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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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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底得多烈才行啊?”路以卿不知道古代消毒都用什麼,看電視劇演的,最多就是把針啊刀啊什麼的,往火上燒兩下就算完了。因此在提出蛆蟲食腐之後,她還是堅持要用烈酒給親爹洗傷口,並且已經在這兩裏實踐過了。就是這裏的烈酒其實也算不上烈,頂多也就五十度不到的樣子,完全夠不上酒度數。

可饒是如此,這烈酒也是有用的,尤其路家不缺錢用的還是好酒。方大夫見了效果頓時來了興趣,甚至就連路以卿最早提出的“縫一縫”,他都有了躍躍試之心。

此刻方大夫再看路以卿,便跟看寶貝似得,一雙眼睛幾乎能放出光來。

路以卿被看得汗都豎起來了,被美人雙眼放光的看着是享受,被個橘子皮老頭雙眼放光看着,她就只覺得惡寒。當下不動聲掙開了對方的鉗制,説道:“這,這我哪裏説得清,今後再看吧。”她説完就跑了,完全不理會方大夫想拉住她討論醫術的心。結果出來沒走幾步,她又撞上了從路家主那裏出來的沈望舒,自覺黏了上去:“望舒你現在有事嗎?”沈望舒其實還在想着搬遷的事,路家家大業大也不是説説而已,如今在長安還有不少商鋪生意。人要走,這些東西總要處理好,尤其長安城中不缺貴人,真出了事她們不在長安本就是鞭長莫及。而這些路以卿都沒考慮,她一句輕飄飄要走,沈望舒就得費盡心思。

不過好在這事也就一回,細算下來也算是一勞永逸了,沈望舒倒也沒什麼好埋怨的。此時撞見路以卿詢問,她想着不急便搖頭道:“倒也沒什麼急事。”路以卿一聽就高興了,主動伸手牽住她便道:“那你跟我來看看。”沈望舒順勢被她拉走了。兩人一路行出了主院,又穿過花園迴廊,卻沒有回去東院的居所,最後走去了一處閒置的院落——路家是真大的,可惜沒人,閒置的院子不要太多。而這些地方平裏沈望舒也並不踏足,一時間更不知路以卿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只是一進院門,沈望舒便瞧見了幾不見蹤影的於錢,她猜測對方應是被路以卿派去做事了。

於錢見二人到來立刻上前行禮:“郎君,少夫人。”路以卿點點頭,問他道:“東西準備得怎麼樣了?”於錢便答道:“回郎君,已經加急做好送來了。”説着便往身後房中一指。

沈望舒還是不知兩人打的什麼啞謎,不過好在她有耐心,也並不去問。兩人順着於錢所指進了屋子,然後一眼就看見裏面擺着的陌生器物,又是鐵桶又是管道的,也不知做什麼用。

路以卿見此卻鬆開了沈望舒的手,上前興致的將東西打量了一遍,然後扭頭就對於錢吩咐道:“去酒窖搬兩壇酒來。”説完又補充:“濁酒和烈酒,一樣給我搬一罈來。”於錢聽吩咐去了,沈望舒這才上前問道:“這東西,做什麼用的?”路以卿揚着下巴,又是一臉小得意的模樣:“阿爹那傷需要烈酒來洗,不過咱們家的酒還不夠烈。我用這東西就能把濁酒變成烈酒,還能讓烈酒變得更烈。”不得不説,路以卿有些放飛自我了,或者説她也在一步步試探沈望舒這些人的底線——失憶是一回事,換了人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在出馬腳,更何況穿越一場她也不一定甘於平凡,説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發奇想了,那不如提早做好準備。

因此她故作得意的説了這番話,卻在不動聲的打量着沈望舒的反應。結果沈望舒卻沒出什麼詫異之,她只將面前的蒸餾器又打量了一番,問道:“阿卿這是要做燒酒嗎?”古代的蒸餾酒似乎就有叫燒酒的,所以這年頭已經有蒸餾酒了嗎?

路以卿懵了一下,不過想想這架空的朝代,她也摸不準。於是只好摸摸腦袋不確定道:“應該……是吧。我也就偶然見到過這東西的圖紙,正好家中要用烈酒,就拿來試試。”沈望舒聞言點點頭,似乎也沒怎麼在意:“難怪這東西看着如此陌生。”話是這麼説,但沈望舒怎麼想的就無人可知了——路以卿可是失憶將什麼都忘了,這會兒又説看到過蒸餾器的圖紙,她什麼時候又從哪裏看的?

沈望舒可不記得書房裏有這種東西,路以卿也沒單獨出過門。

不過破綻歸破綻,沈望舒也沒有深究的意思,畢竟類似的事情經歷得多了,誰都能習慣。偏就路以卿還傻乎乎的想要試探人,真不知她哪兒來的這個自信?

兩人説了幾句閒話,於錢倒是回來得很快,身後還跟着另一個小廝,一起搬了兩壇酒回來。

路以卿一見,頓時又來了興致,擼起袖子躍躍試。

第23章親回去路以卿不止知道蒸餾酒,她還知道怎麼燒玻璃、做肥皂、曬鹽……沒錯,全是古早小説裏的賺錢套路,當初年輕路以卿還真去查過。如今許多年過去,具體作她是忘得差不多了,但看過之後基本印象還是有的,多試試説不定就能做出來。

玻璃食鹽那些是暴利,不過眼下路家富貴,路以卿也犯不着去折騰。而如今路家主傷了,她倒是急着將烈酒提純,拿來當酒消毒用。

沈望舒也知她提純烈酒是為了什麼,自然也不會攔着,便在一旁看着她折騰。

路以卿動手能力一