卿猝不及防之下被抱了個滿懷,身子下意識就是一僵,等放鬆下來又被沈望舒蹭得心間發癢。她抬起手又放下,不知道此刻沈望舒口中的阿卿是在喊誰?
是的,穿越以來這麼久,她理所當然的接手了原主的一切,包括沈望舒。可是直到此刻聽見沈望舒口中一遍遍的喊着“阿卿”,她卻莫名酸了,從心口一直酸到嘴邊,讓本她無法開口回應。
兩人莫名僵持着,但醉酒的人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沈望舒難得出了撒嬌的姿態,卻沒得到路以卿的回應。她有些不高興的眯起了眼睛,也不知那雙清透的眸子此刻能不能看清眼前人?
許是能的吧,因為下一刻路以卿就被沈望舒捧着臉頰狠狠吻了上去。
温軟的,柔軟的舌,殘餘的淡淡酒香在口腔中蔓延。
沈望舒醉酒之後不怎麼温柔,慣來從心的路以卿這會兒也不知怎的,忽然就不樂意順從了——平時被壓着親就算了,這會兒難道連個醉鬼她都收拾不了嗎?
把人按住,親回去!
第24章還是虧了啊路以卿一時衝動,把自己的狗膽扔了,換成了熊心豹子膽。然後趁着沈望舒醉酒糊,果然把人按着親了回去……嗯,按在牆上親那種。
等到一吻結束,沈望舒原本就有些發軟的腿徹底軟了下來,整個人掛在路以卿身上。
路以卿順勢將人抱在了懷裏,一顆心卻是跳得前所未有的快——這媳婦來得太突然,進展也太快,她偷偷摸摸心動的同時更多的其實還是羞赧。直到此刻自己反客為主了,再來看這個醉倒在懷中的女子,心境似乎也大不相同了。
似乎覺,更心動了呢,連親吻都不足以滿足的心動。
好半晌,路以卿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低頭看向懷中的沈望舒:“望舒,你醉了,咱們回房可好。”聲音略有沙啞,與平的清朗大不相同。
沈望舒醉的糊,聞言連頭也沒抬,只埋在她懷中哼哼了兩聲——講真,這樣的沈望舒跟平裏簡直判若兩人。無論是冷靜睿智的她,還是美惑人的她,與此刻都不相同。此刻的沈望舒是柔軟的,會耍賴會撒嬌,軟得就跟只貓似得,會在人心口上撓癢癢。
路以卿就被撓得心癢,甚至無意識嚥了口唾沫。但好在她還記得這是哪裏,空氣中瀰漫着的濃濃酒香也在提醒着她該離開,否則懷中酒量奇差這人,只怕就得醉死在這裏了。
這樣想着,路以卿也不再徵求醉鬼沈望舒的意見了,扶着她就打算往外走。
然而醉倒的人卻不是那麼好打發的。雖然沈望舒醉倒之後也很安靜,沒吵沒鬧只是撒嬌,可她卻是醉得渾身發軟,需要路以卿扶着走就算了,腳下還沒個方向,一腳邁出天都不知道要往哪個方向拐。偏路以卿從前也沒照顧過醉酒之人,頓時被得手忙腳亂,生怕她摔了。
“慢些慢些,望舒你別亂走,步子別亂邁啊!”路以卿心累的提醒,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兩人折騰許久,才從房中走到房門口的位置,路以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